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葉蕭很肯定的回答道:“在這個地下室裡一定有逃生密道的存在。 因爲如果我是奧登科克,一定會在這個地下室佈置逃生密道,這是最萬全的準備。
這個**倉庫看似堅固,可還是會被攻破。剛纔cia和海豹證明了一點。
只要倉庫大門失守,依靠樓梯兩端的這兩道合金門又能支撐多久?如果地下室沒有另外的逃生密道,只能在這裡等死。
而且倉庫的堅固是基於沒有重火力的前提下,根本不需要戰鬥機投放鑽地炸彈,武裝直升機用火箭彈掃一通,這個倉庫頂不住了。
這個倉庫不是避難所,面對最緊急情況時,它的作用只是拖延時間,爲自己逃跑爭取更多的時間。”
“既然這裡有逃生密道,奧登科克一開始爲什麼不跑?”唐風看了眼還在呵呵傻笑的奧登科克,說道:“如果這傢伙一開始,通過這裡的逃生密道跑了,我們也不可能再抓到他。”
“因爲捨不得啊。”
葉蕭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頭頂,對着唐風反問道:“如果你是奧登科克,你捨得這一億美金?
而且他自認爲自己手裡握着足夠的籌碼,穩操勝券,所以纔不會跑。他的身邊,如果沒有這五個傢伙存在,估計他真的會逃跑。”
坐在沙發的奧登科克好像完全聽不到葉蕭的話,只是流着口水,翻着白眼,呵呵傻笑着。
這樣子簡直地主家傻兒子還要傻。
“他怎麼變成這樣了?”葉蕭對何子銘問道。
“他現在是個傻子!”
何子銘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回答道:“他現在的智商只有三四歲孩子的水平,除了傻笑什麼也不會。”
“走吧,很快這裡會灌入**煙氣。”
葉蕭看了眼通過門縫不斷涌入地下室的**煙氣,說道:“如果不想死在這裡的話,還是抓緊從這裡離開。”
“這傢伙怎麼辦?”何子銘對葉蕭問道。
“既然已經是個不能言語的傻子了,沒必要費力氣帶着他,把他留在這裡。”
葉蕭注意到灑落在地的**,說道:“既然這傢伙喜歡吸**,那讓他吸個夠。
順便給cia那娘們留份禮物,當然,前提是這個傢伙命夠大還能活下來。不然的話,cia只能用屍袋把他給裝回去了。”
“這是從奧登科克保險箱裡找出來的。”
龍婧芸把一個沉甸甸的雙肩包遞給葉蕭,說道:“還有一些現金,我沒拿,太礙事。”
葉蕭打開雙肩包看了眼裝在裡面的東西,樂不可支,“還是我的小凰凰會過日子,知道挑值錢的拿,這纔是持家的表現。”
“鑽石、珠寶和現金,我也知道拿鑽石和珠寶,我也是會持家咯?”何子銘嘀咕着說道。
“那是相當的會持家。你可以跟斷腿狼湊一對,我這個組長很開明的,不會戴着有色眼鏡看你們,準了!”
葉蕭提着雙肩包,率先鑽進了電視牆背後的逃生密道。
“小葉子,我們的友誼走到盡頭了!”
何子銘氣得直跳腳。
“哇,你有了斷腿狼不要我這個朋友了,小銘銘,你太見色忘義了,我好傷心啊。”
逃生密道,傳來葉蕭賤的想要打他的聲音。
龍婧芸、宋修、何子銘、唐風等人依次鑽入逃生密道,倉庫地下室,只留下了奧登科克一個人。
“m-i“m-i,呵呵,***……”
奧登科克靠在沙發,還在留着口水傻笑。
……
葉蕭右手握着p226手q-ia:ng,左手單手把自己頭頂,用樹枝和雨布做出的蓋子推開一道縫隙,右手p226手q-ia:ng探出,確定周圍沒有可疑情況後,才把逃生密道出口的蓋子完全推開,從木梯爬出逃生密道。
爬出逃生密道後,葉蕭依舊右手握着p226手q-ia:ng,左手伸向跟在自己身後的龍婧芸,把她拉出了逃生密道;然後由龍婧芸拉後面的人,葉蕭自己持槍警戒。
奧登科克挖的這條逃生密道有五六公里長,出口在鋸木廠北側的雨林。
因爲是雨季的關係,越是接近出口,地面越是泥濘,到最後,泥濘的地面已經是讓“暗焱”戰略行動組的五個人舉足都變得困難了。
雖然跟鋸木廠跟着五六公里的距離,可還是能看到鋸木廠方向飄起來的濃煙。
“這每一縷煙都是美金啊。”唐風開着玩笑說道。
“起那些美金,我更喜歡揹包裡這些東西。”葉蕭拍了拍拎在自己手的雙肩包,說道:“走吧。”
爲了逃跑更方便,奧登科克還在雨林藏了三輛全地形車,並且用雨林迷彩布給遮蓋了起來。
葉蕭坐一輛全地形車,檢查了一下車輛的狀況。
車輛的狀況完好,油箱也是滿的。
葉蕭和龍婧芸坐一輛全地形車,唐風和宋修一輛,得了最大便宜的是何子銘,一個人一輛專車。
返回東部林場的路,葉蕭用衛星電話跟宋萱取得了聯繫。
“我們踹掉了奧登科克的老窩,並且從他嘴裡問出了一些東西。”
龍婧芸拿着衛星電話遞到葉蕭耳邊,方便他跟宋萱通話,“‘black snake’現在的老大叫尼古拉·傑諾瓦夫,俄國人,應該有過服役經歷。
鳳凰姐,我需要這個尼古拉·傑諾瓦夫的全部資料,越詳細越好,儘快把資料給我。”
“沒問題。”宋萱在資料庫輸入了“尼古拉·傑諾瓦夫”的名字,然後開始篩選,用肩膀夾着衛星電話,說道:“六個小時內,我會把這個人的全部資料發到你的郵箱,注意查收。”
“明白!”
結束了跟宋萱的通話後,葉蕭加快速度往東部林場趕。
守林人木屋。
“把我們所有東西全部帶走。”
葉蕭催促着提醒道:“不要留下痕跡,cia那娘們精的很,留下蛛絲馬跡都有可能被她找到我們。”
“她真的會找到這裡來?”何子銘有些難以置信的對葉蕭問道:“她怎麼可能知道我們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