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可能?李兄,我先問你,你認爲發生五胡亂華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張兄,我覺得應該是當時的漢人多數都是老弱病殘的緣故,三國混亂死傷太重……”
“你說的很對,具我所知最主要的原因正是這一點。漢末時華夏有人口五千多萬,可三國末時人口卻只有七百多萬,雖然東晉統一後人口有了大幅增長,可是短短几十年時間再增長也只會增長一些年幼,再加上後來的八王之亂,可以說當時的中原盡剩下一些老弱病殘,這時候人家不進攻纔是怪事呢。而如今人口也是五千多萬,李兄你能想到中原大亂後還能剩多少嗎?你認爲北面的異族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
“這……”
“李兄,你熟讀兵書,有些話我就算不講你也能想明白……”
“張兄……”
“這就是我出世的主要目的,我要殺掉一切破壞華夏的人,李世民要死,王世充要死,還有宇文化及、杜伏威、輔公佑、李密、李子通、劉黑闥這些人都要死,只要這些人死了我就不相信還有人敢造反。”
“張兄,恐怕……”
“呵呵,你是擔心我殺不了他們?”
“……”
“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多跑跑路而已,哼,即便是千軍萬馬擋在我面前我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他們……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李兄,我先問你,難道你不奇怪李世民的名聲爲什麼這麼好嗎?”
“張兄,這話又是何意?”
“因爲我們都知道李淵即便造反成功那也是李建成繼承皇位,可你不覺得李世民現在的名聲太好了一點嗎?若李建成真是一個廢人也就罷了,可我們都知道李建成也是個不輸於李世民的人物,李兄,你就不感到奇怪嗎?”
“張兄,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讓李世民的名聲好起來的?”
“嘿嘿,看來果真有點本事……自然是有人故意的。”
“可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支持李建成不是更好嗎?”
“因爲他們不想只做臣子啊,你說如果他們能控制一個皇帝豈不是比做臣子好多了。”
“什麼?”
“原因其實很簡單啊,李世民有了高聲望之後他就會爭那個位子,可是李建成也並不弱而且又是長子,這種情況下李世民若想爭成功就只有殺了自己的哥哥一個辦法……嘿嘿,李世民現在已經在佈局這些事情,而這一切又在別人的安排中,李兄,你想一下如果李世民真做了皇帝那他還不是要聽別人的擺佈?”
“李兄,你指的到底是何勢力,他們難道就有這麼大的能量?”
“慈航靜齋!”
“什麼?張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一羣尼姑妄想操縱國家興亡簡直是膽大包天,我這次非滅了她們不可。”
“張兄,我這次南下聽到江湖傳聞說李世民是慈航靜齋主持梵清惠和中原第一高手寧道奇的私生子,難道這件事是真的。”
這話一說出口旁邊的衆女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不過李靖和張出塵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張易身上,並沒發現衆人的一樣。
“咳咳!”張易咳嗽了一聲示意衆女不要露餡,衆女也是機靈人很快就把異樣隱藏了起來。
“什麼?張姑娘,你真的聽到這種消息了?”
“整個江湖都在傳……張兄?”
“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就算不是也肯定有些關係,不然怎麼不傳李世民是楊廣的私生子,那樣不是更好一點嗎?”張易嘴上說着不知道可心裡暗笑不已,感嘆這種事還是華夏人牛逼啊!
“原來如此……哈哈,沒想到短短半天我李靖就眼瞎了兩次,張兄,我李靖再次感謝你的指點之恩。”
“呵呵,你太客氣了,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正直的人如今已經不多了,不想看到你再受騙而已。李兄,我知道你現在正在苦惱無處可去,何不先跟着我走走看看,你放心,若是他日你要離開我是不會阻止的。”
“多謝張兄看得起李某,我李靖願意爲你牽馬墜蹬。”
“哈哈,李兄你太客氣了,你的本事我可清楚的很,可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哦?莫非張兄認識我?對了,張兄,剛纔我就想問你,你莫非早就認識我們三人,不然你怎麼知道素素是瓦崗的侍女?”
“呵呵,認識不敢說,只不過我早就知道你們……張姑娘,我能否先問你一個問題?”
“我?張兄請問。”
“我就是想知道你不是一直帶着一把紅色的拂塵嗎?可今天怎麼沒見你帶着?”
“張兄果然識得我們……張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
“啊……原來是真的啊!”
……
嶺南宋閥。
隨着再一次檢查過宋師道的身體宋缺終於放下心來,他示意宋師道起身後說道:“對方應該只是跟你開玩笑,爲父看不出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可是父親,我看得出他並不是開玩笑……”
“你把詳細的過程給我說說。”
“我當時路過揚州就聽說有人只用一招就把宇文化及打跑了,我一聽就想和他結交一番,後來在一家酒樓上我看到了他正在跟他的家眷吃飯……那人很年輕看上去比我還要小……”
“說重點!”
“開始的時候他對我很熱情,可是一聽到我拉攏他他就立馬翻臉,說如果我宋閥安分守己還好,可要是拉攏造反勢力比如瓦崗還有杜伏威,他不介意滅掉我們宋閥,還叫父親帶上妹妹玉致還有一千斤貴重藥材在三個月內趕到洛陽,他說限期三個月,要是到時沒到後果我們自負。父親,我感覺出他說這話是並沒開玩笑,我看得出他是認真的。”
“還說了什麼?”
“在把我趕出來前他又說姐姐玉華快要被人搞死了,叫我們快去把她接回來,父親,我實在不懂他爲何這樣說。”
“那他的實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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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父親,他們那麼多人除了兩個客人外我甚至連一個人的都看不清楚,父親,我打聽到打敗宇文化及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可是宇文化及已經是宗師高手,怎麼可能被一個年輕女子一招就擊敗……”
聽到這裡宋缺再也沒有了剛纔的輕鬆,他皺着眉頭細想了一會兒然後重重的喘了口氣對着門外喊道:“召集大家在大堂等我。”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