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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賊!!!
整個東聖大殿,升起怪異的氣氛。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少主好端端的,爲何忽然當衆辱罵?
要知道大王是少主的親生父親。
如此辱罵,豈不是大逆不道?
雖然...
雖然少主如今的實力,憑藉血脈力量,已經在大王之上,擁有擔當一域的能力和資格,但也總不能在大庭廣衆下,說出這樣的話來纔是。
長輩就是長輩,這點毋庸置疑,尊師重道,還是要有的。
傅青天反應過來,只覺得十分異常,強壓着翻滾的情緒,詢問道:“少卿,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又或者是虛弱期未過,擾亂了心智?要不先下去休息,至於王飛之事,我們可以先放着不議,等你好了再說也不遲。”
“我沒病,我正常得很,你個狗賊,麻利點讓出位置來,我傅少卿要上去坐!”王飛氣勢十足,坑死人不負責。
“這王位遲早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時,我生你養你,你如此大逆不道,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傅青天臉色一變,當衆被如此挑釁,已然掩飾不住情緒,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行啊,那就看在母親的份上,暫時讓你多做幾天大王吧。”王飛氣定神閒的。
話一脫口,一衆重臣,無一不是面部抽搐。
“少主怕是飄了。”
“不不不,少主平時不是這樣的,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許是和王飛不肯入局,晉升了域主有關。”
“還讓多做幾天大王,這話說的...”
傅青天平日裡深藏不露,無人能夠揣摩他的心思,可如今也被氣得臉發黑,質問道:“少卿,你今天到底抽什麼風,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是修煉出了岔子?”
王飛理都不理,“我想做大王,那個王飛比我先,我不爽!”
“這...都說了遲早是你的,況且如今也是以你大婚爲重。”傅青天緩了緩語氣,畢竟是自己兒子,再怎麼樣總不能鬧僵翻臉,否則豈不是惹外域笑話?
王飛目光掃過全場,又說:“那個柳傾城,現在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我看不如取消婚事算了,王飛不願意爲了她來以身犯險,我還娶她來做什麼,那什麼,你介紹幾個家世不錯的女人來,這種比較適合我傅少卿。”
“消息都放出去了,哪能說改就改的啊。”一名大帥走出來勸道。
王飛只看了一眼,便通過讀心,知曉了對方的身份。
這赫然是東聖域內,傅青天是手下第一大元帥,張賀。
“張賀,我要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做主,看在你對我忠心耿耿的份上,閉上你的嘴巴,給我滾一邊去,否則休怪我傅少卿無情!”王飛把眼一瞪。
張賀瞠目結舌,被嗆得臉成了豬肝色,只好順着意思,又往後一退。
少主啊,您今天這是吃錯藥了嗎?
當衆辱罵大王,這無疑是會招惹衆怒的。
要知道後輩終究是後輩,在場的重臣都是和大王一個時期的人,自然是偏向大王多些。
這般做法,無疑是在葬送前程。
修爲高是不錯,關鍵也得令人心悅誠服,這纔是成王之道。
“取消婚事,立刻馬上現在下令,不然的話我就自己來了。”王飛再次往前邁步,氣勢節節攀升,一臉實力高漲後,目中無人,飄了的姿態。
傅青天忍無可忍,猛地拍案而起,大罵道:“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怎麼樣,如今以我的修爲,你傅青天還是我的對手嗎?我早想坐上那個位置,你纔是我傅少卿最大的阻礙,而如今,我再無需忌憚,無需掩飾。”王飛吹牛不打草稿的開口,忽然覺得自己好賤。
太賤了,這樣玩下去,傅少卿鐵定會被玩死。
到時候滿朝上下,全部對傅少卿有意見,想要成爲域主,傅少卿可就難了。
王飛心裡一陣自我安慰,暗道不關我的事啊,是系統讓我來搞事情的,要怪就怪系統,我只是被逼的,不然要被封印腎臟之力,承受不起啊。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這個父親都敢不放在眼裡,還直言篡位之辭,實屬大逆不道,我怎會有你這種兒子,我今日若不以儆效尤,如何平定人心?”傅青天勃然大怒,雙眼綻出利芒,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王飛絲毫不退,直面着對方,大喝道:“我爲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以我如今的修爲,再加上血脈之力,你能贏得過我?除此之外,你血脈之力薄弱無比,真當動起手來,最後誰會死在這裡,你心知肚明,而你我之爭,又有誰敢插手進來?”
“你混賬,是誰教你的,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傅青天急了眼,偏又無奈至極,誰讓他就這麼個兒子,還如此出色,說殺是真捨不得殺的,關鍵也打不贏啊。
東聖域內,確實是有底牌不假,但此次的狀況,誰能從中插手?
“我自學成才不可以嗎?我傅少卿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隱忍了那麼多年,從今天開始再不會掩飾,這王位我只給你多坐一陣,就當是看在你我父子關係的份上,讓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王飛故意冷哼一聲。
傅青天強行壓住怒火,心中疑慮重重。
少卿從小到大,都是相當聽話的。
尤其是少卿母親死後,更是極爲潛心修煉,纔有如今的成就,橫壓了九大帝域和十二族域的所有天驕同輩,是整個東聖族的榮譽!
傅青天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不合常理,太奇怪了。
“你很想知道原因吧?張賀大元帥,你出來說吧,我的事情你知道的。”王飛伸手一指。
張賀頓時覺得自己被當成槍來使,又不得不順從着意思,硬着頭皮重新站出來,問道:“少主,您的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這當衆說出來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也想讓傅青天知道,這麼多年以來,我究竟在隱忍着什麼,也許都過去了,但是我傅少卿,從來沒有忘記這份羞辱。”王飛早已通過讀心知情,暗暗嘆息,原來這傅少卿之所以如此對待柳傾城,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張賀有種想死的念頭,這一說出來,那他被夾在中間,指定不討好。
“我我我...”
“少主,我不知道怎麼說啊。”
“還是您來說吧?”
王飛滿臉殺機,“讓你說就說,廢什麼話!”
張賀深吸口氣,當着所有人的面,說道:“是周嵐,少主指的是周嵐,也就是大王您如今的正宮夫人。”
“然後呢?”王飛催促道。
明顯的,傅青天臉色越發難看,一提起周嵐,他就徹底明白。
“少主自幼與周嵐青梅竹馬,相互傾慕,然而在少主母上賓天之後,大王明知少主您對周嵐有意,卻依舊強行納入後宮,當時的少主,痛苦了很久,旁人或許不清楚,但我張賀最清楚,正是喪母失愛之痛,才鑄就了少主。”張賀說完,已經做好被重罰的準備了。
老子跟兒子搶女人,這件事情是東聖多年來,從未有人敢去提及的醜事,知情的人其實也不多,屈指可數。
知情者從不敢直言,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因爲這是大禁忌!
王飛內心暗歎,這傅少卿實際上,也是個可憐人。
難怪他會對柳傾城這般態度,或許是不想再體驗被人搶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