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莉莉,阿瑩。”李棋兒推開一間包廂的門,跟包廂裡的男男女女打着招呼。被李棋兒叫名的兩個女生在見到李棋兒後都朝李棋兒跑了過來,抱着李棋兒虛寒爲暖說着。
所有人都忽略了李棋兒身後的李天,不過李天也並不介意,自己一個人自顧自地在包廂裡轉了起來。這是一間豪華包廂,裡面的佈置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長大嘴巴。
此時包廂裡坐着四女三男,有兩個女生正在拽着李棋兒說話,而剩下的兩個女生和三個男生正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他們聊到了什麼,笑得很是開心,一陣接一陣的歡快小聲傳進李天的耳朵裡。
這裡男生長得帥,女生長得靚,而且看他們的穿着打扮也都不像是一般人。或許再確切一點應該是他們都有一個不一般的家庭條件。
被他們歡快的笑聲吸引,李天也往前湊了湊,想聽聽看他們在聊些什麼。
誰知,李天才剛剛靠近,就引起了那幾人的反感,其中一穿着墨藍色襯衣,脖頸上掛着一條銀鏈子的男人皺眉厭惡的斜眼瞅着李天:“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麻煩你快點出去。”
李天眉頭一動,心中微怒,原本的好心情也全因爲這男生對自己的囂張態度而消失貽盡。他站在一邊沒有動,雙眼戲謔地瞅着那帶着銀鏈子的男人。
瞅到李天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盯着他。當銀鏈男在看到李天的雙眸時心底暮然一顫。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反正就是在當他看到李天的眼睛時,心底就不自覺的有種害怕的感覺。
令狐雨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何時有過這麼種感覺,更不曾被人這麼無視過。自己開口說的話,就這麼被別人當做沒聽到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最氣人的是,李天竟然還雙眼充滿挑釁和不屑瞅着自己。
登時,令狐雨就被李天給激怒了,他“刷”的一下就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指着李天就大罵道:“我就說你呢,我讓你出去你聽到沒有。”
坐在旁邊的兩男兩女在見到令狐雨發火之後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上前攔着令狐雨,讓令狐雨別生氣。而一邊帶着一黑色耳釘的少年上前推着李天往門口走,他一邊推李天一邊開口跟李天說道:“哥們你貌似不是這個包廂的吧,麻煩你先出去,這裡不歡迎外人。”
李天就在那裡盯着令狐雨,根本不去管正在推自己的黑色耳釘男。黑色耳釘男在推了李天一下之後並沒有推動,他加大力氣又推了一下,但依舊沒有推動。黑色耳釘男臉一皺,伸手又加大不少力氣繼續推李天,但李天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李天扭頭瞅了瞅正在好奇瞅着自己的黑色耳釘男,嘴角上揚,笑了:“很抱歉,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就是這包廂的。”
頓時,令狐雨和黑色耳釘男以及正在拉着令狐雨的兩個女生都愣住了。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李棋兒終於在門口和那兩個女生寒暄玩了,好似纔剛剛發現這邊的情況一般,立馬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李棋兒站在一邊瞅着此時尷尬的站在一邊的幾人,不解地問道。
李天這個時候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整理了一下剛剛被黑色耳釘男推皺的衣服,緩緩說道:“棋兒妹妹,你的這幾個朋友好像並不是很歡迎我。”
“什麼?你剛剛叫她什麼?棋兒妹妹?”黑色耳釘男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瞅着李天問道。
令狐雨皺眉站在一邊沒有說話,但他也是一臉好奇地來回瞅着李天和李棋兒,等着李棋兒的回答。
幾個女生也被李天剛剛所說的話給驚到了,都紛紛圍上前來問李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天並沒有跟黑色耳釘男解釋,而是轉頭瞅着李棋兒無奈的撇了撇嘴角,一臉的無辜,似乎在表示這並不是他的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瞅着正張大嘴巴驚訝地瞅着自己的衆人,李棋兒微微一笑,走到李天身邊給衆人介紹道:“這是我哥哥,叫李天。”
“什麼?棋兒你竟然還有哥哥?”
“棋兒,你哥哥不是早就死了嗎?”
“就是就是,棋兒你怎麼又跑出來一個哥哥?”
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總會有接二連三的疑問和不解,只要讓她們聚在一起,就會嘰嘰喳喳的說個沒玩沒了。李天很懷疑那個寫出“十萬個爲什麼”的人應該是個女人,要不然就是長期生活在女人堆裡的人,要不然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爲什麼?
不光是包廂裡的這些女人好奇李天的來歷,就連那個戴着黑色耳釘的男生也八卦的夾在那羣女生中間好奇地問着各種疑問,等待李棋兒的回答。
瞅着被衆人圍住一時脫不開身的李棋兒,李天並沒有上前去解救李棋兒的打斷,而是自己一個人旁若無人地往沙發走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自顧自己端起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而一邊的令狐雨的視線一直就沒有離開過李天,他瞅着李天的一舉一動,眉頭皺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