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緊急勢頭擴散,須彌無量山大規模派遣高手,許多仙驕走出山門,前往道州。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無數巨宗爲之震動。
看樣子,天罰司要對天宗下手了。
而這一日,風平浪靜之中,許流蘇正隨天宗雙絕趕往道州分舵。
這一路上,白鷹寒屢次逼迫,讓許流蘇交出玄鐵……
一座熱鬧客棧中,三人喬裝打扮,爲了引人耳目。
季長天一邊喝茶,一邊笑道:“許小友,俗話說山門易逃,還在廟中,枉費心機拿玄鐵自保,這終究撐不了太久。”
“臭小子!”白鷹寒也怒視許流蘇:“天宗有的是手段逼你交出玄鐵,你現在不肯鬆口,換來將會是無休止的刑罰,你可要想清楚!”
許流蘇聳了聳肩,搖頭笑道:“兩位前輩,不是我不交,只是天宗勢大,我一個無根無萍的弱小武者,怎敢將保命底牌拱手讓出?”
“我理解。”季長天含笑道:“所以不妨考慮一下老夫的提議,加入天宗,換未來一片康莊大道。”
許流蘇乾脆裝聾作啞,自顧自地喝酒。
“你!”白鷹寒恨不得將其抽筋拔骨,以泄心頭之恨!
“好了好了。”
季長天擺手制止,道:“白老弟,咱們有的是時間,只要將他綁在身邊,一切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三人走上二樓休息。
許流蘇站在房門口,突然笑道:“不好意思兩位前輩,我這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和你們共處一室,我不自在。這樣吧,我就住這個偏門。”
許流蘇一把推開旁邊房門,大步邁入。
“季老哥,你看這小子!我現在就想殺了他!”
望着他背影,季長天眼裡殺意四散,鐵拳崩的咯咯作響。
“算了。”季長天搖頭道:“他識時務,不敢逃走,何況此地人多眼雜,我們一路也殺了不少敵者,風聲鶴唳,還是小心爲上。”
說着,季長天也跟許流蘇進入這間屋子,發現採光極好,捋着鬍鬚笑道:“許小友,腳長在你身上,不過審時度勢,靠的是智慧。你應該明白,從你離開隱洲以後,前後半月不到,我們便能輕鬆追查至此。”
許流蘇哈哈一笑:“放心吧琴聖前輩,小子我看得清門路,再者說,兩位通天榜強者親自押我,我吃熊心豹子膽,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
“如此甚好。”季長天瞥他一眼,隨即離開房間。
房門關上,許流蘇盤坐牀榻,眉宇漸漸陰沉。
沒想到,這次碰上真正硬茬了,縱然許流蘇有通天之能,想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此一來,玄鐵,纔是保命底牌的關鍵所在。
許流蘇手撫懷中,突然側耳一動,停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