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在車窗裡的,是一張用幽靈面罩蒙着口鼻,戴着黑色棒球帽,根本看不到面容的人臉。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普提查對着站在自己身後的詭異人影問道。
而他的右手摸向自己腰間快拔槍套的手q-ia:ng。
可是還沒有等到普提查摸到腰間glock17手q-ia:ng的槍把,站在普提查身後的唐風擡手把一支注射器,扎進普提查的脖子,推入注射器的**,瞬間將普提查密雲。
唐風手注射器的**,是何子銘調配出來的,在注入人體後,瞬間起效。
“嘁,如果這都被你把槍摸出來,我還要不要混了?”
唐風撇了撇嘴,撿起普提查掉在地的車鑰匙,將車門打開,把普提查塞進後排座位後,唐風自己鑽進了豐田卡羅拉的駕駛座。
把這輛開了22萬公里,連檔位都需要掛兩遍才能掛進去的豐田卡羅拉開出了露天停車場的停車位。
對面停車位的灰色陸地巡洋艦也是亮起車燈,緊跟在那輛整車都在晃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熄火的豐田卡羅拉後面,離開了“papaclub”的露天停車場。
而在“papaclub”頂層的專屬包廂,普提查的情人靠在雙人牀,手指間夾着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這麼全身裸露的躺着,地板還扔着一套性感的內衣。
普提查的情人是個混血兒,“租期服務”的產物,還沒成年從事了跟她母親差不多生計。
普提查每個月給她情人75000銖,摺合到r差不多是15000元,這個價格在巴迪雅,絕對屬於行業流水平了。
不過這個躺在雙人牀的女人確實值得這個價格,相貌和身材都很出衆。
雖然她的胸是隆的,鼻子是墊過的,歐式雙眼皮是用刀劃出來的,但是這有關係嗎?
沒有任何關係!
對於男人來說,褲子一脫,只要牀躺着的女人不是充氣的,又怎麼會在乎女人身哪些部位是真的,哪些部位是假的?
在那支女式香菸快抽完的時候,包廂門打開,一個年輕、高挑的男子走進了包廂,並且順勢反鎖了房門。
看到走進包廂的男人,牀的女人便是露出了笑容。
普提查花錢包養了情人,而普提查的情人則是用普提查的錢,包養了一個小白臉。
一頂綠帽給普提查帶的結結實實。
普提查是個銀槍蠟燭頭,但每次女人都要裝得很滿足的樣子,這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
只要有錢,沒有任何關係!
而被自己情人戴了頂綠帽的普提查,又是在什麼地方?
巴迪雅,南部集裝箱集散場,某個空置集裝箱。
普提查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他身那把glock17手q-ia:ng已經是被沒收走。
嘩啦!
一桶水澆在普提查身,將還處於昏迷的普提查澆醒。
普提查被涼水凍得渾身一哆嗦。
甦醒過來後,普提查開始四周打量,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集裝箱。
而在自己面前站着兩個人,兩人戴着幽靈面罩、黑色鴨舌帽、黑色蛙服和深色牛仔褲的男人。
普提查奮力的掙扎,但是他身的繩子綁的結結實實,根本不可能被掙脫不開來。
葉蕭對着何子銘示意了一下,何子銘給普提查戴了帶有翻譯功能的耳機,並且撕掉了貼在普提查嘴的膠布。
“*@¥#%……!”
普提查扯着喉嚨用t國語大聲叫喊着,那架勢幾乎是把自己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葉蕭也不去阻止,這麼靠在集裝箱,任由普提查喊。
普提查喊了幾聲,發現似乎並沒有人聽到自己的喊聲,也閉了嘴巴。
“這裡是巴迪雅南部的集裝箱集散場。”
葉蕭對被綁在椅子的普提查說道:“你對巴迪雅熟悉,應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經過翻譯耳機的翻譯,普提查可以毫不費力的聽懂葉蕭的話。
南部集裝箱集散場!?
聽到從耳機傳來的機械聲翻譯,普提查的心頓時涼了大半截,不,是變得哇涼哇涼的。
巴迪雅南部集裝箱集散場並沒有被廢棄,而且也有人看守,可是這個集裝箱集散場實在太大了,大得有些離譜,別說是自己扯着喉嚨喊,算是給自己一個高音電喇叭也不可能有人能聽見自己的呼救聲。
“你們是誰!?到底是誰!?”普提查對葉蕭嘶吼着問道,“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要這麼激動。”
葉蕭對着普提查搖晃着手指,說道:“我們只是有問題想要向你請教,只要你能配合我們,回答完問題,我們會把你送回你情人那裡。
對了,回去找你情人的時候,記得把你頭頂那頂綠色的帽子給摘了,男人都不喜歡那個顏色。”
說着,葉蕭把幾張照片丟在普提查面前。
照片記錄的,正是普提查情人和她包養的小白臉逛街的畫面。
“賤人!這個賤人!!”
頭綠油油大帽子的普提查大聲嘶吼着,“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普提查再次奮力的掙扎起來。
“很憤怒?很氣憤?”
葉蕭對普提查說道:“確實,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跟你有一樣的反應。告訴我,劉麥的藏身處,我放你離開,讓你去找你的情人摘掉頭頂的帽子。”
“你們是國……”
普提查驚駭的看着葉蕭,突然明白了對方爲什麼要抓自己來這裡。
“當然,你也可以保持緘默,但算你保持緘默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
葉蕭拿出一個玻璃瓶,對普提查說道:“lsd,你應該很熟悉,畢竟這裡是巴迪雅,這樣的東西很常見。
你也應該熟悉這種東西有什麼作用,它會爲你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而且也能讓你吐出心的秘密,畢竟它的效果是經過cia驗證的。
lsd是個‘好東西’,會令人着迷,可是一旦使用過量,你人也掛了,這樣的話,你也只能永遠戴着那頂綠油油,綠的發亮的帽子了,我想你也不願意死的這麼憋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