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不是沒有找過七星新兵營的幾個教官,然而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所有送入新兵營背後始作俑者,還是知道卻不願意說。
這都不重要了,最起碼現在他們都已經被齊天壽列爲了不可信任的列表中。
而後齊天壽不由得擔心起張三丰等人來,組建所謂的丐幫只是齊天壽一時興起,讓張三丰去組建丐幫,當丐幫的第一任幫主,想想齊天壽都想笑,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張三丰還真的認真起來了。
再者是孔丘,孔丘在玉陽書院中待上一段時間,再通過齊天儒,或者其他人的舉薦入朝,這是最爲穩妥的辦法了。
至於參加科舉,齊天壽並沒有什麼大的期望,現在的大隋科舉若說是擺設算不上,但是想要從科舉中冒頭卻幾乎不可能的。
所有科舉中士的人,超過十分之九的都是出身豪門望族,以及投靠他們的人,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幸運兒得以從中脫穎而出。
當然,他們也僅僅是幸運的中士了,可是而後在爲官的問題上,有靠山和沒靠山的區別就出來了。
有靠山,你在中士之後很短的時間裡或許就能有機會下放圍觀,運氣好的留在京中也未可知。
可是如果你沒有投靠某一方勢力或者家族豪門的話,那你就等着坐冷板凳吧。
興許一二十年你都沒有幾乎出仕,這便是現在的大隋官場,要是才華,儒家創始人,孔夫子能沒有?
雖然並不是封聖的孔夫子,但是現在的孔夫子也仍舊是一名宗師級的儒士,見識之廣,對於儒學的認知更非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齊天儒對齊天壽推薦的這人有着莫大的興趣,雖然他不明白孔夫子這麼一個有學問的人爲什麼會跟他三弟那等紈絝混在一起。
但是好在現在孔夫子算是重歸正途了……
想着想着,齊天壽便不自覺的來到了‘單冰冰’閨房不遠處,他完全是無疑是的溜達着。
而迷路的錢富貴在看到獨自一人溜達的齊天壽時,簡直跟聞到腥味的貓一樣,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朝着齊天壽撲了過來。
金丹境修爲的錢富貴,想要偷襲齊天壽自然是容易至極的。
可是別忘了,在齊天壽的識海中還有這玉帝的存在。
玉帝的神識敏銳的察覺到了錢富貴的存在,“小鬼,小心身後!”
手握短匕的錢富貴身着夜行衣,一招就直捅向齊天壽的脖頸,這裡是他認爲最最致命的地方,未曾修成金丹的齊天壽若是中了這一匕基本上是十死無生的。
但是眼瞅着就要擊中齊天壽,卻不料他竟然從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躲避開了這致命的一匕。
“呲啦……”齊天壽身上穿着的華貴衣衫頓時被撕裂開來一個口子,裡面套着的金蠶軟甲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臥槽,誰敢偷襲你家小爺?!”齊天壽怪叫一聲。
錢富貴心中雖然驚訝,但是手底下卻沒有停,齊天壽只有築基境,而他足有着金丹境的修爲,並且還是金丹境八層。
趁着李白不在他身邊,並且自己也有不在場證明,此時不將齊天壽除去,更待何時?!
他眼中兇芒大盛,手中的匕首揮舞的更爲急促了起來,齊天壽連連招架根本就無法有效的防禦,畢竟彼此之間的修爲差距太大了一些。
慌亂間齊天壽將系統空間中放着的亮銀槍取了出來,只可惜這亮銀槍的出現只是讓那匕首微微一頓,隨後亮銀槍就被那不起眼的匕首給折斷了。
這一幕讓齊天壽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假冒僞劣產品已經猖獗到了此等地步?說好的神兵利器呢?”亮銀槍的鋒利此前讓齊天壽讚不絕口。
但是現在他卻失望了,玉帝優哉遊哉的開口解釋道:“你手中的這杆槍只是一柄凡品武器罷了,而他手中握着的匕首卻是一柄黃階上品的武器,自然是削鐵如泥一般的將你手中的長槍斬成了兩半。”
“而且若非你身上穿着的這件軟甲,那匕首早就已經將你捅的渾身鮮血淋漓了。”玉帝彷彿絲毫沒有看到齊天壽的爲基礎處境一般。
“尼瑪的狗東西。”齊天壽向錢富貴豎了一根中指,整個人身子一斜,卻是被錢富貴一腳踹飛了出去。
而這個方向好死不死的的竟然是朝着‘單冰冰’的房間而且的。
“嘭!嘩啦!”不出意外,齊天壽十分華麗的衝破了那脆弱的窗戶,飛進了‘單冰冰’的閨房之中,隨後錢富貴便要飛身追進去。
卻聽聞到一聲幾乎震驚整個二賢莊的大叫,“啊!淫賊!”
齊天壽整個人飛進了‘單冰冰’的閨房,話說此前‘單冰冰’曾叫侍女打水沐浴來着,這不,‘單冰冰’還在洗澡呢。
突如其來的一個漢子簡直讓‘單冰冰’愣住了,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身子尖叫起來。
一束火紅的長衫就搭在齊天壽鼻尖上方,齊天壽迷糊的睜開眼簾,只從屏風下放的縫隙裡看到了一雙潔白的玉腿,隨後那火紅的長衫被人抽去,再之後他遭殃了……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齊天壽的臉上,而齊天壽卻還一臉懵逼。
“啪!”左邊有了一個,右邊自然不能少。
“你……”齊天壽含糊的剛想開口,迎來的卻是更爲無情的打擊。
興許是‘單冰冰’發泄夠了,也興許是聽到了周圍圍過來的那些動靜,她的動作纔算是‘溫柔’起來。
“怎麼回事?”單雄信聽到動靜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天人境的修爲六識是何等的敏感。
他一馬當先的從破碎的門中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單冰冰’身着紅衫,但卻溼漉漉的模樣時,再看到齊天壽被‘單冰冰’抓在手裡瞬間就腦補了很多畫面。
“哥~”
‘單冰冰’揮手將齊天壽拋棄在了一旁撲進了單雄信的懷抱,那殷殷哭泣的聲音惹人憐愛。
單雄信安慰了‘單冰冰’兩句之後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齊天壽,“不知道賢弟可否向爲兄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