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了車裡。許石讓她坐好,然後就啓動車子,向前而看。黎紫覺得這車子很熟悉,好似在哪裡見過。於是,她就往車廂內四處看了看,然後又探頭外面看捨身外面,看車身外面也是一樣。
“這車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黎紫說。
“你不僅看過,還坐過呢。”許石說。
“什麼意思?等等,這不是你之前的那部車嗎?你之前的那部車,不是被炸掉了嗎?”黎紫不解的看着許石。
許石咬着牙齒,發出了一聲嘶的聲音,牙酸的聲音。
“有時候我真的很不想承認,可是你們女人真的很笨啊。”許石說。
“去的,你什麼意思!”黎紫擡腿就踹過去。許石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難道世界上一款車子,就只有一臺了嗎?你以爲是限量版嗎?”
“哦,原來是這樣。”黎紫恍然大悟了起來。不是她不知道,一款車型世界上會有很多臺,而是她沒想到許石會買一臺跟以前一樣的。
那臺車子是蘭姐送給他的,他覺得很可惜。所以,他就買了一輛同款的車子了。此時的他,要買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都不是問題。不過,他就是要買和之前同款甚至同顏色的車子。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看電影啊?”黎紫問。
“前面就是了。”許石說着,把車子開了前面。
車子停在了一家夜店的面前。黎紫看了看許石,“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來夜店看電影。你個王八蛋壞就壞嘛,還壞的這麼婉轉。”同時她心裡想,不是說今晚不上我了嗎?竟然想出這樣的戲法來。真不是一般的壞。
“思想正經一些,別胡思亂想。”許石說着,就和她往裡面走。兩個人並肩而行,許石不攬他的腰也就算了,竟然連個手不牽的。這王八蛋的思想,拿到變正經了嗎?這讓黎紫有些不相信。而同時,黎紫又在想,自己似乎有一些YD哦。
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一邊喝着酒,許石就一邊跟黎紫聊着天。黎紫陪着他聊了一會兒,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根本沒法引起她的興趣。
這三更半夜的,在牀裡做運動那是多麼刺激,多麼的爽啊!好好的,來夜店聊天喝酒,是多麼的無聊。
“你不是說帶我來看午夜劇場嗎?”黎紫看着許石。
許石正要喝一口酒,聽她這樣說,就停下了喝酒的動作,久久的看着她都不說話。
這裡很喧鬧,金屬的音樂聲充滿了人們的耳朵。每個人講話,幾乎都要嘶啞着喉嚨。可是此時,在兩個人卻是寂靜,沉默了好長的一會兒。
砰!
忽然聽見一個聲音,有人拿起了菸灰缸,就往鋼化的玻璃桌砸了下去。但見玻璃臺上,竟然出現了龜裂。所以可以說,這個人這麼砸下去,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電影開幕了。”杯子的邊緣和嘴脣接觸在一起,而此時酒液也流進了許石的喉嚨裡,然後吞進了肚子裡。
“你怎麼知道?”黎紫問。
“知道什麼?”許石反問。
“你怎麼知道這裡會有電影看?”黎紫問。
“如果不知道,你覺得我會大老遠的從中海市開車到這裡嗎?”許石反問。
黎紫不再說話,而是拿起了桌子上酒,搖晃了杯子,然後喝了一口,認真的看着那邊。
“你TM你是誰啊!”一個男人也站了起來。
這時砸桌子的那個人,拿着菸灰缸就要往那個人的頭砸去。鋼化的玻璃桌,都被他砸出了龜裂,若是砸在腦袋上,肯定要開花了,鮮血四濺。
不過還好,那個人閃開了。這時,保安過來了。保安隊長攔在了那個拿菸灰缸的男人的前面,“有什麼事兒,到外面去解決。別怪我沒警告你,也別怪我沒給面子你。”
“我草你媽的,你TM的不過是就是一條狗,知道爺是誰不。敢在我面前吠!”說着,那個菸灰缸直接的砸在了那個保安隊長的頭上。
但見原本偌大的腦袋,光溜溜的額頭,忽然的就開花了,鮮血如泉涌,流滿了他的面頰。
這些所謂的保安,其實都是混社會的。但見那些保安就圍着這個男子,想要狂扁他。可是誰知道,有很多的人,從外面或是按着酒瓶子或是拿着菸灰缸的,就往那些保安的腦袋砸了過去。
於是,本來就人魚混雜的混亂的大廳裡,就變得無比的混亂。原本不過是一片很小的區域發生了混亂,半個小時之內頓時一片混亂,儼然就是一場小型的世界大亂。
黎紫看見,原本要被拿菸灰缸的男人砸腦袋的那個男人,此時也帶着他的人,狂打保安,而且咋着場子裡的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原本不是死對頭的嗎?現在怎麼合夥起來對付場子裡的人了?”黎紫不解。
許石也不解釋,看着黎紫笑。他這樣的笑,讓黎紫覺得他是在告訴自己,你會知道,你會想到的。
果然,黎紫稍微的想了一會兒之後,就說道:“他們這是砸場子?”
“不然你以爲呢?”許石笑着說。
“這些人是?”黎紫看着許石。許石仍然是對她露出那種笑容。
“等等,那個人不就是白天在餐廳那個說餐廳用的油是地溝油的那個嗎?”黎紫說。
許石伸出了一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看來女人,不是很笨的。”
“去你的!”黎紫對許石做了一個鄙視的眼神。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酒杯就飛了過來,眼看就要砸中黎紫的腦袋裡。許石抓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就扔了出去。
黎紫的耳邊,忽然爆響,震得她耳膜似乎都要破了。原來是許石扔出的杯子,撞飛了正要飛到黎紫腦袋旁的杯子。
“身臨其境的電影好看嗎?”許石笑着說。
“呀的,姐我還參演了呢。不過演的是羣衆而已。”黎紫說。
“難道你想演主角嗎?那好啊,你去幫他們吧。你會幫哪一方?”許石問道。
“我還是坐看吧。這麼好看的電影,我不好好的看。我去瞎參合幹什麼呢?”黎紫笑着說,想喝酒卻發現桌子上的酒沒有了。
“我的也剛好沒有了。杯子都沒有了。”許石說着,就起身道吧檯去拿酒。此時吧檯正有
好幾個人,不斷的砸東西。有很多酒,都被砸在了地上。許石看了看,暗叫可惜。
許石看見酒櫃上有一瓶很好的紅酒,就伸手去拿。可是有一個人就要拿酒瓶子砸許石的腦袋。許石一個擡腿之間,就把他給踹飛了,然後拿到了那瓶酒,就往回走。
那個人爬了起來,還想去砸許石。可是許石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就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許石。
回到了座位上,許石用開酒器把木塞子給取了出來,然後先給黎紫倒酒。
“你剛纔的英姿,真是帥呆了。”黎紫說。
“人本來就帥。”許石很臭屁的說。
“去你的。對了,這不是陳璇和劉平的場子嗎?難道就任由他們這麼砸了嗎?”黎紫說。
“這電影纔看到了一半,你說你急什麼呢?”許石笑着說。
“這還沒到高潮嗎?”黎紫不解的問。
“這是高潮之中,不過這高潮纔剛剛開始而已。”許石說。
果不其然,那些傢伙足足把場子砸了很長的時間。而大廳裡的那些顧客早就往外面跑了。估計,他們下次是不敢來這家夜店了。
這夜場的老闆也太慫了一些吧,場子竟然任由人家砸的這麼稀巴爛的。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那個拿菸灰缸的男子看場子砸得是差不多了,就吹了一聲口哨。他的那些人紛紛的停了下來,然後看見那男子的手勢,就全部的走了。
此時,偌大的一個大廳,就只剩下許石和黎紫了。
“他們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這裡嗎?”黎紫說。
“我們酒都還沒喝完,急什麼。再說了,又不關我們的事兒。對不對?”許石說道。
就在黎紫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璇的後面跟了一百來好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偌大的一個大廳,桌子橫七豎八的,真的是杯盤狼藉,整的就跟一個廢墟差不多。然後在大廳的一個角落的座位上,有一男一女在那裡,怡然自得的坐着。
陳璇走了過來,在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去拿酒來。”陳璇說。站在她旁邊的一個手下,就去拿酒過來。陳璇倒了一杯酒,舉了起來。
許石笑了笑,也舉起了杯子。黎紫見狀,也同樣舉起了杯子。
喝了一杯之後,陳璇說:“剛纔的一切,許總應該都看見了吧?”
“一直在看着。”許石說。
“那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人乾的嗎?”陳璇說。
“我是中海市人,並不是申城人。所以,我怎麼會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呢?”許石反問。
“原來是這樣。”陳璇點了點頭,說。
這時,那些原本躺在地上的保安,也都紛紛的站了起來,站到了許石的後面去。
“是什麼人乾的?”陳璇說。
“是紅幫的人。他們做戲,然後趁我們不注意,就鬧了起來。”那個保安隊長捂着自己的額頭,說。
“先去包紮包紮吧。”陳璇說道。此時,劉平也趕了過來,看見這個場面,大吃一驚。他走了進來,看見了許石和黎紫也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