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給他們使用疫苗。 ”
雲嶽立刻轉手把裝着病毒疫苗的盒子,交給了查爾斯。
查爾斯拿着盒子走進了龍婧芸的隔離病房,將一支病毒疫苗注入龍婧芸的靜脈。
何子銘換完防護服趕到隔離病房區的時候,查爾斯已經分別給龍婧芸和唐風注射完了疫苗。
“幽凰和風狼都已經注射了疫苗,接下來,我會密切觀察他們的情況。”查爾斯走出隔離病房,對雲嶽說道。
雲嶽點頭,讓查爾斯離開後,往何子銘身後看了眼,沒有發現葉蕭的身影,皺眉問道:“怎麼你一個人,蟄龍呢?”
“他在倫敦還有些事情,讓我先把疫苗送回來。”何子銘回答道。
“需要幫忙嗎?”雲嶽問道。
“他一個人能處理好。”
……
列顛國,倫敦。
康斯坦斯莊園外公路那兩輛燒成廢鐵的集卡,引起了轟動。
尤其是在兩輛集卡都發現了被燒成了焦炭的屍體,並且在現場發現了大量的子彈殼。
倫敦警方在召開新聞發佈會後,立刻宣佈着手對事情進行調查。
只是這件事情,倫敦警方恐怕最後還是會以懸案了結。
現場沒有道路監控,而當事的三個人,行刑者不知所蹤,何子銘回到了“煉獄”非洲軍事訓練基地,至於葉蕭,則是在幫康斯坦斯舉辦葬禮。
按照康斯坦斯的要求,葉蕭把他跟他的女兒juno安葬在了一起。
天空下着雨,雨點打在葉蕭手那把黑色長柄雨傘,發出“噼啪”的聲響。
傘面的雨水,順着傘骨撐起的弧度,滑落下來,從傘骨末端滴落。
雨很大,從傘骨末端滴落下的雨水連成了線。
正如何子銘所猜測的那樣,這是一場只有葉蕭一個人參加的葬禮。
如果葉蕭選擇公佈康斯坦斯的死訊,選擇公佈康斯坦斯是“死醫”的身份,來參加葬禮的人,絕對會把整個現場都擠爆,但是葉蕭沒有選擇那麼去做。
康斯坦斯是個性格孤僻的人,不喜歡被人打擾,如果不是爲了要照顧juno的話,康斯坦斯甚至都不會請園丁和傭人進入莊園。
死醫,一直以來都是神秘的,既然如此,讓康斯坦斯不爲人所知的離開吧。
葉蕭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康斯坦斯的墓碑前,彎腰把手的白菊花放在康斯坦斯墓前,說道:“可能對於你來說,從juno離開後,你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現在你如願了,安息吧,朋友。”
康斯坦斯孤僻,不需要也不屑去跟別人成爲朋友。自己應該是康斯坦斯唯一的朋友,但正如康斯坦斯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們認識的太晚了,太遲了。
在向康斯坦斯和juno告別後,葉蕭撐着傘,轉身離開。
葉蕭駕駛着寶馬回到莊園的時候,負責辦理康斯坦斯莊園產權轉讓的律師已經是等在了莊園鐵門邊。
在莊園門口的攝像頭掃描到寶馬車牌後,鐵門自動向兩側打開,律師立刻駕駛着自己這輛起葉蕭那輛寶馬,只能用“寒酸”來形容的雪佛蘭,進入了莊園。
“抱歉,我這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招待你。”葉蕭帶着歉意,對坐在茶几邊的律師說道:“因爲除了酒以外,我找不到其他任何飲料,甚至連茶葉也沒有。”
“沒有關係。”
四十多歲的律師推了推自己鼻樑的眼鏡,把康斯坦斯先前保留在自己身邊的那份產權轉讓書連同一支鋼筆,一起遞給葉蕭,說道:“葉先生,您手那份產權轉讓書確實是康斯坦斯先生親筆所籤。
您現在只需要在這兩份產權轉讓書,籤您的名字,他名下這個莊園,連同這個莊園的所有財產,全都歸您所有了。”
說完,律師的眼不禁浮現出豔羨之色。
自己眼前這個年輕人,只需要在產權轉讓書籤兩個名字,擁有了億英鎊的身價。
這樣的身價,包括自己在內,多少人奮鬥幾輩子都不可能擁有。
葉蕭接過律師遞過來的產權轉讓書,快速將兩份產權轉讓書重新瀏覽後,用鋼筆在簽名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刻,這個莊園成了葉蕭的私人財產,而且還是受到列顛國法律保護的私人財產!
在把律師送走後,葉蕭獨自一人回到客廳,坐在客廳的沙發椅,鎖眉思考着。
這次班尼迪克的伏擊,讓葉蕭嗅到了詭異的味道。
自己殺了班迪波,班尼迪克想要找自己復仇,這很容易理解,可班尼迪克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這是讓葉蕭感覺到疑惑和不解的地方。
有人向班尼迪克透露了自己的行蹤!
這是唯一可以用來解釋的理由!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一趟佛羅倫薩,找班尼迪克談談。這種被人下黑手,下陰招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葉蕭極其討厭這種感覺。
……
意大利,佛羅倫薩。
雖然失去了行刑者的消息,但是在收到了行刑者那條短信後,班尼迪克可謂是心情大好,跟那個有着傲人身材和出衆相貌的女星clover夜夜笙歌。
跟班尼迪克牀,clover得不到任何的快感,但她卻不得不顯得自己非常滿足。
雖然clover很清楚,班尼迪克根本不會娶自己,自己只不過是班尼迪克的生育工具,但是clover無所謂。
女人最有價值的青春,那麼幾年,用那麼幾年的時間,換取龐大的資源,讓自己的星途更加燦爛,這筆買賣並不賠!
看着枕邊已經昏昏欲睡的班尼迪克,clover看着天花板,計算着自己生理期的時間,只要這次能懷班尼迪克的孩子,能借着養胎的理由,不用再跟他牀了。
而在clover完美的幻想着自己以後生活的時候,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穿着深色衛衣,牛仔褲的年輕男人走進了臥室。
“啊!”
看到閒庭信步走進臥室的葉蕭,clover驚聲尖叫了一聲。
可是她的尖叫聲,並沒有將外面的黑手黨成員給吸引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