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瞭解張易的脾氣,知道他打諢攪亂是不想讓自己太傷心,便順着張易的話對蘇星河說道。。
“星河,你帶他們都起來吧!”
“謝師伯。”
“星河,你師父呢?”
“師伯,師父他行動不便……”
“師伯,你別聽這娘寶的話,行動不便就不會讓人擡着來嗎,再說就這麼點距離,就算不擡也能挪過來,師伯,二師伯這是不敢來見你們兩位。”
“師弟……”蘇星河對張易明着拆臺很不滿意,不過他也知道張易說的是對的,吼了一句也就沒有再辯解,但一臉求情的樣子着實讓張易不爽。
“哼,你別擺這種樣子給我看,你一這樣我就越生氣,蘇星河,你作爲逍遙派的大師兄這些年難道不知道大師伯一直在找你們嗎,可你倒好,東躲西藏不說還硬生生的把二師伯藏在一個山洞裡,你作爲弟子聽長輩的話固然沒錯,可你難道以爲這樣就是孝順了嗎?你要是早點通知大師伯一聲,我無崖子師伯那會受那麼多的苦?蘇星河,我逍遙派弄到今天這種境地,你蘇星河有推不開的責任,要不是看在你這麼多年來照顧二師伯也有功勞,我真想把你廢了讓你自己體驗一下那種痛苦。”
“師弟……師伯,是星河對不起師父,弟子該死……”
“哎……天行,你也別責怪星河了,都是我……師姐,師妹……”就在這時人羣后面突然傳來一聲嘆息聲,張易轉身一看,就見滿頭銀髮的無崖子在師姐李青蘿和阿碧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過來,旁邊的人一看無崖子來了便主動的把路讓開,頓時兩邊的人就這樣照面了。
“師父……”
“師弟!”童姥看到無崖子出來先是一愣,然後就激動的哭了起來,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會是一個感人的會面時只見童姥腳下一滑瞬間就出現在了無崖子的面前,接着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你個混蛋,你爲什麼要躲着我,你知不知道師姐這些年找你找的多辛苦,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師姐……”接連幾個耳光,但無崖子沒躲,他只是兩眼淚蒙的看着童姥。
“師弟,這些年苦了你了……”還好讓大家擔心的事沒有再繼續下去,童姥幾個耳光之後便像把玩珍寶一樣,兩隻小手摩挲起無崖子的老臉來。
“哈哈,那啥,師伯,既然都見面了我們回家再打好不好,今兒個可是煦兒來迎接我這個得勝歸來的師父的……”
“臭小子……”童姥這時才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妥連忙把手放下來站到了無崖子的旁邊。
“師姐,還不快點扶着我三師伯,語嫣,扶你外婆先回家,咱們就不在城門口認親了,不然就算到晚上恐怕也認不完。”
“恩。”
“師伯,你們先回去,我跟煦兒先談點事情。”
“恩,你去忙吧。”
“其它人先回家,我等會就回來。”
“段兄,還記得我給你們的承諾吧,我這次可帶回來了哦。”
“啊……”
“哈哈!你先別傻了,段兄,我可告訴你,人我是帶來了,你能不能拿下可就要看你了。”
“……”
“煦兒,我有些話要給你說,你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張易沒再理會發傻的段譽對着旁邊的趙煦說道。
“天行,我也想跟你談談。”
“哦?”
“譽兒跟我提過了……”
“也好,那就一起談吧,反正我說的都是一樣的事。”
“師父,王爺,你們跟我來,我們去那邊的酒樓談。”
張易他們很快就散去了,可那些看客久久沒有移動半步,因爲他們早就被今天看到的一切震呆了。先是皇帝給幾個年輕人下跪,接着是一羣老人給幾個年輕人下跪,再然後是一個小女孩在扇一個老翁的耳光,而且老翁還沒有反對。這當中每一件事只要單獨拉出來都是於理不合的事,都是大逆不道的事,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就連那些負責接待的禮部的官員也沒反對,這讓看客們更加震驚,更加想知道那幾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了。
開封城裡很快就有了很多版本的傳言,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罵張易他們大逆不道的,不過張易不知道這些傳言,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去理會,因爲他現在沒功夫去搭理那些事情。
“師父,這家酒樓很安靜。”
“恩,就這裡吧。”
“你們幾個守着門口,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趙煦對幾個護衛說道。
“是,陛下。”
“皇兄,你又要說事情嗎?皇兄,我能不能去找師父啊,剛纔師父都沒理柔惠,皇兄,是不是師父生我氣了。”
“呵呵,柔惠這麼可愛你師父怎麼會生你的氣,去吧,你師父說不定現在就在等你呢。”
“嘻嘻,沒生氣就好,皇兄,那我就去了。”
“恩。”
”呵呵,柔惠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嚷着要去找師父,師父,你要是再不來我還真沒辦法了。”
“這次離開時間確實長了一些,好了,咱們先說正事。”
“師父,你說。”
“煦兒,爲師這次陰差陽錯倒也做了一件事情,這次西夏那邊派過來試探我的人全都被我殺死了,這樣的話你就要爲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試探?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我在天山時給就他們告訴了我的想法,可是除了國主外其他人反對很激烈,所以就派一些一品堂的來試探我。”
“師父,我還是聽不明白……”
“天行,陛下還不知道你的打算呢。”
“啊?煦兒,我沒有告訴你嗎?”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
“那你一本正經的幹什麼,我還以爲你知道了。”
“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這還是我從王爺這邊的話中推測出來的,師父,你可從來沒對我說過。”
“好吧,大概是我太忙忘了……煦兒,這次如果我們操作的好,說不定我當初給你說的那些事就要成爲現實了。”
“什麼事啊?師父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啊,”趙煦依然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笨啊,就是一統華夏這件事啊。”
“啊,原來是這件事啊,什麼?師父,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