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哥哥,你連死亡飆車都不知道啊,太low了吧。”朱玉婷笑着說道。
“帥哥,不要着急回去嘛,跟姐姐一起去參加死亡飆車吧,很刺激的啊,而且還有大量的美女啊。”蘇小媚誘惑道。
“是啊,是啊,劉峰哥哥,跟我們一起去玩玩吧。”朱玉婷勸道。
“好吧,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就跟你們去見識一下這所謂的死亡飆車。”劉峰聳聳肩道。
“太好了。”朱玉婷高興的笑道。
酒店房間內,經過丁自強等人的一番詳細解釋,劉峰對這個所謂的死亡飆車有了一定的瞭解。
香江有三大社團,分別是天星、飛騰和洪豐,其中飛騰和洪豐實力相差不大,但是位居第一社團的天星則比其他兩大社團實力強大多了,天星社團成立時間超過了一百年,在政界、商界、黑道都有着雄厚的實力,可以說掌控者香江半壁江山。
在天星集團內部,分爲三個堂口,紫薇堂、財神堂和忠義堂,分別負責政、商、黑三個勢力,忠義堂的堂主名叫唐萬山。
唐萬山有三個兒子,其中最下的兒子唐天是個紈絝,風流好色,不務正業,他非常喜歡飆車,爲此專門興建了一個超大型的飆車場,後來覺得自己玩沒意思吧,便舉辦了一個飆車比賽,邀請飆車愛好者一同比賽。
在他的飆車場裡飆車,規則很少,經常發生死亡事故,越是如此,才越發的刺激,畢竟那些瘋狂的飆車黨,玩的就是刺激,死亡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他們也不怕這樣的事情,飆車比賽的名聲越來越大。
後來有幾個勢力動了其他心思,跟唐天聯合,組織了一個死亡飆車賽,設立了高額的獎金,同時也開放賭局,吸引了很多有錢人前來觀看、參賭,每次比賽都會有鉅額的收益。
“誰都可以參加死亡飆車賽嗎?”劉峰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了,不過每次比賽一共有十支隊伍,其中有五支隊伍是固定的,除了唐天的東道主車隊,還有四個車隊都是來自強大的勢力,剩餘的五支隊伍從所有的參賽隊伍中選拔,不過每支參賽隊伍必須事先繳納五千萬的押金,無論輸贏,押金都是會退給參賽隊伍的,這樣也是爲了設置一個小小的門檻而已。”丁自強解釋道。
“怎麼選拔?”劉峰問道。
“當然是比賽了,所有隊伍分組一輪一輪的進行比賽,直到五支隊伍勝出,這算是死亡飆車正賽之前的預賽,一方面給比賽增加一些看點,還可以設賭局賺錢。”丁自強道。
“誰都可以參賭嗎?”劉峰繼續問道。
“嗯,不過有最低賭資限制,一百萬起,上不封頂,畢竟來觀看這樣級別飆車賽的,都是不差錢人,千八百萬的都不算什麼。”丁自強說道。
“這樣的比賽沒有內幕黑手嗎?那五支固定隊伍會不會暗箱操作?”劉峰問道。
“當然不會了,比賽全程監控,而且參加這樣的比賽隊伍,哪個不是來頭很大的,如果暗箱操作,恐怕唐天及他身後的勢力也兜不起,比賽拼的是車手的技術和心理素質,外加賽車的性能,賽車是允許進行改裝的,不過不允許增加防禦和攻擊手段。”丁自強說道。
“死亡率大概有多高?”劉峰問道。
“這個不好說,如果你覺得勝利無望,不去拼命追趕或者搗亂的話,基本上不會出現死亡,但是爲了爭奪名次,尤其是第一名時,肯定會很激烈,死亡率很高的,不過這樣高速的飆車,稍有一絲意外,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比如一輛車出了問題,可能使得後面所有的車受到牽連,造成連環車禍,那樣死亡的人可能就多了,所以說這樣的比賽,運氣有時候是非常重要的。”丁自強說道。
丁自強自己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經常給一些二代們改裝轎車,他自己也是一個改裝高手,更是一個飆車愛好者,蘇小媚愛飆車都是受他影響的。
丁自強等人過來參賽,其實是抱着玩的心情來的,他也沒有把握能夠闖入正賽,這樣的飆車賽吸引了全國絕大多數的飆車愛好者,很多飆車黨沒有實力也沒有膽量參加比賽,但是在比賽前,場地裡是允許他們進行私下比賽的,不少飆車黨爲得就是在這裡的賽道上跑上一圈過過癮。
死亡飆車賽於三天后進行,今天就已經對外開放了。飆車場位於圓餅山,整個圓餅山及附近很大一片場地都被唐天等人給買下了,在這裡建造了超大型的飆車場地。
圓餅山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塊一塊圓餅摞在一起,圍繞着圓餅山,修建了一條螺旋上升的道路,用來飆車。山頂被削平了,建成一個很大很大的平臺,在平臺中心建有服務站,各個車隊可以在這裡進行補給和維修,然後進入下山賽道。
賽道大部分是彎道,在超高的車速下,一不小心便會衝出賽道,掉到山下,受重傷都是幸運的,死亡是常事。
在圓餅山下有一個大型的莊園,等丁自強四人到這裡時,已經聚集了很多飆車黨,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身邊都跟着熱辣的美女。
莊園中心廣場四周矗立着一圈高大的石柱,石柱上面有一面面大型的液晶屏,以及各種音響設施,能夠全車直播飆車比賽。
此時廣場上人聲鼎沸,熱血沸騰的音樂在大聲咆哮,大量的豪華轎車和各式各樣的跑車、改裝車,停滿了廣場,穿的很性感誘人的美女,形形色色的車手和飆車愛好者穿梭其中,氣氛十分熱烈,彷彿置身於米國大片中一般。
莊園內部也有小型的飆車場地,不少飆車愛好者已經忍不住開始比上了,美豔女郎扯下自己的乳罩,在空中揮舞着,汽車的咆哮聲讓人血脈噴張,當乳罩被扔向空中時,汽車飛馳而出,絕塵而去,美豔女郎也不去撿自己的乳罩,而是大搖大擺的走向人羣之中,被一些車手們揩油,她根本不在乎,反而嬌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