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此有勞方老了,這次不光那該死的小子,連葉少保那傢伙,我也不會放過的。”方桐陰測測的笑了笑。
葉家馬場之中。
“七少爺,這次的獵狩節,所有年滿十二歲的宗室子弟都必須參加,你的傷勢初愈,如果不想參加,馬某可以替你向內府說情。”馬三寶看了一眼葉少保,開口說到。
“多謝馬場主的好意了,這次狩獵節,葉某卻是非參加不可了。”葉少保搖了搖頭,回絕了馬三寶,並不想錯過此次的狩獵。
馬三寶見狀,也沒多說話,知道勸不動葉少保。
第二天清晨。
葉錚一早就出了客棧,看着熱鬧非凡的柳州城,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讚歎了一聲。
“咦,這是方家的公子,真是英俊不凡啊。”
葉錚的耳邊傳來了女子的癡語,順着看了過去,幾個公子哥,騎着馬兒,一步一搖的走了過來。
“哇,周家的少爺也出來了,奇怪,周家的少爺,怎麼顯得這麼成熟,一個個三四十歲的樣子。”
那女子頓了頓,又接着說道,“咦,那個更老,差不多有五十來歲了吧。”
“噗呲。”
葉錚聽了邊上女子之言,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周世文差點沒坐穩,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對着葉錚的方向怒視了一眼,道,“老子今年才十五歲,不是五十歲,還有你個小白臉,笑什麼笑,是不是不信啊。”
葉錚搖了搖頭,沒有理他,這貨是個純逗比。
“哇,方家三公子方辰啊,好帥啊。”那女子見了方辰,幾乎都要軟倒在地了。
“操,是這小白臉,老子最恨別人的臉比我白了。”周世文看方辰,騷包的出場,暗啐了一聲。
“咦,少保賢弟,你看這樣,要不我將妹妹介紹給你,你我聯手,滅了那小白臉如何。”周世文見到葉少保,騎了一匹皮包骨的劣馬,慢悠悠的登場,眼睛一亮。
“周世兄休要多言。”葉旭看了一眼周世文,想到了一個和周世文一樣,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嬸,頓時打了個寒顫。
“要不,方世兄,你將你二姐,嫁與我,到時候你我二人聯手,滅了葉少保這悶騷貨。”見葉旭不理自己,周世文又湊到了方辰的身邊。
“滾。”
周世文有些悻悻。
葉錚看着眼前的一幕,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同時心裡盤算着,這次怎麼爭取最大的好處了。
看着那三人策馬奔着城外,葉錚急忙從龍紋黑金鼎之中,拿出了一個佈滿裂紋的法舟。
“看來這次過後,又要換一個法舟了。”
葉錚撇了撇嘴,將氣血之力灌注到法舟之中,驅動法舟,緊緊的吊在三人的上空。
“這乾柴蛟到是不錯,就是等級低了點。”
看着一陣風馳電掣的乾柴蛟,葉錚感慨了一下,雖說自己這法舟,收材料的限制,並不能跑的太快,不過也不慢了,這乾柴蛟,能將自己的法舟吊在後面,也算不錯了。
到達了柳州的祭祖天壇之後,葉錚降低了法舟,從法舟之上,飄然而下。
“咔嚓。”
法舟碎成了無數片,不過葉錚並沒有在意,而是掃視着周圍的狀況,祭祖天壇的周圍,已經十分熱鬧了,到處都是人。
“這祭祖天壇,聽說是用來祭拜,蚩戚祖巫的,這蚩戚大魔四頭八臂,是遠古矇昧蠻荒時期的一位絕代強者,神通廣大,巫法通天。”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到了葉錚的耳中。
正是一位老者,爲族中小輩,講着一些傳說,見族中剛滿十二歲的小孩子,正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那老者立刻得意了起來。
“這蚩戚大魔與當時的鈞天帝尊爭奪天帝之位,落敗身死,屍體化作百蠻巍巍羣山,血脈變成江河,吐氣成雲,淚落成雨,而我們九黎苗裔各族的祖先,從蚩戚的屍體中誕生出來,正是蚩戚祖巫的後代。”
那老者話音漸漸的收攏了起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麼巧,葉錚兄弟,你也來參加狩獵。”葉旭將牽着馬,突然看見了葉錚的身影,大喜的上來招呼一聲。
“咦,這不那小白臉麼。”葉錚還沒開口呢,周世文湊了上來,大眼珠子上下掃着葉錚。
“怎麼,葉少保,這醜貨你認識,本來醜也沒什麼,出來嚇人就不對了。”葉錚淡淡的看了周世文一眼,強行忍住笑意。
“兄臺這話到是沒說錯,某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丑的一批,還非得出來嚇人,你說好笑不好笑。”這時一俊郎少年,手拿搖扇,走了上來。
“嘿呀,我到是誰呢,原來是方世兄啊,怎麼,剛纔還沒有我周某人,扛着馬匹跑的快。”周世文有些不削的看着方辰,撇了撇嘴。
“呵,不知道周世兄的道理是什麼,我這都是人騎馬,馬騎人倒是頭一次見,周世兄真是要方某大開眼界啊。”方辰冷笑了一聲,掃了掃周世文。
“我靠,小白臉,怎麼,信不信我一會就滅了你啊。”周世文惱怒的看着方辰。
葉錚看着二人的言語,有些無語,和葉旭對視了一眼。
葉旭的眼光之中,閃爍着亮光,葉錚估計他正在計算着,怎麼幹掉二人吧。
“少保,這次狩獵,我們來打個賭如何,看看誰狩獵到的妖獸最多。”周世文有些悻悻的開口說到。
“你想怎麼賭。”葉少保看了一眼周世文。
“這樣,葉世兄要是輸了,就乖乖的娶了我妹妹,做我周家的女婿,小白臉方辰要是輸了,就把你二姐方箐嫁給我,至於你,你好像沒什麼能拿來賭的吧。”周世文最後的目光,落在了葉錚的身上。
“我好像並沒有說過要和你賭吧,不過你要是趕着送死,我葉某人,倒可以大發慈悲送你一程。”葉錚一臉笑意的看着周世文。
“靠。”
周世文心中一怒,有心要動手,不過看到了一旁,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方辰和葉少保,又強忍了下來,轉過頭去,不在看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