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進來。”趙煦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叫侍衛們讓他進來。
“呵呵,你看,最後還不是讓我進去了。”
“哈哈,趙公子,我不知你在明月樓待客,還請恕罪。”
“哼。”趙煦似乎已經習慣了對方的處事習慣,哼了一聲也沒說話。
囂張年輕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一口飲盡,這纔打量起裡面的人來,當他看到另一張桌子上的林玥等人時,眼睛聚然明亮了起來。
“我說趙公子,難怪你不願意讓我進來,原來是你想獨享這些美人兒啊,小娘子,本公子乃太皇太后族侄,要不你們跟我吧,以後你們想要什麼我就給你們什麼。”
張易本來還顧着趙煦的面子沒生氣,可是這時他再也忍不住了。
“婉兒,扔下去。”
“是。”
囂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被提了起來,然後飛了出去。
“碰!”窗戶被撞碎了,接着就傳來一聲慘叫聲,然後是一片吵鬧聲。
這一變化實在太快,快的連趙煦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聽到慘叫聲,他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兄,你……”
“天行,你怎麼這麼莽撞啊,這下可怎麼辦?”李格非明顯有維護張易的意思,這時明顯已經在想後路了。
“張兄……”唐庚畢竟是年輕學子,他想到此事的後果,心中很是害怕。
“張兄,你我一見如故,可是……張兄,你還是快走吧,高氏勢力龐大,被他們抓到恐怕……”
“哦?難道你也怕他們嗎?”
“我不是……我只是……”
“趙兄,你剛纔不是問我怎麼看新皇嗎?那我現在就回答你吧。”
“先不說新皇年幼,但膽氣……陛下,你讓張某有點失望了。”
“什麼?你,你……”
“剛進來時我就知道你便是當今陛下了,呵呵,張某剛剛口出狂言,還望陛下恕罪。”
“你……”
“唐庚見過陛下。”唐庚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朕的,難道朕裝的不像?”
“陛下渾身紫氣纏繞,想不知道很難,再說這麼多侍衛,檢查的又那麼嚴格,若不是陛下,張某實在想不出其它人。”
“算了,看出來就看出來吧,不過你真不擔心嗎?”
“呵呵,有陛下在這裡我還怕什麼,再說本就是他調戲我的妻子,難不成我還要看着不成。”
“可是他們要是不講理,你怎麼辦?”
“他們要是不講理,那我就讓他們講理,張某還不相信如今的大宋是他們高氏說了算,再說陛下就在這裡,難不成他們打算造反不成。”
“可是……”
“陛下不必爲張某擔心,張某本就不是塵世中的人,實在惹急了我,我就把高氏滿門屠絕了也無不可。”
“什麼?”
“天行,你不可亂來。”
“前提是不要來惹我……我張易可罵可打,但誰動我的妻子,我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正在這時,很多人上樓的聲音傳來,接着就看到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你上來做什麼,還不回去。”
“陛下,實在是我的侄子被人從樓裡扔下來摔斷了腿,我正要找兇手呢。”
“這裡沒有兇手,你回去吧。”
“高將軍,你的侄子什麼性格你應該知道,他當着人面調戲人家的妻子……這件事本就是他的不對,高大人還是回去吧。”
“李大人此言差矣,我高氏族弟犯了錯自有我高氏懲罰,他們怎麼能亂用私刑呢,還有李大人爲兇手開脫,難道是同謀。”
“你……”
“高將軍,就算這事要管也是開封府的事情,你一個禁軍將軍帶兵進來難不成要造反不成。”
“陛下恕罪,只是高某心知族侄甚得太皇太后喜歡,可如今族侄變成這樣,我也不好回去交差,陛下,高某今日就逾越一次,等這事結束後,高某任由陛下處置,來人,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將軍指着張易等人對士兵們說道。
“陛下,你看,你和他講道理他未必會和你講道理,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他們求着我們來講道理,玥兒,婉兒,全部廢去一條腿,語嫣……還是算了。”
“我早就想動手了,連陛下都不放在眼裡,實在太可恨了。”
林玥這話說的很大聲,趙煦一聽果然沒有再阻攔,其實在趙煦心裡也有股氣在,正因爲張易的那句膽氣不足讓他有些不服氣,這時他也想看看這事到了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道倩影像風一樣的劃過趙煦的面前,接着就聽到慘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高姓將軍有點本事,擋了林玥的一招,不過還是被林玥一腳踢了過來。
“他們要造反,來人,全都殺無赦。”他也不看看自己帶來的兵多數已經躺下了,還在那裡一個勁的喊。
“我看你是想要造反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張易聽到高姓將軍喊出殺無赦時就已經決定要殺了他,所以再也不留守,大手一抓,就見高姓將軍飄到了張易的面前。
“陛下,高氏已經到了不得不管的地步了,既然陛下要親政,那張某就助陛下一臂之力吧!”
“不可……”
“天行……”
“張兄……”
衆人只見張易輕輕的舉起手,然後一掌拍在了對方的頭上,再下一刻,高姓將軍開始七孔流血了。
高姓將軍斃。
張易這邊剛結束,林玥和木婉清也完成任務回到了張易的旁邊。
“張易……你……”趙煦被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是覺得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能解決的範圍,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只是殺了個人渣而已,陛下不必大驚小怪。”
“哎……只是……張兄的心意我理解,可是……”
“陛下若有意,張易可以把高氏滿門都屠盡了。”
“不行……張兄,你做事太急躁了。”
“呵呵,張某就這個性格,看不得親人受辱,若是陛下感到爲難,那張某自可退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爲我好我知道,可是現如今畢竟是高氏勢大,我是怕……”
“陛下之所以怕是因爲自己太弱了,如若陛下也勢大,難不成還會怕他們嗎?再說這件事張某敢保證太皇太后那裡一定會向着陛下的,太皇太后雖然年老但絕對不是昏庸之人,她老人家或許早就知道高氏一些族弟的胡鬧行爲了。”
“哎,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