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都說了,對方是兩個專業的殺手。他們都是自殺的,跟我可沒有關係,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怎麼會去做的。”獨孤峰隧道。
“你牛逼。我想起來了。就是剛纔我們那一組裡的吧。那個光頭男人應該是其中一個。剩下的一個。會不會是那個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綠毛男人說道。
他叫王峰。不過這個名字只是臨時的。今天叫這個名字,明天就叫了那個名字。名字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臨時的稱號。只有他那一頭永遠不變的綠色頭髮。纔是他最顯眼的標誌。獨孤峰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王峰。
這傢伙的眼神。果然還是很毒的。自己什麼都沒說。他竟然就猜出了是哪兩個人。獨孤峰點了點頭。
王峰頓時一年得意。“我就說嘛。像我這樣的高手,那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遊樂園裡。突然出現兩個高手。沒有問題纔怪了。感情他們兩個人是去找你麻煩的呀。”
獨孤峰感覺有些好笑。這綠毛男人倒是挺自戀的。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自己說自己是高手的。嗯。至於那兩個人。跟我應該也沒什麼關係。沒把我殺死,兩個人就自殺了。螻蟻上街苟活。這些人簡直連螻蟻都算不上。”
“哈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兄弟真的要去蹲大牢了。這麼美妙的事情,值得好好慶祝一番。要是有一瓶酒就更好了。”綠毛男人說道。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我家獨孤峰纔不會跟你一樣呢。他又沒有殺人。他可是受害者。你別想拉着他跟你一起下水。”夏青說道。
綠毛男人看了看夏青。然後又看了看獨孤峰說道。“這是你的女人呀。這姿色絕對有90分以上了。兄弟可以的。找女朋友就得找漂亮的。要不然還不如去......那什麼兄弟你懂的,活好又聽話。”
男人說着說着就猥瑣了起來。似乎根本沒把蹲大牢當做一回事。夏天無語的瞪了一眼這個綠毛男人。
對方雖然很猥瑣。但畢竟是誇獎她長得漂亮。
夏青心裡還是有幾分高興的。而且是當着獨孤峰的面。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呀?不跟你說話了。獨孤峰,我們走吧,別理這樣的人。”夏青卿不滿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密室裡涌出了一大羣的警察。還有人擡出了兩具屍體。正是那兩個殺手的。綠毛男人遠遠的看了一眼。然後朝着獨孤峰豎起了大拇指。
“兄弟幹得漂亮。”“你在說什麼傻話?我都說了跟我沒關係的。密室裡可都是有監控的。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獨孤峰說。
“ 哈哈,既然那兩個愚蠢的殺手選擇在裡面動手。那攝像頭自然就沒用。不過這下子倒是方便了兄弟你。”綠毛男人意有所指的說道。
隨後一羣警察就將幾人帶上了車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遊樂園裡都亂哄哄的。隨後又有一大批的警車趕了過來。一邊疏導羣衆,一邊維護着現場。
兩條人命。絕對會成爲最新的新聞。而且發生在遊樂園這樣的公衆場所,想封閉消息都沒有可能。
夏青很擔心。一直陪伴在獨孤峰身邊。因爲獨孤峰受傷了。警察叫了醫生過來幫忙包紮了一下。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讓你上去。要怪你就怪我吧。”夏青內疚的都快哭了。
最後獨孤峰還不得不反過來安慰她。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夏青的眼淚像是沒完沒了一樣的流出來。
看得出來,這一次他是真的後怕了。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雖然因爲家庭的緣故。接觸過一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層面。
獨孤峰受傷並不嚴重。差不多過上幾天就會自動痊癒。不過那鋒利的刀片插在上面,看上去實在挺嚇人的。
夏青一直都很愧疚。覺得是因爲自己才讓獨孤峰受傷的。綠毛男人和獨孤峰一起被警察帶走。
不過這個傢伙根本不在意,一路上都在想着怎麼跟獨孤峰套近乎。
過了兩天。獨孤峰終於從警察局裡出來了。
以獨孤峰的手法這些檢查根本查不出什麼東西來。何況那兩個殺手最後確實是吞毒自殺的。
這件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還是驚動了不少的人。
柳寒煙就過來了幾次。兩人雖然還處於冷戰的狀態。但是有行業畢竟是不辜負名義上的妻子。
出了這種事情,警察也第一時間找到了柳寒煙。
柳寒煙看到夏青卿也在。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夏青卿。
“表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讓獨孤峰受傷了。”夏青卿第一時間撲到了柳寒煙的懷裡,哭泣了起來。
“嗯,沒事就好,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找人去查了,到底是什麼人想對獨孤峰不利。”柳寒煙說道。
夏青卿還不知道柳寒煙是獨孤峰的妻子。。好在兩人表面上還是師生關係。讓夏青卿守在外面。
一個人進到裡面。獨孤峰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柳寒煙還是詢問了幾句獨孤峰的身體情況。
“你跟外面那丫頭是什麼關係?她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柳寒煙問道。
“能有什麼關係,老同學唄。這不是馬上就要上大學了嗎?約好了出來玩一次,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情況。讓你擔心了吧。”獨孤峰說道。
“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你想讓他知道的話,我也不介意。”
柳寒煙有些驚訝的看着獨孤峰。似乎想從獨孤峰的眼睛中看出些什麼。
不過顯然要讓他失望了。獨孤峰根本就不會心虛的,不會有當場抓姦的感覺。自己跟夏青卿雖然發生過很多事情。
可是到目前爲止,兩人都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何況柳寒煙實際上也沒有資格管這種事。。柳寒煙憤憤不平的瞪了一眼獨孤峰。。瞬間明白了自己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