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村樹驚叫一聲,右肘擡起向後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響,他感覺肘部像是砸在了鋼板上一樣,就連骨頭彷彿都要斷了。
正當他疼的齜牙咧嘴的時候,空氣裡忽然有什麼東西緊緊勒住他的脖子,隨後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將他的右手別在了身後。
井上村樹被勒的滿眼都是恐懼,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毫無還手之力。
“啊.....”井上村樹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右手的骨頭從肩膀處被折的斷裂,此刻就算瑜伽高手看見他都要恐怖,因爲他的右手就像圍巾一樣圍在了他的脖子上。
“還有你的左手,我看着也很不舒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井上村樹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左手同樣被折斷,和右手一樣圍在了脖子上。
林飛揚似乎迷上了行爲藝術,將他的雙手在脖子後打了一個結,讓他的造型看起來無比的詭異。
林飛揚緩緩出現在井上村樹的面前,一絲不掛,卻透露着一股雄性強悍的魅力。
非人能承受的疼痛折磨的井上村樹額頭滿是冷汗,兩條胳膊被全部折斷,這要是換了一般人早就疼死過去。
井上村樹擡起頭,眼中的驚駭已經消失不見,看向林飛揚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憎恨。
“混蛋,八格牙路,你知道你要倒大黴了嗎?你死定了。”井上村樹怒吼。
林飛揚聳聳肩:“說來說去總是這幾句,你們扶桑人能不能換些新的臺詞。我要是不知道你要殺我,我怎麼會出現在你面前?說話用用腦子好不好!”
井上村樹惡狠狠的哈哈大笑:“之前的那些追殺,最多也就算是對你的一點警告。但你現在惹上魔國,我們龐大的機構已經運轉起來。這臺高效的殺人機器就算是米國人見了也會害怕,不殺掉你絕對不會停止運轉。”
井上村樹狂笑:“你以爲今天做了這些就可以什麼事也沒有就完結了嗎?你惹了超級大的麻煩,非常非常超級大的麻煩,你和你的家人全部都要死,都要死在我們運轉的殺人機器下!”
林飛揚像是看傻比一樣看着他,呵呵笑道:“你們扶桑人是不是都一個媽生的啊,講的這些話連我耳朵都快起繭了。你是不是傻啊,老子大老遠從華國跑到你們這屁大點小島來,你認爲我就是爲了殺你這條滿嘴亂叫的狗嗎?”
井上村樹眼角狠狠抽搐着:“你什麼意思?”
林飛揚呵呵笑道:“魔國在哪裡?”
井上村樹冷笑:“就憑你,還想對付我們整個魔國?死神,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林飛揚搖頭:“你聽不懂人話嗎?”
他撿起井上村樹的刀,忽然重重向他砍去。
井上村樹一聲慘叫,他的左腿被齊根斬斷,鮮血猶如噴泉般向外流淌。
林飛揚冷聲道:“魔國.....在哪裡!”
井上村樹眼中透出狠辣:“你每砍我一刀,你的家人就會多一份痛苦,他們會死無葬身之地,會......啊....”
他的聲音化爲了慘叫,林飛揚將刀刺進了他另一條腿的膝蓋,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地上。
林飛揚冷冷一笑,從旁邊又撿來了幾把刀。
反正這裡滿地都是武士刀,剛好可以供他來做行爲藝術。
“魔國,在哪裡。”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會死的.....啊.....”
一把刀插在了井上村樹的大腿根部,然後又是一把把刀刺入了他的左臂,右臂,兩側肋骨。
林飛揚每問一句便會將一把刀刺進井上村樹的身體,一分鐘過後,井上村樹就像一隻被釘在地上的醜陋標本,骯髒的鮮血流了一地,讓他看起來就像是躺在血池中。
“魔國....在哪裡!”林飛揚寒聲問道。
井上村樹嗓子已經喊的嘶啞,痛苦的說:“別,別,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回答錯誤。”林飛揚一刀刺向他的盆骨,將他直接閹割掉。
井上村樹發出絕望的慘叫,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切割,就算井上村樹已經是個老頭,但仍然讓他有種刺骨的絕望。
“下一刀,會是你的右側胸膛。”林飛揚高高舉起了刀。
“你是個惡魔,你不得好死。”井上村樹大吼。
林飛揚微微一笑:“這句話你說對了,我確實是惡魔。”
說完,他的刀向下重重落去。
“慢着.......”
刀尖在井上村樹的胸口停了下來,刀尖刺破皮膚,一滴滴鮮血猶如滾燙的晶珠般流了下來。
井上村樹大口的喘着粗氣,絕望的吼道:“是不是我說了,就能饒我一命?”
“那要看你說的東西我是不是很滿意!”林飛揚緩緩將刀擡起。
井上村樹吼道:“魔國的總部很隱秘,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
林飛揚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微笑道:“這就不用你管了,打個電話吧。”
井上村樹惡狠狠的瞪着他,然後報了一串號碼。
林飛揚按照號碼撥打過去,然後將手機貼在對方耳朵上。
電話通了,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是誰?”
井上村樹立刻哭喪着臉叫道:“王上,是我......我被人砍掉了雙腿,現在還被幾把刀釘在地上。我要死了,王上救我啊。”
對面的男人立馬傳來憤怒的吼聲:“井上,到底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井上村樹正要哀嚎,林飛揚將電話拿了起來放在耳邊:“你們要找我,現在我來了。說吧,你們在哪裡。”
對面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很快陰沉的說道:“你是誰?”
林飛揚冷笑:“抓了我的人是你們,讓我來的人也是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對面男人的聲音變得無比憤怒。
林飛揚說:“你不必知道了,因爲很快我們就會見面。”
對方憤怒的吼道:“我命令你放了井上,如果他有任何不測,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飛揚已經掛斷了電話。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愣愣的看着手裡的電話,一時間有些懵逼,這還是他人生裡第一次有人敢掛他的電話。
他猛地起身將電話砸掉,怒吼道:“召集所有人,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