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董義學再汽車上面走了下來,看着陳柏軍和司徒空,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一次的他也是非常憋屈,只要自己帶人抓緊來拯救老杜的話,那麼老杜也不會被魔鬼的人給抓回去了。
真是不知道,這個魔鬼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老杜都隱藏起來了,還能輕而易舉的找到,這該死的。
對於這件事雖然很憤怒,但現在生氣的話也無濟於事,只能走到司徒空身邊,詢問一些小事。
“沒事,這個人說是魔鬼的敵人。”
陳柏軍簡單的給董義學介紹了一下司徒空。
“恩,不用管他,走,回去。”
董義學現在心情極其的糟糕,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這樣的事情,但是看着司徒空手裡拿着狙擊槍,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轉過身子便是向着遠處走去。
陳柏軍和董義學上車以後,司徒空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聳了聳肩,便是準備離開這裡了。
他的目的是混入到董義學的組織裡面去,不惜一切代價。
“幫我調查調查這個人,做好跟蹤。”
董義學從反光鏡裡面看了邁步而走的司徒空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命令司機開車了。
“是。”
陳柏軍點了點頭,誰知道這個司徒空到底是不是魔鬼的仇人啊,但是可以調查一下的,現在的董義學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如果這個司徒空真是魔鬼敵人的話,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
葉開開車離開了這裡,並沒有多想,也沒有去管魔鬼去了哪裡,司徒空去了哪裡。
開車回到了洗浴中心,這裡已經被警察給封鎖了,這讓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可是自己的地方啊,現在竟然被封鎖了,真是鬱悶。
不過,這裡的話,那是可以送禮的,等過段時間,就去給這封鎖的人送送禮,這洗浴中心就可以打開了。
“江狂。”
葉開看了一番之後,並沒有看到韓貝的下落,猜想着應該是擅自離開這裡了以後,便是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剛剛擡起腳步的剎那,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韓貝的聲音。
葉開回過身子去看了韓貝一眼,這纔看到韓貝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躲在一個角落裡面,顯然是快嚇了個半死。
“韓貝,你沒事吧?”
葉開走到了韓貝身邊,小心的詢問了幾句,然後拉着後者的身子,便是向着賭場那邊走去。
“沒事,你有沒有看到小金子?”
韓貝出來以後就開始尋找葉開和小金子了,但是並沒有找到,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不到人那可就不爽了。
幸虧的話,現在也是遇到了葉開,要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沒有。”
葉開搖了搖頭,小金子已經被自己的人給綁架了,他可是打算撕票的,如果小金子送來錢,他就放過小金子,然後拿着小金子的錢去巴結一下封鎖自己洗浴中心的太**方。
這可是一連串的事情,不能直接給韓貝說,自己綁架了小金子。
“嗯,真不知道這傢伙去了哪裡。”
韓貝有些惱火,她這也算是第二次與小金子失蹤了吧,無奈看向了葉開,說道:“江大哥,我現在沒地方去,我初來乍到,對這裡真是人生地不熟,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住啊。”
“我這就是帶你去住的地方呢,等下滾牀單啊。”
葉開看着韓貝的身材,微微一笑,便是沒忍住的開了一個玩笑。
“滾。”
韓貝臉色一紅,惡狠狠的瞪了葉開一眼,心說,你小子也太壞了,我的同伴都失蹤了,你還想着滾牀單,再者,你跟我滾的着嗎?
葉開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向着遠處走着,忽然的,他看到幾個人帶着疲憊的傷勢跑了過來,這幾個人他昨天見過,正是自己賭坊裡面的兄弟。
沒想到竟然受傷了,還在逃跑,這是啥意思?
他腳步一沉,便是擋在了一個兄弟的旁邊,冷冷的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狂哥。”
這兩個小弟看着葉開以後,臉上立刻涌現出了狂喜之色,放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笑容滿臉。
“怎麼回事?”
葉開點了點頭,一眼就看出這兩個小弟有什麼心思,他好奇,讓這兩個小弟抓緊說出來。
“我們的場子被人給砸了,狂哥。”
這兩個小弟立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們現在不是跑步,而是去搬救兵的,那一幫人實在是太兇猛了,我們不是對手啊。”
“什麼人敢砸我的場子?”
葉開的眉頭猛的一皺,雖然這場子並不屬於自己的產業吧,但現在也是管理着這一方面的事情,倘若自己的場子被砸了,而選擇無動於衷的話,那麼很多人都會聯想吧?
所以,縱然葉開不想管,爲了江狂這個身份,他也是要管下去的。
“關吉祥的狗腿子,粗眉毛。”
這兩個小弟,十分焦急的說了出來,因爲葉開也是剛剛來到這裡不久,生怕這個葉開不知道關吉祥是誰,連忙補充道:“這關吉祥是關朝生的兒子,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帶我去看看。”
葉開聽到粗眉毛的話以後,不由的饒有興趣的看了韓貝一眼,說道:“韓貝啊,那個粗眉毛似乎是追你的人啊,你要不要躲避一下。”
“一起去看看。”
韓貝能看的出,這葉開似乎並不是什麼省油燈,或者在這個金三角有着一席之地,否則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敢對付這裡排行第一的幫派。
現在看着葉開還有小弟出現,她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這個葉開應該是一方大哥。
“好吧。”
葉開無所謂的笑了笑,之前他已經打過粗眉毛一頓了,但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上門來找自己的麻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或者,這小子還不知道,這雷老虎賭場是自己的場子?
……
雷老虎賭場。
現在的氣氛有些壓抑,本來熱熱鬧鬧的場子裡面,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打麻將的人,而是在這裡坐着的幾十個人,看其表情是在對持。
“呂力啊,聽說你們新來了一個大哥,來,喊過來給小爺我看看。”
粗眉毛坐在了椅子上面,翹着的二郎腿不斷的顫抖着,他一臉笑吟吟的看着呂力,眼睛裡面掠過了一抹殺機和玩味。
“粗眉毛,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啊,敢特麼的這樣喊我大哥的名字?”
呂力可是這雷老虎幫派的二把手,以前是,現在的話也是,之前葉開出去玩的時候,已經把工作全部都交給了他。
此時的呂力,躺在地面上,顯然是受了重傷,鼻子,嘴巴都有不少地方破損了,鮮血冒出,但眼神之中卻帶着一抹狠辣。
“我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不是東西。”
粗眉毛看着呂力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了呂力的臉頰之上,但是呂力也不是任由粗眉毛擺佈的死物,連忙躲避了一下。
“草尼瑪的,你還敢躲閃?”
粗眉毛看到呂力以後,冷冷的哼了一聲,指了指幾個人,說道:“把人給我抓出,我要打他,我要狠狠的打他,老子剛剛受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呢,這正是一個機會。”
“是。”
粗眉毛帶來的幾個人全部都是衝了過來,一把將呂力給攙扶了起來。
轟。
粗眉毛看着呂力沒有了控制權之後,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舉起了拳頭,放到了嘴巴旁邊,狠狠的哈了一口氣,然後向着呂力的肚子轟了過去。
噗。
呂力吐出了一口苦膽水,怒聲道:“該死的,狂哥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草。”
他這裡的人都被打炮了,兩個人去找救兵了,現在的話,他也是希望有救兵快點過來拯救一下自己。
“狂哥,狂特麼的巴子啊。”
粗眉毛不屑的笑了笑,又是狠狠的向着呂力的小腹之中掏了幾拳,冷冷的說道:“還狂哥,特麼的有我狂嗎?有我狂嗎?沒有吧?”
呂力盯着粗眉毛,陰森的說道:“你會倒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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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黴?我倒什麼黴?”
粗眉毛聽到呂力的話以後,不由的仰頭大笑起來,說道:“小子,別說你的兄弟去搬救兵了,就算把天王老子給我搬來,小爺我也不害怕。”
“你那個老大叫什麼狂哥?他算個毛線啊,在我面前頂多就是一個小毛毛蟲,在我大象幫的眼裡,特麼的就是一個垃圾小螞蟻。”
粗眉毛冷冷的笑了笑,其實他根本不害怕這個所謂的狂哥,自己這裡有不少人呢,除非這幾個人能找到不少的幫手過來,否則的話,都是徒勞無功的。
“是嗎?如果你不是活膩歪的話,可以再說一遍。”
就在粗眉毛的聲音落下之後,門外一聲輕笑的聲音也是緩緩的傳了進來,呂力猛的擡起頭來,看向了門外,從音色上面他就可以判斷,來人正是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