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給你揉揉?”楊芮難得溫柔的對張樑說道。
“……”
張樑無語的看了楊芮一眼,我那裡現在不累好不好?
“我幫你揉揉吧!”楊芮繼續溫柔的幫張樑做着按摩。
“不用了,我怕你越揉越累……”
“你什麼意思?”楊芮瞪着眼。
“你說什麼意思?你揉那裡,你說我什麼意思?”張樑苦笑不得的看了一眼自己變的精神抖擻的小兄弟。
“咦?看樣子真不累!小傢伙很精神……”楊芮笑的像只小狐狸。
“你個小妖精,既然你作死,那就讓你嚐嚐我降魔杵的厲害!”
說着張樑一把架起楊芮的雙腿……
…………
許久之後,楊芮癱軟在牀上,眯着眼睛,“老公,我累了……先睡了……你繼續……不要管我……你完事後,記得幫我擦擦身子吧……黏糊糊的……好難受……”
看着渾身潮紅,癱軟在牀上楊芮,張樑看看還沒有盡興的兄弟,只能任命的停下動作,爬起來,來到洗澡間,弄了盆熱水,幫楊芮擦拭身體。
女人在懷孕期間xingyu會變得旺盛,根據專家研究,懷孕期間尤其是孕中期,自然的力量使她們yindao分泌增多、胸部豐滿,shengzhiqi充血加快、yin部敏感度增加,因而**往往大增、超乎想象。
可是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雖然xingyu增加了,可是耐力卻在下降,孕婦特別容易感到疲憊。
於是就像楊芮這樣,能惹不能撐。
等張樑給楊芮擦拭完身體,楊芮吧嗒吧嗒小嘴,舒服的換了個姿勢,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張樑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聳立的鋼槍,默默的自我安慰着,“唉!可憐的兄弟,先忍忍吧!七個月之後,你就能能盡情發揮……”
“嗡……”
一架飛機飛過,我打!
“嗡……”
又一架飛機飛過,我打!
我打!
我再打!
我繼續打!
又過了許久,張樑才滿意的拿着內褲到洗澡間洗了個澡,回到牀上,從背後抱着楊芮,進入夢鄉。
第二天,張樑拿着畫好的草稿來到傢俱廠。
“這些都是你昨天畫的?”五姐夫看着張樑手裡足有二十公分厚的一打圖紙,驚訝的問道。
“嗯!”
“我算是明白爺爺爲什麼最喜歡你,捱打最多的也是你了。”五姐夫感慨道。
“什麼意思?”張樑不解的問道。
他不明白,五姐夫怎麼扯到自己小時候捱打上面去了。
“爺爺看出來,你有毅力,有靈性,是木匠宗師的好苗子,不狠狠的管教,是犯罪,對不起祖宗留下來的基業。”
這……這哪跟哪啊!
張樑苦笑着搖搖頭。
合着自己是宗師苗子,就該捱打?
“五姐夫,你幫忙看看,有沒有我沒注意到的地方!
沒有的話,我就開始雕刻了……”
“我看看……
樑子,我覺得,嵌銀這一塊,你可以讓劉志強、趙智勇、王宇飛他們打打下手!
你在傢俱上畫出圖樣,開出槽之後,讓他們負責鑲嵌銀絲和打磨,這樣一來能快不少。”
“讓他們負責鑲嵌銀絲?能行嗎?”
“怎麼不行?要不是因爲這張拔步牀是拿起參展的,讓他們開槽都沒問題!”五姐夫很肯定的點點頭。
王宇飛他們的木匠基礎是張樑在部隊的時間教的。
可是,現在對他們技藝水平最瞭解的是和他們朝夕相處的五姐夫。
張樑相信五姐夫的眼光,他說沒問題,就一定沒問題,“那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你等一下,我去那點東西,你看看!”五姐夫把圖樣草稿還給張樑,小跑着走了。
過了不一會,五姐夫帶着王宇飛、劉志強、趙智勇三人跑回來,“你看看,這個是王宇飛做的,這個是趙智勇做的,這個是劉志強的!”
五姐夫遞給張樑幾個小的紅木嵌銀工藝品。
紅木嵌銀打火機是劉志強的作品。
劉志強煙癮很大,在部隊上的時候,爲了吸菸的事,沒少挨張樑收拾。
沒想到拿出來的第一件紅木嵌銀作品,就是一個打火機。
打火機是拿着燒煤油的防風打火機,製作很簡單,把現成的打火機外殼去掉,換上木製殼就行。
張樑知道,五姐夫讓自己看的不是打火機,而是打火機上的嵌銀工藝。
劉志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張樑。
劉志強的打火機上的嵌銀圖案是一隻很萌的猛虎下山圖。
是的,很萌!
張樑關注的不是很萌的猛虎下山,而是猛虎下山圖背後所表現出來的嵌銀工藝水平。
猛虎下山看上去很萌,只能說明劉志強在繪畫技巧上還需要繼續努力。
但是,開槽和鑲嵌銀絲這一塊,還是比較成熟的,到一些專門製作紅木嵌銀的工藝品廠也能獨擋一面了。
看完劉志強很萌的猛虎下山打火機,接着是王宇飛的紅木掛件。
劉志強的打火機,讓張樑能夠放心把鑲嵌銀絲的活交給他們。
而王宇飛的掛件,則給了張樑很大的驚喜。
一面是字,一面是畫,用銀絲勾勒出的畫卷。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酒斟時須滿十分;浮名浮利、休去勞神!似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雖抱文章,開口誰親?且陶陶樂取天真。幾時歸去做個閒人,背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
這是蘇東坡的《行香子》。
小小一個掛件木牌上,用銀絲鑲嵌出一首66個字的詞。
另外一面,則是用銀絲勾勒出一個靠着小河席地而坐的老人,河裡一條活靈活現的小魚,三隻荷葉,兩朵荷花。
老人背後還有一根若隱如現的青竹。
王宇飛真的給了張樑一個驚喜,很大的驚喜。
單王宇飛的這份繪畫功力,就不比他差多少。
“你以前學過畫畫?”
“小時候跟着我爺爺學過……”王宇飛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看樣子不想多說,張樑也沒有繼續追問。
誰沒點小秘密。
“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在部隊上,會畫畫有什麼用?”
“唉!”
張樑苦笑着搖搖頭。
“你個傻小子,就你這繪畫的功底,只要展露出來,早就被師部要走了!
你再靈活一點,提幹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