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向天傲嗎!!”向天壽看着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看着他的紅紅,不禁咬牙切齒,怒火染紅了他的雙眼,“又是向天傲搞的鬼是不是!!他把我帶來這裡,讓我再次和你做這種事情,怎樣啊!!一定要把你作踐到這種地步才罷休嗎,作踐到你不認得我是誰了嗎,我可不是向天傲,我是阿杰啊!!”
“傑少……”紅紅喃喃自語,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真的是你嗎?\"
“是我啊,我是阿杰,我是傑少,紅紅,你怎麼了,”向天壽走上前去搖晃這個昔日的玩伴,“你認出我了嗎?”
“真的是你!可是……”紅紅眼神不自主的看向自己被子蓋着的胸口。
“-怎麼了!”向天壽湊上前去抓住了那遮蓋着紅紅胸口的被子,紅紅死命抓住被子不讓他掀開。
“你放手!”向天壽威脅紅紅,“你馬上給我放手。”
“傑少,真的沒什麼,真的沒什麼!!”紅紅看着眼淚都流出來了,小手狠狠地抓着被子不放,但是向天壽依然不依不饒,“求求你了,傑少,真的沒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
向天壽沒有再去抓被子,而是抓住了紅紅的雙手,然後向前一撲將她壓在了身下,用嘴咬住那牀被子,向下一扯,紅紅那胴體就完全暴露在向天壽的眼前了。
向天壽愣住了,紅紅歪過頭去,閉上的眼睛裡只在淚流,不敢看他。
紅紅身上是日本的大幅紋身,天の羽衣,就連乳頭上也沒放過,黑色紅色,精緻的花紋,全部文成了光怪陸離的樣子,一瞬間看過去,那麼美麗那麼神往,向天壽一下子就看呆了。
向天壽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紋路,突然發現順在紋路那裡的皮膚坑坑窪窪的,顯然沒有紋多長時間,向天壽感受到,紅紅的軀體很熱,可以說很燙手,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的紋身什麼時候紋的?!”向天壽聲音顫抖的問道。
“傑少……”紅紅的聲音有點微弱了,聽上去是害羞的樣子,但是在向天壽聽來,腦袋上也滾落了斗大的汗珠,他也發現了那紅色的圖案的紋路,其實是紋身後滲出的鮮血。
“昨天……”紅紅說道,剛剛的激動似乎更加加重了她身體的痛苦,“昨天……剛紋上的。”
“誰叫你紋的!!”向天壽氣的紅了眼睛,“是不是向天傲那個王八蛋!!”
“不要罵……”紅紅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是……我自己……要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包庇他!!!”向天壽拿了牀上的被子裹着紅紅的軀體,一把抗在了自己的肩上,向門外跑去,“馬上給我去醫院,你快死了你不知道嗎,你都發燒了你知道嗎?”
向天壽剛出門,就遇到了那個笑臉相迎的老媽媽
,
“敖少……”那張油膩膩的肥臉湊上來了,畢竟是失火現場出蠻勁,也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麻痹向天壽真急眼了,也一下子打了笑臉人,他一腳把那老媽媽揣進了那個走廊裡的小暗門裡,當他奔跑到那處電話的時候,聽到了一聲獅吼以及老媽媽的淒厲的喊叫。
“麻痹,對不住了,您十八年後又是一個好媽媽桑,”向天壽一邊打電話一邊誠心的替老媽媽禱告,“您的處女的誕生將永遠留在我們心裡你麻痹的張恆你個孫子接電話啊!!!”
嘟嘟嘟,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中,我靠,每次關鍵時候都找不到人,向天壽一摔電話,抱起放在一邊的紅紅,朝着電梯奔了過去,麻痹,怎麼回事,怎麼還是向上的電梯,向下啊,向下啊!!,
向天壽一路跟着短路的電梯上了頂樓,電梯門打開了,向天壽趕忙摁向下的按鈕,但是電梯紋絲不動,好像就是爲了向上而向上的。
裡面是一塊鋼化玻璃構成的穹頂,處處閃着玻璃的晶瑩的光亮,裡面豪華的設施太多了,看着那些東西不禁讓人覺得墮落於純物質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
向天壽趕緊把發着高燒的紅紅放在了那張羽絨大牀上,他摸了摸紅紅的額頭,滾燙滾燙的,真是十分不爽。
向天壽趕忙向前走去,到樓頂那個屋子裡尋找,尋思着能找到一個下去的樓梯之類的。
這似乎是一個觀景臺,向天壽一開始沒有太多留意那些個風景,找尋了半天,卻是絲毫都沒有找到出口。
“馬勒戈壁,”向天壽大罵,狠狠的踹了幾下那豪華的沙發,然後一腳踩塌了那塊價值不菲的大理石桌子,氣呼呼的坐在了那張羽絨大牀上,忽然聽到旁邊一陣嬌嗔,紅紅看來已經十分疲憊了,躺在舒適的羽絨牀上,不禁沉沉睡去。
“瑪德,得想辦法給她降降溫,”向天壽跑到那個冒着噴泉的水池面前,那水池一半是四五十度的熱水,一半是冰涼的冷水,向天壽跑到那邊,水池邊有掛毛巾和浴巾的架子,他趕忙用架子上的毛巾,在熱水池裡面洗了洗,然後跑過去給紅紅的額頭上敷上。
來回跑了幾趟,向天壽搞得滿身都是汗,他靠着旁邊的玻璃休息了一會兒,打開了一扇窗戶,向外吹着涼風真是舒服,他跑到那玻璃幕布上向外看去,愣住了,他看見不遠處的水面上有一艘遊輪駛過。
麻痹近海有遊輪嗎?連海市附近哪裡有碼頭,向天壽圍着玻璃幕牆跑了一週,一邊走一邊向牆外張望,在奔跑了一週之後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似乎這特麼是個島……
還有比這更坑爹的嗎?自己睡了一覺,結果醒過來就到了這個地方,尼瑪,肯定是向天傲那個孫子乾的,至於是誰授意還不清楚嗎,向天壽冷笑了一聲,肯定是向雲龍吧,自己那個弟弟以前那麼聽那個爹的話。
突然,樓下一聲槍響,嚇得向天壽一個激靈,瑪德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電梯降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又上來了一個人,是個光頭,
樣子就像範迪塞爾,眼上還有一道疤痕,看上去猙獰可怖,渾身鮮血淋漓,但是向天壽一點都不覺得那是人血,因爲那個範迪塞爾身後拉着一頭死虎。
“你好,向先生,”那個男人走了過來跟他握了一下手,“我是傑森斯坦森,是您此次巴厘島的保鏢。”
“你好,你好,”向天壽趕忙握了一下手,心裡卻奇怪,怎麼範迪塞爾叫了郭達大叔的綽號呢。
“這次您受驚了,那頭老虎是夏老闆的,不知道是誰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確實很危險啊,”向天壽在心裡嘀咕,是我乾的,是我乾的,還餵了一個媽媽桑,但是向天壽很快就想起了紅紅,他趕忙詢問道,“那個附近有沒有醫院。”
“當然先生,這裡應有盡有。”傑森斯坦森笑道,“中醫或者西醫,如果您是被老虎咬傷了,我可以直接送你去防疫中心打疫苗處理傷口。”
“,不是我,那個是那個昨天晚上跟我一起的女生,她發燒了,紋身的出血,應該是皮膚髮炎了,趕快去一下醫院了。”我趕緊解釋道。
“向先生,沒關係,交給我處理,”傑森說着就要上前處理。
“喂,你是要送她去中醫還是西醫啊,我本人比較偏向中醫。”
“我送她去喂鯊魚。”
“哇咧!!”向天壽都跳起來了,趕忙衝上前去攔在了傑森面前,“喂,幹嘛,送她去看病啊,喂鯊魚像話嘛!!”
“向先生,並沒有覺得以前你來的時候有多憐憫這些婊子。”吉森看着向天壽,露出了懷疑的目光,“對不起,這與您的性格不相符合,我們要驗證您的身份。”
“呃,”向天壽有點奇怪,之前自己有來過這裡嗎,是不是他說的其實是向天傲呢?向天壽不禁嚥了口唾沫,要是向天傲的話,要檢測身份的話自己不就是穿幫了嘛,話說這些人都見過向天傲的話,爲什麼和向天傲的。相貌差別這麼大的自己,豈不是要穿幫了嗎?
滴!虹膜識別,傑森拿出一個機器對着向天壽的眼睛一掃,一下子就出現了結果。
識別正確,向天傲。
什麼!!向天壽某一瞬間突然覺得這個弟弟還不錯,居然可以用自己的虹膜假借身份,了不起……
麻痹,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瑪德虹膜在眼睛裡了,那他平時是怎麼識別身份的呢,難道是說和這個傑森斯坦森對脾氣!!
就在向天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傑森開口說話了,
“那個確實如此,”傑森斯坦森,“向天傲先生,是你沒有錯,但是呃……你確定要把這個婊子……”
“沒錯,”向天壽狐假虎威,不得已冒充了一次向天傲,“快點治好她,我還想搞她,對,一次不過癮!!”
“嗷嗷”傑森斯坦森恍然大悟,拋出了一個我是男人我懂你的表情,立刻到那邊,抱起了毯子連同毯子裡面的紅紅。
“走!”向天壽霸氣的說道,“帶老子上醫院治治這個娘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