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頓時打了個機靈,看着還有躍躍欲試的想見義勇爲,沒在敢有任何猶豫,一躍便出了車窗。
葉錚見吳邪躍出了車外,鬆了口氣,就怕遇到這樣不靈光的。
真要被抓了,其實他也不懼怕什麼,主要是太麻煩了。
身子一閃,便出了綠皮車,只留下一車驚詫的目光,還有幾個見義勇爲沒成的失落青年。
“我靠,潘子你搞什麼飛機。”被拍了兩巴掌的吳邪,有些火了,不過對於葉錚他還是沒脾氣的。
“小三爺,先跑吧,等一會我在和你說。”潘子看着還在原地,無動於衷的衆人,有些急切。
“還是先離開吧。”葉錚見狀,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三爺不在,長沙亂了套了,下地幹活的夥計裡出了內鬼,這才招惹到這些便衣的。”
潘子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吳邪聽着臉色纔好了不少,沒在多說什麼。
葉錚看了潘子一眼,“估計這潘子也不知道吳三省的計劃,這吳三省夠狠的,這麼多年的經營,說扔就扔了。”
一衆人穿過田地,就看見一輛破面包子停在了一旁的道邊,一衆人對着破面包子魚貫而入。
見人上齊了,那司機一打火,將車開了起來,帶着一衆人東拐西拐的,躲着一些便衣。
中途一衆人又換了幾回車,出了浙江才坐上了通往長沙的長途大巴。
“靠,想我胖爺,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在長途大巴上,胖子還不忘了抱怨兩句。
“行行,你胖子牛逼還不行麼。”吳邪只是翻了個白眼。
一衆人好一陣折騰,才進了長沙境內。
一到長沙,潘子就領着一衆人來到一個小鎮子,東拐西拐的進了一家店鋪裡。
潘子和管事的說了幾句後,立刻帶着衆人進了,後面的一道暗門。
剛一進來就豁然開朗,裡面整齊的擺放着剛出土的明器,還有不少的人,在挑選着。
“我說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什麼時候,招惹上的警調子的,剛纔你們來的時候,有兄弟看見不對勁。”
那人頓了頓,才接着說道,“對了,三爺裝備都準備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三爺有留什麼話麼。”潘子的聲音有些沉悶。
“這個我們下面的人,怎麼會清楚,你們還是問楚老闆吧。”說着那夥計,將一衆人領到房間的一個角落。
對着牆壁上的一個裝飾,擰了擰,一旁的一個貨架轉了來,露出了一個暗門。
潘子點了點頭,帶着一衆人,穿過了暗門。
暗門後面是一天窄道,穿過去後面全是暗巷,跟着潘子七拐八拐的,纔來到了一處鐵門。
潘子敲了敲鐵門,對了對暗號,裡面的人才打開了鐵門。
葉錚看的跟諜戰片一樣,暗道,“這搞得這麼嚴謹,怕要不吳三省和這楚老闆故意的,就是警察抓也只能抓下面的人。”
衆人進了一間辦公室,裡面只有一個大光頭坐在辦公椅上。
潘子恭敬的打了個招呼,說着一些遇到的狀況。
葉錚等人則是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聽着潘子吳邪和楚老闆之間的對話。
商量好了事情後,潘子帶着衆人去吃了長沙的特色小吃。
葉錚對臭豆腐無愛,看着胖子和潘子兩個人吃的正香,頓時連吃別的東西的胃口都沒了。
整條街都瀰漫着,臭豆腐那銷魂的味道。
潘子看只有自己和胖子吃的香,有些不好意思,又帶着衆人,找了一家飯館,吃了一頓大餐。
之後又回了楚老闆那裡,由於吳三省的計劃比較急,衆人到了長沙後,又定了晚上的火車票。
楚老闆帶着一衆去火車站的途中,又說了一下,這次會有另一批人夾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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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爺,小心點,這次夾喇嘛的不是簡單角色。”潘子看見一個沒了雙眼的老頭,立馬忌憚了起來。
“嘿,就一老頭,還沒了招子,再說了,還有葉小哥,有什麼怕的,再說我胖……不是老胡你踹我幹嘛。”
“不能少說兩句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底麼。”胡八一沒好氣的看着胖子。
對面的老頭立刻轉過身來,笑眯眯的對着胖子。
胡八一立刻警惕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那老頭。
“呵呵,我陳阿四,就是一個小人物,有什麼好緊張的,到是那個葉小哥,陳阿四到是好奇的緊。”
那老頭好似能看見一般,一副好奇的樣子。
“老人家,有時候好奇心會害死貓的。”葉錚嘴角勾了勾,並沒有打算理會陳皮阿四。
站在陳皮阿四旁邊的年輕人見狀,立刻就要動手,卻被陳皮阿四攔了下來。
“年輕人是該有個性,呵呵。”陳皮阿四笑着上了火車。
“葉小哥。”
胡八一有些爲難的看着葉錚,想開口又有些爲難。
“沒事,不用擔心,這是個老狐狸,我剛纔這樣就是,不想跟他有什麼交集,我倒是不在意他算計,你們不一樣,尤其是天真同志。”
說着葉錚還看向了吳邪,後者聽到葉錚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各位,先上車吧。”楚老闆看了一眼,開口催促道。
衆人也沒拖沓,直接上了火車。
楚老闆給買的票是八個人的臥鋪,說自己這面七個人。
“靠,怎麼是你這個死胖子。”胖子一進去樂了,王胖子正坐在裡面,吃着泡麪。
角落裡做了一個不言不語的人,不用說,肯定是張起靈。
“嘿,巧了,怎麼是你們,呦,天真同志,這回的事不會又是你三叔搞得吧。”王胖子一見衆人,開始還有些摸不着頭腦,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嗯。”吳邪點了點頭。
“靠,還真是你三叔,早知道是你那什麼狗屁三叔搞的,打死我都不來。”王胖子一拍大腿,痛心疾首。
“嘿,死胖子,說話注意點。”潘子的臉色並不是太好。
王胖子顫笑了一聲,沒有在說話。
折騰了快一天一夜了,這令人蛋疼的綠皮車總算是開進了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