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回房間時,劉沖和郭城抱在一起正睡的香。
兩人只穿一條內褲,爆炸感的肌肉糾纏在一起,畫面太美,林飛揚差點當初嘔吐。
“喂,醒醒,醒醒,把衣服穿起來。”林飛揚一腳踹在牀上,劉衝直接從牀上滾了下去。
“有敵情,敵人在哪兒?”劉衝從地上一躍而起,抓着他的鞋子向四周瞄準。
“這裡是旅館,沒有敵人,快把你衣服穿好。”林飛揚捂着頭:“都什麼條件,你們居然還玩裸、睡!”
郭城一邊摸着鬍子一邊爬起來:“這樣睡健康,哎對了,死神昨天晚上你睡哪兒的?”
林飛揚頓時怒火沖天:“特媽的,麻煩你們下次最少開個兩張牀的房間。老子一晚上蹲在椅子上,就聽你們兩個打呼了。”
郭城摸着腦袋呵呵笑道:“你可以過來跟我們擠擠啊,都是戰友你害什麼羞啊,咱們雪山訓練的時候又不是沒抱在一起睡過。”
“那是因爲太冷,需要取暖,能跟現在一樣嗎?打死我也不和你們脫光了抱在一起。”林飛揚怒吼。
“算了算了,老郭你也真是天真,咱們堂堂死神能一個人獨坐到天亮嗎?我看八成是等我們睡着了,偷偷去找老闆娘大戰五百回合。”
劉衝一臉猥瑣的笑:“昨天我就看出來了,老闆娘是個單身。像她這種年紀的少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且那身材又那麼誘人,嘖嘖嘖....以死神沾花惹草的尿性,不去睡纔有鬼。”
“臥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沾花惹草了?”林飛揚滿頭黑線。
劉衝聳聳肩:“算了,不承認就算了。你每次都能遇到極品貨,你當我們眼瞎啊?”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劉衝已經穿好衣服,急忙過去打開了門。
老闆娘端着個托盤,上面放着三萬熱騰騰的腰花面走了進來:“來咯,熱騰騰的腰花面,趕緊趁熱吃啊。”
她親自將一碗腰花最多的遞給林飛揚:“這是給你的,攻的人要好好補補。”
劉沖和郭城立馬露出猥瑣的笑,對着林飛揚直哼哼,那意思在明顯不過,分明是在說叫你小子不承認,人家都上門給你送補品了。
林飛揚接過麪碗,欲哭無淚,心想老闆娘大概是魔道六家派來專業坑他的吧,現在自己兩面不是好人,怎麼辯解都沒用了。
老闆娘放下面碗笑着說:“你們慢慢吃,有什麼事儘管叫我。別客氣,把這裡當成家就行,我的旅館就是要給每位客人家的溫暖。”
老闆娘朝林飛揚看了眼,笑着轉身離去。
“喂,死神,你小子還不承認嗎?腰花都送上門了,你昨天晚上侍候的得有多好啊!”劉衝哈哈大笑,一口乾了兩個大腰子。
郭城嘴裡塞滿了面:“老闆娘都讓他把這裡當家了,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滾犢子。”林飛揚沒好氣的吼道。
他匆匆吃了兩口,感知力忽然傳來旁邊的房間裡有響動。
內心一動,匆匆放下面碗便向隔壁房間跑去。
“這小子還真是猴急啊,吃了兩塊腰子又有勁了啊?”劉衝滿臉****微笑。
郭城嘆口氣搖頭:“少年不知金子貴,老來望x空流淚啊。”
“好詩,好詩,老郭你是淫才啊!”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林飛揚來到走廊時,剛好看到老闆娘也在那間房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傾聽着。
見林飛揚來,老闆娘無奈聳聳肩:“聽不到什麼啊。”
房間裡的聲音很小,林飛揚也只是察覺到微弱的動靜。
來到房門口後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力瞬間集中,房間裡傳來的聲音立刻清晰的傳入他耳朵內。
“哥哥,他們真的會給錢嗎?”一個女人小聲的抽泣。
“會的,他們答應了。只要我們在這裡吸毒,他們就會給咱們五十萬。”男子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可是,可是.....可是咱們會不會死啊?我從沒吸過毒,聽說劑量大了會死人的,這裡的劑量到底大不大啊?”女人疑惑的問道。
男子沉默了片刻後說:“我也不清楚,不過咱們必須賭一把。小弟和小妹都在他們手上,要是沒這筆錢,小弟和小妹都會死的。”
男子像是下定決心,咬牙道:“咱們都是快死的人,就算真死了又怎麼樣。小弟和小妹將來的路還很長,有了錢他們就能治病。爲了他們,咱們死就死吧。”
女人似乎也下定決心:“哥哥說的對,咱們反正也快死了......算了,咱們這輩子命苦,不過我很開心,有你們這些親人我已經很知足了。要是有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妹妹。”
“妹妹.......”
老闆娘在一旁看到林飛揚的臉色變化了好幾次,小聲問道:“裡面到底怎麼了?”
林飛揚突然直起身,一腳踹開房門。
門砰的一聲打開,坐在牀上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老闆娘也被林飛揚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要死啦,我新換的門啊,兩千多呢。”老闆娘心疼的撲倒門邊仔細檢查。
可她看到牀上兩人的動作,立刻呆滯在當場。
“你,你.....你們要幹嘛?”老闆娘指着兩人手裡拿着的針筒。
兩個人此時也反應過來,抓起針頭就直接朝脖子扎去。
“啊......”老闆娘嚇的尖叫。
就在此時,林飛揚如同閃電般來到兩人身前,伸手牢牢抓住兩人手腕。
針頭定格在距離脖子一公分之處,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林飛揚輕輕一扭,兩人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針管掉落在牀。
“放開我,放開我!”女人尖聲叫着,另一隻手又去拿針管。
林飛揚將兩人輕輕一拽,直接把兩人扔在了牀下。
兩個人一直滾到牆邊才停下,駭然的縮在角落,恐懼的看着林飛揚。
林飛揚拿起針管,看着裡面乳白色的液體,鼻子輕輕一聞立刻皺起眉頭。
“這是純度很高的毒品,你們知道注射這玩意兒必死無疑嗎?”林飛揚冷喝道。
老闆娘此刻也跑了過來,看着林飛揚手裡的針管,還有牀上散落的白色粉末,已然明白一切。
“你們想自殺去其他地方啊,來我這小店是要禍害我嗎?”老闆娘憤怒的質問。
蹲在牆角的女孩突然哭了起來,抱着雙腿蜷曲成一團,哭的無比傷心。
老闆娘一愣,對方表現的軟弱,她倒是不好發脾氣了。
“他們是被人安排來的。”林飛揚冷冷看着兩人:“說,誰派你們來的。這個人的用心.....太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