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宿主仔細查看。”面對齊天壽質疑,系統只是回了這麼一句。
齊天壽的確沒有仔細看他所獲得的東西,下品王城的築造圖紙,這還看尼瑪哦。
但是這一次齊天壽真的忽略了,他只注意到兩個絕品王城的擁有者和他有關係,但是卻忽略了自己手中的這個下品王城。
【可升級】
這三個並不大字眼變得意義非凡了。
王朝氣運很難改變,因爲一個王朝的氣運關係着萬億黎明百姓的命運。
如若王朝氣運能夠被隨意改變,那麼那些尋常的百姓,他們的命運會如何?
可升級的王朝氣運,這在歷史的長河中並不多見。
不,準確的說是,王朝品級的晉升。
如果只是從下品初階晉級到下品巔.峰,或者是極品初階晉級到極品巔.峰,那倒是並不稀奇,只要那個勢力願意下功夫,同時還能拿得出提升氣運,鎮壓氣運的天材地寶,這一點還是能做到。
可是跨越品級的晉升,這就很少見了。
而從下品一路升級到絕品了,那更是絕無僅有的。
上古妖庭和天庭,這兩個絕品王城的氣運是打一開始凝聚的時候就是絕品,而非一步步晉升上來的。
此時齊天壽手中拿着這麼一個下品王城的築造圖紙,他心裡怎麼會不慌呢。
“你就不能直接給我一個絕品王城的築造圖紙?”
“我可以給你絕品王城的築造圖紙,可是你有資源去築造嗎?一個下品王城只需要有太乙仙坐鎮,可是一個絕品王城,你知道需要什麼修爲的強者坐鎮嗎?”系統毫不留情面的譏諷道。
王朝氣運,對齊天壽來說是一個十分陌生的領域。
所以經過一番糾結後,齊天壽只好頹廢的閉嘴了。
隨後才從自己修煉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並且召集衆人到議事大廳來商討築城的事情。
“主公,靈州城不是現成的嗎?何必再花費大力氣自己重新築城呢?”對於勞民傷財的事情劉伯溫是反對的。
但是齊天壽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我要的是一座王城!”
簡單的八個字卻讓劉伯溫啞口無言,王城的規格?靈州城的確還不夠檔次。
但是如果新築一座城池的話,特別還是能夠抵禦修煉者的城池,那需要多大的花費?劉伯溫不由得一陣頭大。
齊天壽毫不客氣的將那張下品王城的圖紙拍在了桌子上:“這是築城圖,你們覺得什麼地方最適合築城?我說的是神州之中!”
“我知道!”一個年輕的聲音,但是卻不是坐在那裡的衆人。
齊天壽疑惑的將目光轉了過去。
趙普,是趙普,只不過自從趙普到來之後,齊天壽都沒有去召見過他,趙普的修爲也就只是不到‘仙境’而已,在齊天壽手底下,達到仙境修爲的修士早已經不知凡幾了。
齊天壽自然沒有那個功夫去挨個召見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趙普的名字齊天壽並不記得,畢竟不是諸葛亮之類的讓人耳熟能詳的人物。
然而齊天壽不記得趙普,無形中讓趙普受了個內傷,‘半部論語治天下’說的就是這位趙大人啊。
不過齊天壽也沒有糾結趙普的身份,凡是能進到這裡的人都是他齊國公府體系內的核心人物。
劉伯溫和姚廣孝等有數幾個人聽到趙普說話後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傢伙他們是有印象的,當初是齊天壽欽點進入齊國公府的。
但是自從他進入齊國公府,齊天壽並沒有召見過他。
劉伯溫和姚廣孝分管齊天壽手底下的內政,對於他這個齊天壽欽點的人物,雖然不能說是苛待,但是多少還是有點警惕意味的。
誰知道是不是又一個分權者?
玩政治的人對於權力總是敏.感的。
此時見到趙普發言,心中都有點不喜的意味。
“你說,什麼地方適合築城?”
“回稟主公,我覺得可以築城的地方有兩處,一則是洛陽之畔,一則是北接幽州之地!”
趙普眼中燃燒着的是熊熊野心。
他想要做出一番大事業,那麼必然需要一個有野心,想要搞出一番大事業的主公,此時齊天壽給了他這麼一個希望。
洛陽之畔?北接幽州?
這兩個地方浮現在了齊天壽腦海之中。
洛陽是個好地方,然而如果在洛陽附近再築一座城池的話,實在是有點太引人注目,也太浪費了。
可是北接幽州之地……
齊天壽忽然想到了一處地方,‘北平城’!
“北接幽州!北接幽州!哈哈哈!好,就這個地方了!”
齊天壽一拍巴掌當即做出了選擇。
但是幽州距離靈州的蠻州郡有着十萬八千里的差距,齊天壽要跨越幾乎一整個神州去冀州、幽州附近築城,這要不是瘋了,那就是將神州當成自家後花園了。
他如果說在靈州、豫州築城,那可能還沒人管他。
但是他假如敢當着所有人的面說:我要在冀州、幽州附近紮根築城,你們當沒看見吧,那一準有人會炸毛。
或許單個勢力不敢怎麼樣,可是如果整個神州盟撇去齊天壽聯合起來和齊天壽作對的話,縱然是齊天壽恐怕也難以承受吧?
畢竟他手底下現在並沒有一個真正的大羅仙,之前嗑藥成爲大羅仙的降龍還躺在那呢。
如果要到北接幽州的地方築城的話,我該用什麼理由去呢?
齊天壽摸着下巴坐在那裡思索起來。
齊天壽宛如開玩笑一般的決定在冀州、幽州附近築造自己的王城,他麾下的內政大員們都不由得有一種要瘋了的感覺。
這事以後要在冀州、幽州辦靈州、雷州的公的節奏?
假如齊天壽的地盤擴展到冀州、幽州的話,他們欣喜還來不及呢。
可是那是一塊飛地啊,中間還隔着無數的勢力。
“主公,此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冀州、幽州並非吾等下轄之地,如果去那裡築城的話……”劉伯溫和姚廣孝相視一眼,由姚廣孝開口道。
但是齊天壽坐在那裡半天彷彿忽然間有了主意一般,他一拍巴掌道:“對了,我怎麼將這件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