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十三太保?”那幾個混混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危傑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的老大銅鑼燒灣十三少,人們也稱十三太保,他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傢伙可能是來砸場子的,但是都這個年代了,誰手裡面沒有一點趁手的槍械,現在玩冷武器,這不是來送死嗎。
不過當下這幾個混混也打不過危傑,只好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們的老大和西城海的老大茬架去了,”那個第一個被危傑暴揍的可憐蟲湊上前來接話,“兄弟們都去了,這裡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那麼說來,你們也就是一個老大了,”危傑從話裡聽出了端倪,“不是十三太保嗎?”
“額,之前幫派裡面內鬥,十三個老大最後打成了一個,也就是我們老大了,”那個混混連忙回答道,“因爲這個老大是小十三,所以人稱銅鑼燒灣十三少,這在道上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不錯嘛,挺聰明的,”危傑笑着看那個臉腫了的小混混,“一句話就知道我不是道上的人了,沒錯,我不是,我是新手今天來試水的,今天我就要接管這裡的軍人俱樂部,包括這個吸k粉的地方,要投靠我的人,我自然保他們前程無憂,不歸順的也要歸順,只是我要用強迫的。”
說着,危傑揮舞起葵引,刀鋒鋒利,瞬間切掉了桌子的一角,那速度之快,桌子上在收刀的片刻纔開始緩緩移動,最後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三國有個孫權,他告訴自己的屬下,要是不服從我,就得跟這個桌子一樣,讓我砍去一角,”危傑笑着看着那幾個混子,用拇指輕輕敲擊着桌子,有點邪魅的問,“你們說,是你們的腦袋硬,還是這大理石的桌子硬。”
“我們誓死效忠您,”幾個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向危傑扣頭,危傑滿意的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笑着看着這幾個人,“剛剛誰發信息給你們的老大了,站出來,把手機給我。”
幾個人緩緩擡起頭來,面面相覷,不敢言語。
“誰發了?現在站出來,我保證不爲難你,我危傑說道做到,不然我還怎麼當老大,”危傑再次重複道,但是幾個人都低下了頭,一語不發。
“臥槽尼瑪,”危傑氣的大罵一聲,手起刀落,又把桌子砍去了一個角,石頭落在地上,再次發出沉悶的響聲,幾個人嚇得都跪在地上不敢說話了,”把你們的手機都給老子交出來。”
危傑一聲大吼,他們幾個都哆哆嗦嗦的交
上了手機,危傑一把奪過一個,翻開一看,發了,發給了那個十三少,危傑又奪過來一個,翻開一看,發了,發給十三少,告訴他有人挑事在大本營,讓他找回場子來……
翻過了所有人的手機,感情都很不錯,都十分的效忠於……效忠於那個十三少,危傑一笑,這幾個人好像都發了。這在那幾個混子那裡都比較害怕,生怕他手起刀落,再把幾個人都剁了。
“沒有關係,這種古惑仔精神還是存在的就很好,”危傑笑道,“講義氣,朋友多,但是很遺憾,我不能用你們,任用敵人是對自己做的最愚蠢的事。”
幾個人慌亂了,連忙在地上磕頭求饒,請求危傑不要殺了他們,他們願意效忠。
“我知道你們的理由是什麼,你們不是有義氣,而是現在看起來我勝出的把握太低了而已,你們只會跟隨着勝者而已,”危傑笑着搖了搖頭,“但是你們不會相信,你們將錯過你們人生中賠率最大的一場賭注了。”
危傑把刀收了起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一會兒我會把你們鎖在地下室,我不弄死你們,我要你們看着這場賭局最後的贏家是誰,”聽完危傑的話,幾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僵直的身子也鬆弛下來,
“老闆,我想賭,”那個被危傑拍了酒瓶子在頭上的混混擡起頭來,手緩緩舉起來,眼神有點惶恐的看着危傑,“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幾個混混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着他,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動如山,兩不相幫,因爲這個男人在眼前,不說話是最好的,而且最後若是但是這個剛纔看似很聰明的小傢伙,事實上這小子的確是蠻機靈的。
這時候,一個資歷老一些的混子突然想起來了,這小子雖然很機靈,但是在社團裡混的的確不好,老大很是不待見他,現在出去打架也不帶着他,現在他是想怎樣,狗急了跳牆嗎?一點都不穩妥,冒險的很,老混子搖搖頭,他彷彿看到了這個小子開膛破肚的悲慘畫面。
“你想賭?”危傑露出了嘲諷似的笑容,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狠狠的摔在了那個小傢伙面前,小傢伙本不成熟的心理素質此時也沒經得起考驗,心隨着地面上碎掉的手機一陣緊跳,就像心臟要立刻停止了一樣,他怯生生的看向危傑,危傑擦拭着那把刀,冷冷的說道,
“剛剛報告了我的情況給了十三少,然後立刻跟我說要投誠,你是我的話,會信這鬼話嗎?”
小混子明白了,他突然
堅毅似的擡起頭來,站起身來,看着危傑,一字一頓的說道,儘管聲音還有顫抖,但是已經是蠻有勇氣的了,
“我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實意。”
危傑停止了擦拭,靜靜的看着小混子,忽然像是有了興致一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太保。”
“啊哈哈,這裡有個真太保,”危傑一笑,緩步走到王太保面前,打量了他一會兒,突然發現了什麼,又問了一句王太保,“你當過兵?”
“是,在部隊待過兩年,”王太保緊張的說道,他不知道危傑現在在打什麼主意。
“恩,你想加入我對吧,\"
“是,”王太保點點頭。
“那你剛纔背叛了我對吧,你要爲此付出代價,然後纔可能加入我,”危傑站在他的面前,輕輕的看着他的眼睛,咧開嘴笑了,用手劃了一下王太保的右耳,“我想要你這個耳朵。”
“好!”王太保咬牙一點頭,手中的刀子就翻了出來,雙手握住,對準自己的右耳狠狠的割了下去。
ping,一股大力砸在他的耳根上,他的耳朵一陣耳鳴,整個人都蒙了,他看向眼前的危傑,手裡的刀已出鞘,再看自己的手裡,那把刀從刀柄處齊根斷掉,剛剛只是拿着木頭柄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而已,危傑轉過身去,不在看他而是看向窗外,窗外汽笛聲聲,喧囂異常,掩蓋了刀片落地的聲音。
“去吧,把這幾個傢伙押到地下室關起來,”危傑沒有看他,直接給他佈置了任務,“然後回來,聽我的下一步指示。”
“是!”王太保習慣性的敬了一個軍禮,此時他才發現,危傑的氣質和自己部隊裡的軍官們的氣質都差不多的,所以自己纔會條件反射似的敬了一個禮。
“愣着幹什麼,快去!!”這是命令,不是什麼其他的額,王太保立馬醒悟過來,趕忙把那幾個人趕下了向下的樓梯裡面。
聽着他們的腳步遠了,危傑拿起了那把刀,葵引,在他住院的時候,有一個快遞送來了張志剛的刀,張志剛說是從屍體裡面開出來的寶刀,先在他那裡寄存一下,等他過去,那一定是要還給他的了。
可惜不行,他收起了那把刀放進了劍鞘裡,張志剛專門爲這把刀配的木質劍鞘,古樸純粹,自然大方。
他轉身走向門口,開始了對付十三少的佈局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危傑輕輕說道,他心中已經有主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