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人見過這個圖案嗎?”
葉晨問了一句。
“沒有,千芊的師傅雖然當初離開了花雨,但曾經都是百花教的人,所以我們兩個組織的圖案都差不多,都是花瓣,不可能出現一整朵花的。”
楊軒開口道。
“那是不是就說明了這件事和千芊楊軒無關呢?”
“無關?那我妻子身上的那把勾刀怎麼解釋。”
布坤冷哼一聲。
“勾刀?”
千芊和楊軒都奇怪地問了一句。
他們之前和葉晨進屋後,布坤就已經站在他妻子的面前,所以導致現在二人連布坤妻子的模樣都沒有看清。
葉晨擁着布坤往一旁讓了讓,露出了布坤妻子身上的那柄閃着寒光的勾刀。
“這......”
二人頓時不說話了。
確實,布坤妻子身上插着的那柄勾刀和自己等人佩戴的那柄實在是太像了,二人一時間有些語塞。
“怎麼樣,不說話了吧,你們說,到底是誰幹的!”
布坤情緒似乎又激動了起來。
“你這人說不聽了是吧,好啊,來啊,就是我乾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啊,有能耐你過來咱倆單挑,別像個娘們一樣嘰嘰歪歪的!”
千芊終於壓不住火氣了,一把抽出自己腰間的勾刀,就要衝過來。
而布坤也奮力地向千芊衝去,卻被葉晨給死死拉住了。
開什麼玩笑,這娘們的實力比我都高,打死你都不帶多的。
正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葉晨卻突然愣住了。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千芊的勾刀,又回頭看了一眼布坤妻子腹部的那柄勾刀,心中大定。
“布坤哥你聽我說,這件事確實和他們無關。”
布坤回過頭來看着葉晨。
“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什麼一夥的啊,你看千芊和你妻子腹部的那柄刀,它們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很明顯有一個區別。”
“啊?”
衆人都有些疑惑。
“雖然兩柄刀看起來很像,但還是有着區別的,像是布坤哥妻子腹部的那柄,是內刃開刃,而千芊手中的那柄勾刀,卻是兩側都開了刃,我想問一句,千芊楊哥你們組織裡的勾刀是否都是這種構造呢?”
楊軒二話不說,一把抽出了身後的勾刀,只見刀的兩側都開了刃,顯然和千芊的一模一樣。
“這是我們百花教的****武器,由於兩邊都開刃,如同短劍,所以很脆,多用於近戰肉搏使用。”
“看來應該是有人通過模仿將事情栽贓在你們頭上,但是卻不瞭解你們制刀的習慣,反倒是畫虎不成反成犬了。”
聽楊軒的介紹,葉晨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來,這夥人是爲了冒充百花教遺衆,嫁禍給他們?”
“很有可能。”
葉晨點點頭。
“怪不得當時我找到白苗一族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能動了,我還以爲是千芊帶人......”
楊軒說道這頓住了,千芊正眯着眼看着他,眼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這夥人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和白苗有仇,那樣用不着留給我們,天牛黃他們也沒有帶走,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抓到你們爲我妻子報仇!”
布坤也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搞錯了,沒有了準確的目標,布坤顯得有些頹廢。
“布坤哥,我會幫你找到那羣人的。”
葉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布坤,長這麼大,還沒經歷過生離死別,儘管能感受到布坤的那種情緒,但自己卻說不上來。
所以只好這麼說了。
布坤看了葉晨一眼,想要說聲謝謝,一張嘴卻感覺噎得慌,只能點了點頭。
而這時警局的人也趕來了,看見布坤安然無恙,這才紛紛鬆了口氣。
衆人計劃着將布坤的妻子運回市裡活化,而葉晨也和黃老使了個眼色,示意黃老該和老族長商量天牛黃的事了。
黃老點了點頭,皺着一張臉走到了一旁的老族長身後,定了定神,露出了一副笑容,和善、溫潤、和藹可親。
“老族長,目前來說,大家都暫時安全了,花雨的人也暫時不會出手,這邊的事情也算是可以放一放了,我想和您商量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
“呵呵,你小子還和我客氣什麼,有什麼事直說就行,只要不是天牛黃,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
老族長的笑容比黃老還要和善、溫潤、和藹可親。
黃老臉上的笑容一凝,一句話就把我給堵得死死的,這還怎麼說啊。
看着一旁的葉晨不停地給自己使眼色,黃老也只能拉下臉來,畢竟這關乎幾十條生命啊。
“老族長,不瞞您說,我和葉晨此番來苗疆,一來是想看看您老和白苗,二來,確實是需要天牛黃來救人。”
說着,便將東南市那幾十名昏迷女孩的事講給了老族長聽,一旁的楊軒和千芊也聽的清清楚楚。
“切,說的好聽,還不是拿別人的東西救人。”
千芊似乎一直和葉晨不太對付,,但楊軒卻對葉晨的做法很是讚賞。
“你也不能這麼說啊,葉晨畢竟也是爲了救人,而且有沒有動手搶奪,這不是在這商量嗎,而且總不能因爲東西是別人的就放棄救人吧,這天牛黃在葉晨手中比在咱倆手裡有用得多,要不......”
千芊陪瞥了楊軒一眼。
“你該不會是想幫葉晨從白苗手中奪取天牛黃吧?我告訴你這種事可別叫上我啊,我不出手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
楊軒被千芊說中心思,也不尷尬,笑了笑不再說話,但千芊知道,有些這傢伙可是說到做到的主,比自己還要執拗。
雖然自己嘴上把葉晨說的一文不值,但是千芊心裡對葉晨的印象還是改觀了不少。
畢竟同是身爲女人,自己的感觸也比這些大老爺們多一點。
別看她嘴上說着不要,但如果老族長真的拒絕交出天牛黃,估計千芊絕對會撕毀賭約對白苗動手。
聽完黃老的講述,老族長陷入了沉思。
黃老也不打攪她,就那麼站在一邊,靜靜地等待着。
葉晨也不急,畢竟纔是第二天,自己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