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主早已不在淡定,炯炯有神的雙目充斥着一道道血絲。
“你考慮過後果嗎?”牧主問。
林飛揚聳聳肩:“我這個人做事一向不會考慮後果,因爲這世上沒什麼能讓我害怕。如果你要找麻煩,我保證會回到這裡炸平這裡。”
牧主眼角狂跳,生平第一次,堂堂的牧主被人當着面赤果果的威脅,這在整個東正教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好,很好,如果你能承受得住後果,我讓你見我的人。”牧主冷笑。
林飛揚攤開手:“請吧,我的耐心不多了。”
牧主惡狠狠的瞪着他,對下屬大吼:“去把傑拉德叫來,告訴他,有人上門找他的麻煩了,讓他立刻過來把事情處理掉。”
兩名主教點點頭,像避瘟神一樣避開林飛揚,急匆匆的朝後殿跑去。
林飛揚聽出了牧主話裡的意思,他也不介意,反倒衝着那兩個主教的背影大吼:“多叫些人來,不要客氣。”
牧主冷冷的盯着林飛揚:“不管傑拉德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該到我們的聖殿來鬧事,還殺了我手下的主教。年輕人,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今天如果你能活着離開,從今往後,你將永無寧日,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天。”
林飛揚抽出一根菸點上,朝牧主的臉上吐了一大串菸圈。
“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最痛恨別人威脅我。在你瞭解我之前請你再也不要說出剛纔的話,否則我會把這根菸從裡嘴裡塞進去然後從你下面那個嘴裡打出來。”
牧主憋的滿臉通紅,死死地瞪着林飛揚。
林飛揚衝他微微一笑,順便朝他豎起一根中指。
很快,後殿的方向傳來了大量的腳步聲,那兩個猶如喪家之犬一樣離去的主教,在大批衛士和身穿黑色長袍的殺手護衛下回到了聖堂。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張木牀,上面蓋着厚厚的皮草,一個病懨懨但身材很高大的男人睡在上面,他也同樣穿着主教的衣服。
鎧甲衛士們迅速將林飛揚團團圍在中間,那些穿黑袍的殺手則分散在四周尋找好有利地形,從他們的位置隨時都可以向林飛揚發動最快最致命的攻擊。
“吼”所有鎧甲衛士拔出劍,怒吼着向前走了一步。
氣勢如虹,彷彿是威武的十字軍重生一般莊嚴。
有了衛士壯膽,之前躲在牧主身後的主教們一個個都囂張了站了出來,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林飛揚。
“這小子太狂了,到底誰給他的自信,一個人竟敢深入到聖殿?”
“聖殿自從成立數百年到今天,從來沒有任何外人來過。牧主,他一定是異教徒,把他抓起來用火刑燒死他。”
四名高大的鎧甲護衛站在牧主身後,牧主底氣十足的看着林飛揚。
“你不是要找我的人聊聊嗎?他現在來了,就在後面,有本事你就走過去找他聊啊。”牧主低吼。
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鎧甲護衛冷哼:“牧主大人,這個傢伙如果今天能走到傑拉德大人面前,我自己摘掉腦袋。”
另一名護衛同樣冷哼:“不用那麼麻煩,他能到傑拉德大人面前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變成屍體。”
林飛揚像是完全忽略了所有人,雙眼直視躺在牀上的那名主教:“刺殺我的人,就是你派來的?”
“你就是死神咯?”傑拉德病懨懨的說。
林飛揚點頭:“看來沒找錯人,在牀上好好躺着,等下我會來找你好好聊聊。”
說完,他的上半身突然向前漂浮過去。
牧主眼神冰冷的大吼:“你們還在等什麼?拿下他。”
“砍掉他的雙腿!”衛士長大吼。
四周的鎧甲衛士一起怒吼着向林飛揚衝去,寒冷的刀鋒從各個方位向林飛揚全身砍去。
可就在他們即將看中林飛揚時,他漂浮的上半身突然憑空消失。
護衛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起向後退去。
而躺在牀上的傑拉德眼中爆出一抹精芒:“果然是這樣,果然沒錯”
“不要怕!”牧主大吼:“他還在這裡,找到他,直接殺掉,把這個魔鬼打入地獄。”
“殺”所有的鎧甲衛士高聲大吼。
“砰”一名衛士突然飛了起來,連同他身邊的三個人一起被撞的滿地打滾。
“砰砰砰”
一個又一個衛士被打的向後倒飛而去,衛士們驚恐茫然的向四周揮刀,但根本就捕捉不到林飛揚在哪兒。
“不要慌,不要慌,組成隊形。”牧主身後的四個衛士長急的大吼。
突然,兩個衛士長凌空被提了起來,牧主和另外兩人嚇得連忙向後退。
那兩個被提起的衛士長驚恐的去拔刀,但他們的手才伸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讓兩人的腦袋狠狠撞在一起,砰的一聲直接像西瓜一樣碎了。
“保護牧主。”剩下的兩個衛士長立刻擋在了牧主的前面。
“砰砰!”
兩人胸口的鎧甲突然凹陷了下去,他們感覺到一隻拳頭死死頂住了他們的胸口。
“我記得你們說過,會讓我變成死屍!”林飛揚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
兩人憤怒的大叫,舉起刀向前砍去。
突然,一股強烈的麻痹感涌向全身,兩人的刀砰的一聲掉落在地,整個人被電的原地顫抖,最後口吐白沫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牧主震驚的向後退去,但手卻被凌空給抓住。
“放開我!”牧主下意識的尖叫,聲音蒼老的就像老樹掉皮。
“你不是要我走到你面前嗎,現在你看到了嗎?”林飛揚問。
牧主驚恐的點頭:“看,看到了。”
“我都沒有現身,你看到鬼了嗎?當着我的面還撒謊,該打。”他一巴掌抽在牧主臉上,打的老東西直接向後倒飛出去。
“還有你們,剛纔說要怎麼弄死我的?”林飛揚看向其餘的主教。
一羣人嚇得屁滾尿流向後退,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噗”
天上忽然落下的一盆水,將林飛揚從頭澆到腳。
他向後退了一步,水流順着他的身體不斷的向下流淌,他身體的輪廓也暴露了出來。
傑拉德從牀上坐了起來,對手下大吼:“用水澆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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