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伊賀流派作爲“御用忍着”,一直是效忠於天皇,雖然如今r國的天皇僅僅是一個象徵,完全沒有一點政治上的實權,但藤岡琉夏卻知道伊賀忍者一直都在暗中策劃幫助他們的主人重登權利巔峰。
而他們陰陽師則是隸屬於內閣統御,在明治維新之後,因爲zz需要,因此被下令廢止,陰陽師一脈也險些因此斷送,所以陰陽師組織和天皇之間的關係一直是敵對關係,這也是爲什麼藤岡琉夏會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
但仔細想想,如果對方真的是伊賀忍者,完全沒有必要如此躲躲藏藏,他們之間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暴露身份也無所謂了。
因此藤岡琉夏懷疑對方是想迷惑自己,讓自己以爲她是伊賀的人,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想騙我,你這小姑娘還差的遠呢!
藤岡琉夏眼神森寒,周身黑袍無風自動。
我現在不管你是誰,等一會兒將你擒下後,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說出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藤岡琉夏手掌猛然揮下。
“唰!”
隨着藤岡琉夏的動作,那一直如同影子般在地上移動的返魂樹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暴起,如同一塊黑幕般籠罩向女孩!
女孩的反應也不慢,就在那黑影差點將她覆蓋的同時,她身形一掠,以毫釐之差躲了過去。
“好險好險,還真是有些小看這傢伙了啊,沒想到它居然還能夠脫離地面以實體的狀態出現,差點就被捉住了。”
女孩似乎有些後怕,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聲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吧,但太遲了,如果你之前就逃走,那我還真拿你沒辦法,可你偏偏要和我過不去,既然如此,那今天你就留下吧!”
藤岡琉夏兇狠一笑,再次引導着返魂樹撲向了女孩,但再次被對方躲了過去。
不過藤岡琉夏並不着急,返魂樹消耗的並不是他這個主人的能量,而是他體內那些亡魂的魂力,只要那些魂力沒有被消耗殆盡,它就可以一直作戰下去。
但那個女孩卻是血肉之軀,體力總會有消耗殆盡的那一刻,到時候收拾她輕而易舉。
又躲避了十幾次,女孩也察覺出了不對,幾次伸手想要取下背後的那個長條狀物體,但都放棄了,而後她將目光轉向了坐在那裡看戲的葉晨二人。
“你們這兩個傢伙居然還在看戲,我可是女孩子耶,你們就打算這麼一直看下去嗎?”
郝明柏一頭霧水地看向葉晨,對方說的話他完全聽不懂,但他隱隱覺得對方應該是在向他們二人求救。
葉晨衝郝明柏點點頭,隨即看向了女孩,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讓我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收費很貴的,你確定要我們出手嗎?”
“你們這兩個傢伙,還能再無恥一些嗎,剛纔要不是我,你們早就被這傢伙給幹掉了啊,現在你們居然還要收我的費,這就是你們華夏人所說的趁火打劫嗎!”
女孩抽空瞥了葉晨一眼,目光中帶有一抹惱意。
“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幫了我們一次,我們兩個早就離開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要是用了背後的那個東西,想要解決藤岡琉夏也費不了多少事。”
葉晨抱着肩膀,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聞葉晨的話,女孩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異色。
這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背後的東西能夠解決藤岡琉夏的?難不成他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表露出一點和自己身份有關的東西,而且這傢伙纔剛剛醒過來,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葉晨當然不知道女孩的身份,但陳老告訴他,那女孩揹着的那長條狀物品,其中蘊含着不俗的法力,甚至要比郝明柏所召的天雷還要強上幾分。
當然這不是說對方的實力就比郝明柏強,最主要的還是他們使用的器具問題。
郝明柏使用的是常見的黃符紙,需要郝明柏依靠自身的靈力通過符紙這個媒介來調動天雷。
但這個媒介的品級太差了些,只是一件凡品,所以召喚的天雷威力並不強。
而女孩背後的那個物品,毫無疑問應該是一件法器,它本身就有着極爲強大的威力,只需要持有人消耗一點自身的法力,便能夠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總的來說,就是白板裝備和紫色神裝的區別。
因此只要女孩願意,她完全可以使用那件法器對付藤岡琉夏,根本沒有向自己求助的必要。
但女孩好歹也是幫過自己,雖然應該是有着她和陰陽師的私人恩怨,但葉晨二人也的的確確是受惠了,所以葉晨也沒有拒絕女孩的求助,但請動自己需要的花費,葉晨可是不會放棄的。
女孩本來不想再和這個可惡的華夏男孩說話了,但奈何自己的體力的確是在快速下降,而且藤岡琉夏的返魂樹攻擊頻率也是越來越快,再這樣下去,自己說不得真的要動用那件東西了。
但不到萬不得已,女孩實在是不打算動用那個東西,無奈之下,她只能將目光再次投向了葉晨。
“好吧,你需要多少錢才肯幫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女孩的顯然很沒有底氣,實際上,她並不怎麼富裕,如果葉晨跟自己要一大筆錢,那她還真是無能爲力。
“錢?我不需要那玩意兒,它現在對我來說,只是個數字而已。”
葉晨聳聳肩笑道。
“那你想要什麼,難道......”
女孩先是一怔,隨即警惕地看着葉晨:
“我背後的這東西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啊?不不不,我不要你背後那東西......”
“好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得到我,這在你們華夏叫做財色兼收對吧,我不會答應你的,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葉晨:“......”
什麼鬼!這丫頭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一邊躲避致命的襲擊,還能在這胡思亂想,而且想法還是如此的現實,讓葉晨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