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浪漫的香榭麗舍大街上人潮涌動。
來自全世界各國的遊客們信步走在寬闊的街道上。
呼吸着據說連空氣中都飽含的浪漫因子。
情侶們牽着手,靠着滿是時光痕跡的牆壁,熱情的激吻。
一個頭戴黑色禮帽,身穿黑色披風,就連臉也被藏在黑衣下的男子。
如同殺手般突然出現在大街上,與這裡的一切相比,他的氣息顯得完全格格不入。
男子貼着牆角,繞開了紛亂的人羣,在一條巷口忽然停下。
寬闊的帽檐下露出一雙陰森警惕的雙眼,猶如獵人般四下掃視一圈。
沒有發現任何人跟蹤後,這才急速的衝進了巷子裡。
走到巷子的中間,右手邊一扇門自動從內打開。
一名高大的白人男子在門後露出半張臉,微微向黑衣男人點點頭。
黑衣男人迅速衝了進去,大門在他身後關閉。
一切重歸平靜,這條街彷彿從未出現過此人一般。
黑衣男子沿着樓梯,迅速衝向了二樓。
二樓的走廊上站着六七個體型粗壯的大漢。
他們看都沒看黑衣人一眼,雙眼透過窗簾,死死的盯着窗外的所有動靜。
黑衣男子走到走廊盡頭,門再次從內打開。
一個穿着職業裝的金髮女郎禮貌的向他點頭。
黑衣男子徑直走了進去,金髮女郎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間屋子屋子保持着18世紀的風貌。
黑衣男子摘掉帽子,脫掉黑風衣,舒服的坐進一張沙發裡。
他面部陰沉,滿臉疲憊,赫然是剛剛逃離出華國的王昊。
“東西都帶出來了嗎?”金髮女郎坐在王昊對面。
右腿輕輕翹在左腿上,黑色的絲襪勾勒出一條誘人的曲線。
雙腿之間,更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美好。
王昊上下掃視這名金髮女郎,淡淡笑道:“你是老闆派來的?老闆呢?”
“王先生,你應該知道規矩。老闆想見您的時候,自然會讓您去見他!”
金髮女郎貝齒輕露,白皙的臉龐透出一抹紅潤:“老闆吩咐了,東西交給我就行了!”
王昊冷冷的看着金髮女郎,手緊緊握着黑色皮箱。<>
兩人就這麼對視着,金髮女郎的嘴角始終掛着淡淡微笑。
將王昊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眼神完全無視。
一分鐘後,王昊將手提包扔給金髮女郎。
金髮女郎探出潔白右手,凌空接住。
王昊眉頭輕輕一皺,這個手提包加上裡面的東西,足足有十斤左右。
加上自己拋過去的力氣,最少也有五十斤的重量。
可這個金髮女郎卻如此輕描淡寫的接住。
甚至還始終保持着臉上那淡淡笑容。
這足以說明,這個看似柔嫩的女人。
深藏的可怕能量,未必像她表面看起來那麼柔弱。
說不定,她的體內,藏着一頭猛獸。
金髮女郎微笑着打開手提包,查看了裡面的資料後。
笑着將包擺在一邊,帶着香風,款款向王昊走去。
婀娜身姿猶如水蛇般扭動,金髮猶如萬千紛亂迷絲。
隨着她坐下,全都垂在王昊的臉龐,散發出迷人的清香。
金髮女郎坐在王昊的大腿,黑色絲襪緩緩從王昊雙腿之間擦過。
藍色的眸子裡釋放出魅人的電光,輕輕朝王昊眨眼。
“王先生,老闆說了,今天和明天,我就是你的女人!”
金髮女郎嗲聲說道:“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一定會全力配合的!”
王昊始終冷冰冰的看着她。
在他的眼裡,金髮女郎並不是什麼可口誘人的美餐。
相反,卻是一頭隨時可能纏死人的美女蛇。
因爲他知道,能在他那個老闆手下幹活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你的這份恩情,看來我是無福消受了!”
王昊一把將金髮女郎推開,冷冰冰說道:“告訴我下一個任務,或是帶我見老闆。<>老闆應該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金髮女郎輕甩髮梢,微笑道:“既然王先生不喜歡我這款,沒關係,我還爲你準備了其他候選人。”
她輕輕一拍手。
房門打開,從外依次走進四名高挑少女。
她們膚色不同,有純種白人,也有皮膚微黑的混血兒,還有曬成古銅色皮膚擁有馬甲線的美女。
四個人穿着薄薄輕紗,裡面則穿着性感的比基尼。
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擁有傲人的身材。
猶如t臺上最耀眼的模特,光是站在那裡,就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金髮女郎淡淡笑道:“我就不打擾王先生休息了,請您盡情享用!”
“老闆吩咐了,讓您在這裡休息一個星期,姑娘們會陪好您的!”
“需要什麼,外面的人會全力滿足您。至於任務,一個星期後,老闆會告訴您的!”
金髮女郎說完,拿着皮包起身。
恭敬的向王昊彎腰:“那麼,王先生,我先告辭了。”
她帶着香風,妖嬈的走出了房間。
那四個女人立刻如同水蛇般向王昊纏繞而來。
王昊被四個女人包圍,很快渾身便一絲不掛,享受着帝王般的服務。
但他眼中卻始終閃着一絲寒芒:“林飛揚,我一定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就是因爲林飛揚,他纔會變成如今的地步。
王昊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離開龍炎部隊。
他是那麼深深的愛着龍炎部隊,可卻因爲林飛揚的出現。
他的夢想,他的一切,都成了別人的唾罵。
一顆仇恨的種子迅速在心底裡生根發芽,以極快的速度生長爲曾天大樹,覆蓋了王昊所有的心。
忽然,他低吼一聲,將一名女郎虎撲在身下,大力的翻滾起來。
此時此刻,在華國,京城郊區,流沙的秘密基地內。
原本的訓練場,此刻地上擺滿了酒瓶。
即將解散的流沙成員們舉着烈酒,拼命的碰撞在一起,大口的將燒心的烈酒灌入喉嚨。<>
他們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減少流沙小隊解散給他們帶來的痛苦。
“幹,幹,幹”
一聲聲震天的吼聲從每個人的口中發出。
林飛揚滿臉通紅,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
神醫早就趴在地上,人事不知。
其餘的人也歪歪倒倒,猴子的臉上掛滿了傷心的淚痕。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他們曾經一起經歷了生死,一起經歷了痛苦和血雨。
誰也不曾想到,他們沒死在硝煙瀰漫的戰場。
卻最終,迎來了痛苦的分離。
林飛揚看着酒瓶,彷彿從裡面看到了蘇熙的身影。
在流沙小隊解散的最後一天,他們中不可缺少的蘇熙,卻沒有出現。
“蘇熙,等我,我會回來的!”林飛揚嘴角露出淡淡微笑,一頭向後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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