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亡人,曲江突然振作了,他滿意地站起來:“是的,如果我繼續這樣,怎麼對得起他們,去,叫小風起來,我們應該辦正事——她的骸骨還在國外,我們應該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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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姍看着父親,他的眼神堅定:“我們帶她回家,一起。”
曲家父子三人決定出國,配合當地警方覈對骸骨身份,從那些人的嘴裡得知,屍體已經被發現了,只要覈對身份,就能帶她回家,曲姍通過電話告訴地鼠這件事,字裡行間卻透着無限的擔憂,“等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海北嗎?”
“不知道。”地鼠老老實實地說道:“我的假期並不長,而且,一旦有需要,立刻被召回。”
“那,那我以後還能給你電話嗎?”
“可以,但我未必有接,有許多情況讓你聯絡不上我。”地鼠看着一邊的雪豹,他正豎着耳機聽兩人說話:“你們這次去國外,務必小心,有事聯絡我。”
“除了這些,我想聽點別的。”曲姍頑皮地說道:“比如,我會想你之類的。”
“嗯……”
“不爲難你了,讓你說出我想許晴師姐這樣的話,或許更容易吧。”
“不,更難。”地鼠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個情種,可以一直想念一個人,其實是不甘心,我不相信她自殺,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結,曲姍,你一定無法理解。”
“我能,無數次想念自己的父母,假設當初沒有做出某個決定,他們還能好好活着。”曲姍說道:“我幫你調查吧——師姐之死。”
“警方多少年破不了的案子,你怎麼查,乖。”
“乖?我喜歡。”曲姍興奮地說道:“以後多這樣對我說話吧,會讓我好受些,我現在,很難過,重複了一次心臟被切開的感覺,我有兩個媽媽,兩個,她們,都不在了。”
地鼠扶着頭,不由自主地轉身,看着車窗外,雪豹打個響指,拎起耳機,放上音樂,隔着耳機也能聽到音樂的轟鳴,地鼠自在許多,馬上說道:“保重,乖。”
心裡早已千瘡百孔的曲姍似乎看到了鮮花綻開,這股芬芳進入心臟,終於將讓自己沉重的心變得輕緩,“我會乖乖地,相信我。”
掛了電話,地鼠搖搖頭,曲姍似乎話中有話,雪豹摘下耳機,跟蹤這羣人有些無聊,是時候八卦了:“那個姑娘不錯,家世清白,聽說還是首長好友的學生。”
難得地鼠不說話,默默無言地閉上眼睛,“傑哥,傑哥。”那個像銀鈴的聲音響起,梳着馬尾,抱着溫熱的飯盒:“聽說你沒有吃飯,給,這是你的。”
是許晴,她的眼睛永遠像小鹿的眸子,純真得像個少女,還記得自己總是嘲笑她的天真,不像大學生,該返回高中重塑,每次這麼說,她只是笑眯眯地,不反駁,不說話。
直到她墜落,躺在一片腥紅中,如何相信是是真的,那樣天真的師妹,“啊……”地鼠低呼一聲,這份往事他之前從沒提過,卻在狼牙痛失宋佳時第一次浮上心頭,是遺憾帶來的痛苦,那份痛苦自己也感同深受,因爲時常想起,所以時不時地失言,刺激到狼牙。
地鼠抹把臉,看着雪豹:“那麼好的姑娘,我哪配。”
“沒有配與不配,只有愛和不愛。”雪豹說道:“我和喬醫生不也是這樣。”
提到喬醫生,雪豹笑得一臉賤樣,地鼠鄙夷,擺擺手:“不提私事,關注目標。”
“是,趕緊咬起來吧。”雪豹拿起望遠鏡,遠處,喪風出來了,剛纔叫的妞兒讓他倒盡胃口,在牀上動也不動,只是長着一幅漂亮的殼有什麼用?喪風打將她打發走後,獨自一個人出來覓食,他才懶得理會刑登,因爲,那個女人不見了。
刑登並不太關心,東西不在那個女人手裡,他要找的人是阿立,喪風冷笑,笨蛋,你的目標要不是那個傢伙,而是唐浩然,哈哈,看着矇在鼓裡的刑登,喪風痛快得很!
刑登雖然右面上是喪風的救命恩人,但是,他總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勢,沒錯,你於我有恩,我心裡也知道,但動不動就拿出來說道說道,時間長了,誰不煩啊。
再說了,刑登這傢伙小氣,雖然他靠着走私賺了不少錢,但不願意分享,拿給喪風的總是丁點東西,擠壓,擠壓,再擺出恩人的架勢,覺得理所當然,喪風早就煩透了。
唐浩然恰好是在這個時間出現的,他像個幽靈,是如何找到他的,喪風不知道,但這人的做派和刑登完全不同,出手大方不說,簡直知道自己的所有想法!
和這樣的人交往得久了,喪風知道自己該爲什麼人工作,他毅然跟隨唐浩然,悄悄地站在刑登的對立面,當然,如果有一天情況不對,喪風冷笑,該往哪去就往哪去。
喪風走進一家酒吧,酒吧裡的鬼妹們真不少,海北的外國人多,喪風高大的體格走進去,與其他男人形成天壤之別,馬上有個金髮藍眼的姑娘走過來,“一個人嗎?”
“之前是,馬上就不是了。”喪風順手摟住她的腰,看着她的豐胸,****都能憋死人了,“有興趣和我喝一杯嗎?”
相較於華夏男人的內斂,喪風這種火力全開的主動進攻型更討外國女人的喜歡,這個女人馬上抱着喪風的脖子,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嗆鼻,喪風卻喜歡這種味道。
事情比想象得順利,剛進來就被辣妹鎖定,喪風覺得,今天晚上可以過一個痛快的夜晚了,和辣妹找個位置坐下,喪風叫了一瓶最好的酒,兩人幾杯下肚,只差沒有當衆真槍上陣,姑娘看着喪風的眼睛,拉起他的手:“我們出去吧。”
“去哪。”喪風已經意亂神迷,大手在辣妹飽滿的臀部上摸來摸去。
“去哪都可以。”美女看着喪風,拉着他的衣領子,舌頭伸出,舔着喪風的臉蛋,揪住他的耳朵:“讓我見識你的能力,華夏男人,喜歡吹牛,真槍實彈就不行了。”
“是嗎?”喪風笑着抓住辣嫩的胸:“我不受刺激,遭受刺激會更猛烈,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