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先生的門被直接撞開,兩個女弟子匆忙衝了進來。
“老師,有人闖入進來,門口的守衛已經全部戰死。現在請您立即轉移,我們會送您去安全的地方。'
她們準備推車,但蕭先生的手緊緊按住了她們的手。
蕭先生拔掉鼻子上的氧氣管淡淡的說:“走,往哪裡走?既然他們要來,那肯定是有備而來。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多少想明白了一些,現在正好是解開答案的時候。”
“老師,可是爲了您的安全,您必須離開這裡。您現在身受重傷,萬一出了任何問題,我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兩個女弟子激動的說。
蕭先生搖搖頭:“今天我哪裡也不去,如果他們能走到我面前,這就是我的命,躲也躲不掉。如果他們走不到我面前,那走只是多此一舉而已。”
“扶我起來,我就坐在這裡等他們。”蕭先生用力撐着身子,兩個女弟子立馬將他扶到了輪椅上坐下。
蕭先生靠着椅背長嘆一口氣:“該還的遲早要還,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
麻衣一刀將一名守衛的腦袋劈成兩半。
她看了看刀,刀鋒上全都是缺口。
從大門到院子裡,她已經不記得殺了多少人,她的身上也滿是傷口。
“小心。”塔莉亞忽然從她的身邊竄了過去,從下向上一刀將一個守衛的身體劈成兩半,內臟嘩啦啦的灑了一地。
塔莉亞頭也沒回的低吼:“現在可不是分神的時候,認真點,別把我的命也搭上。”
麻衣扔掉舊刀,從後背重新拔出一把刀殺了過去:“小妞,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論起玩刀的時間,我至少是你的兩倍。”
“是嗎?時間長不代表玩的好!”塔莉亞絲毫不服輸。
麻衣冷笑:“那從現在開始比一比,看誰殺的多。”
“奉陪到底。”塔莉亞一個旋轉直接砍掉兩個守衛的腦袋。
肖飛和秦奮處於隱身狀態,他們的任務就是幫助麻衣和塔莉亞消滅那些準備偷襲的敵人,或者是在兩人忙不過來的時候幫她們解決掉身後的敵人。
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塔莉亞和麻衣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
這裡可是神聖聯盟的地盤,他們對戰的可全都是可以變成怪物的龍血後裔。
四個人相互配合,從大門殺進院子,又從院子一直殺進了莊園的樓層裡。
一樓正面的玻璃全部被撞碎,一個個守衛被踢進屋子裡,身體上可怕的傷口突突的冒着鮮血。
林飛揚和蕭定遠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他們悠閒的抽着煙,表情輕鬆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四周都是屍體和鮮血,真的看不出來他們是來殺人的,看起來倒像是在院子裡聊天消食似的。
兩人走進一樓,守衛基本已經全部被殺光。
院子裡,屋子裡到處都是屍體,麻衣和塔莉亞累的半蹲在地上,呼吸比牛還要重。
殺了這麼多人,她們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手中的刀也無法在砍下去。
“辛苦了,退到一邊吧。”林飛揚衝他們微微一笑。
“老闆,我還不累,還可以繼續。”塔莉亞惡狠狠的盯着樓梯上站着的那些警衛。
被這個全身是血的小姑娘一個眼神掃到,樓梯上身經百戰的神聖聯盟精英們竟然有種膽寒的感覺。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就像動物世界裡看到的死了幼崽的母獅子即將發狂的那種眼神。
“行了,退下吧。”林飛揚的語氣變得不再客氣:“這是命令,不是商量。”
塔莉亞和麻衣艱難的嚥了口水,拖着刀退到了一邊。
“下面交給我吧。”蕭定遠大步往前走去。
可林飛揚直接攔在他的前面,率先朝樓梯走去。
所有的守衛都在互相看着,他們想要後退,但職責又不准他們後退。他們想留在原地,可雙腿卻是不聽使喚的打顫。
“我跟你們沒有仇,今天我要找的只有蕭冷一個人。”林飛揚冰冷的說:“現在走,我不殺你們,滾!”
沒有人讓步,所有人緊緊握着武器,一個個額頭上冒出冷汗。
“最後一次警告,現在滾還來得及。”林飛揚踏上了樓梯。
領頭的一名s級高手突然大吼:“弟兄們,和他拼了,打死他。”
“啊......”
五個拿着槍的精英直接衝林飛揚開槍,子彈砰砰砰的打在他的身上,全都被身體給彈開。
所有人驚恐的瞪大眼睛,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林飛揚衝他們淡淡一笑:“是你們自己選擇死亡,那我成全你們吧。”
他的拳頭冒出大量的電流,雙拳在空中用力交擊,一團兇猛的電流在空氣裡形成了實質。
隨後他一聲大吼,一道聲吶破口而出,衝擊着所有的電流向前方洶涌的衝去。
“砰砰砰......”
所有精英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一樣直挺挺的向後倒去,二十幾個人在樓梯上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一直倒到了盡頭。
林飛揚搖搖頭,他並沒有殺這些人,已經死了太多的人,這些人只是盡忠職守而已,沒必要殺他們。
щшш• тTk án• ¢O 況且,接下來他要做的事也不需要保守秘密。
“請吧。”林飛揚對蕭定遠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一起踩着暈倒的人上了樓梯。
二樓大廳裡,蕭冷坐在輪椅上,兩個女弟子陪伴在他的身邊。
蕭定遠呆呆的看着他,幻想了四十年想要報仇的人,現在居然插滿管子坐在自己面前。
蕭定遠忽然覺得有些可笑,這傢伙還是自己夢中那個決鬥了幾百回合都很難殺死的老頭嗎?
蕭冷也笑了:“我們又見面了,不過這次,你好像沒有影王的身份了吧?”
蕭定遠嘲諷的看着他:“你也不是上次精神奕奕的老頭了!”
蕭冷:“你一定很想殺了我吧?”
“做夢都想。”蕭定遠緊緊握着拳頭。
蕭冷點頭:“四十年過去了,這麼多年我們只見過一次,還是一次不愉快的見面。也不知道,蕭家的本事,你學到了幾成。”
蕭定遠開始脫掉上衣:“放心,今天我會全部讓你見識。”
他看着外面的殘月冷笑:“今天,是不是很像四十年前那個夜晚,你有沒有想起點什麼?”
蕭冷呆呆的看着外面的殘月:“我想起了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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