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霍華德終於學乖,他知道獨孤峰自己絕對不能招惹他,慢慢的站起來,迅速走到獨孤峰面前。
儘管每一步都相當的艱難,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停頓,直接跪倒在地。
“獨孤峰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都是我不好,是我眼睛瞎,你能不能放過我?”
獨孤峰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表現的如此激動,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
他說的這番話讓很多人都感覺特別好奇,獨孤峰不準備對他動手,難不成還要網開一面?
當然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這一點。
獨孤峰的心狠手辣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他在西南地區不知殺害了多少人,又怎麼可能輕易對別人網開一面。
用手擦乾額頭上面的汗水,他頓時鬆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獨孤峰先生是非常善良的人,不會跟我這種無名小卒斤斤計較。”
“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我只是說我不會對你動手,難道我說過我不會讓你自己對你動手嗎?”
臉上原本的笑容,此刻迅速僵硬取而代之的又是,更爲來勢洶洶的惶恐。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要讓自己自殺?
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獨孤峰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獨孤峰並沒有說話,從旁邊拿出來一把斧頭扔在地上。
斧頭落在地面的一瞬間,發出清晰的聲響,讓在場所有人身體都忍不住發顫。
坐在椅子上,獨孤峰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我這個人非常善良,不會輕易去強迫別人,今天你犯的錯也不夠大,留下一條腿就行了。”
此刻霍華德嚇得面無人色。
留下一條腿,這對他來講無異於是巨大的打擊,以後若是成爲殘疾,怎樣在商場上有所成就跟貢獻?
他好不容易憑藉着自身努力步步攀登,有了今天這樣的位置,絕對不能夠因爲這一件小事而將前途斷送。
霍華德搖搖頭說道:“獨孤峰先生,這個懲罰實在太嚴重了,你能不能再換一個?”
看着對方在面前流下眼淚的樣子,獨孤峰沒來由的厭惡。
真是搞不清楚,他的膽子這麼小,爲何還有勇氣來挑釁自己?
“你的意思是說我剛纔的做法,有點殘忍對不對?”
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試探性的點點頭。
“那好,既然你覺得留下一條腿殘忍的話,那咱們就換一下,把你的兩條腿都給留下。”
其他人的嘴角微微抽搐。
本來還以爲獨孤峰願意對他網開一面,不再砍掉他的一條腿,現在才發現他們的想法顯得如此滑稽可笑。
對方的懲罰實在太過殘忍,令人無從接受。
他不斷的搖晃着腦袋說道:“獨孤峰先生您不能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手中的斧頭被獨孤峰拿在手中而後扔了出去,只聽咔嚓兩聲響,他的兩條腿隨即斷倒在地。
因爲劇烈的疼痛,霍華德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轉過身,大廳裡面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給人們帶來感官上的強烈衝擊。
獨孤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今天來這兒,本來只是想陪我老婆安安心心的吃個飯,但是你們這些人不給我機會,非要來招惹我,我獨孤峰是你們誰都能惹得起的嗎?”
所有人都默默低下腦袋,一言不發,這個人的蠻橫,殘忍,霸道,的確令人不寒而慄。
現在就剩下旁邊的荷花。
荷花想起之前對柳寒煙的所作所爲就特別恐懼,不知道獨孤峰接下來要怎樣處罰他。
看見對方嚇得面無人色,身體顫抖,衣服被冷汗給打溼,獨孤峰覺得很有趣。
“你以前老是侮辱我的老婆,現在想讓我放過你,門兒都沒有。”
他伸出右手緊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荷花在空中竭盡全力的增長,想要擺脫對方的束縛,但自身沒有任何修爲。
而且實力非常一般,又怎麼可能擺脫得了獨孤峰?
站在邊上的柳寒煙看到後,迅速衝上前來,緊緊地抓住丈夫的右手。
“算了,不要對他動手。”
獨孤峰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在別人面前他兇狠,霸道,蠻橫殘忍。
可是面對柳寒煙的時候會展現自己,柔軟的一面。
“爲什麼要讓我放過她?”
本來今天就想息事寧人,沒有想過要刻意追究,就是他們侮辱了柳寒煙,自己纔會替她出頭。
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放過?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柳寒煙說道:“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姐姐。”
現在荷花終於明白曾經的自己犯下多麼愚蠢的錯誤,偏偏要去招惹柳寒煙,現在終於吃了大虧,她慌張地說道:“沒錯,我可是你們的姐姐啊,不要殺我妹夫,我再也不敢了。”
獨孤峰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老婆都已經發話了,那還不是隻有放過你。”
緊接着右手鬆開,荷花的身體落在地上,旁邊有一把吃牛排用的刀。
他將這把刀扔在地上。
“用這把刀把你的臉給弄花,以後我就可以讓你活着。”
這樣的懲罰對荷花來講生不如死,還不如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對方的種種作爲實在太過殘忍,對一個女人來講最重要的就是容貌。
現在獨孤峰居然要讓她,把自己的臉給弄花。
“妹夫,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的這張臉要是花了以後該怎麼辦?”
獨孤峰冷笑一聲,道:“關我屁事。”
荷花又把目光轉向了柳寒煙,希望他能夠替自己說兩句話。
柳寒煙低着頭,咬着嘴脣,心裡正在做着極爲劇烈的掙扎,她在思考要不要替荷花開口。
仔細想了一下,她還是站在原地不爲所動。
像荷花這樣的傢伙,的確該給他一點教訓瞧瞧。
像這樣的東西,若是不給他長點記性,以後只會惹更大的禍。
從某種層面上來講自己這也是爲了他好。
地上的那把匕首終於被,慢慢的剪了起來,荷花朝着自己的臉狠狠的插了過去,鮮血迸濺,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