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接起電話:“出什麼事了嗎?”
“彭家那邊泄露了,洗髓丹的來源,金家的人估計會來找我麻煩!”墨師沉聲說道。
凌天眉頭輕輕挑了起來,墨師繼續道:“我這邊,用什麼方式處理這件事?”
墨師和葉峰那邊有着千絲萬縷的麻煩,墨師無法離開,一旦離開,金家的人肯定會找上葉峰的人。
葉峰掌控了整個水月的地下勢力,明面上的勢力也掌控了不少,跟本無法抽身離開,或者,短時間無法離開。
“不用急,我現在就回去。”凌天說着話,掛斷了電話。
蘇筱雲看着凌天凝重的表情:“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會趟水月,你明天和姐姐一起回去。”凌天說着話,伸手在蘇筱雲的頭上輕輕揉了揉,轉身去找董鵬。
這件事說來麻煩,但其實也是給凌天一次機會!
一次讓董鵬徹底站出來的機會!
想着,凌天出現在董鵬的別墅內。
別墅內,已經沒有任何完整的物品了,一股股勁氣在別墅內縱橫着,凌天微微心驚,董鵬在這短短一天時間,居然已經能掌控少量的天地之力了。
董鵬盤腿坐在地上,手無意識的揮舞着,一道道能量隨着他的手出現,隨着他的動作覆滅,在這個過程之中,他掌控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察覺到凌天出現,董鵬睜開眼睛,別墅內遊蕩的勁氣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遍地的傢俱碎屑,董鵬站起來,恭敬低頭道:“凌少。”
“掌控到何種程度了?”凌天問道。
董鵬搖搖頭:“說不清楚。”說着話的同時道:“不過用來戰鬥的話,不如我原本實力!”
“來不及了。”凌天說着話道:“金家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知道了洗髓丹的事情,估計短時間內會對墨師動手!”
董鵬聽到這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金家的人,怎麼會去水月?”說着話,身上露出一絲殺意:“因爲我?”
凌天搖搖頭:“應該不是。”說着話道:“先回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董鵬點點頭,出門開車去機場,坐飛機,是最快的回去方式。
飛也是一種,但董鵬無法完美的掩蓋自己的氣息和痕跡,而且他的能量也不足以支持他飛回去。
坐在飛機上,董鵬很擔心,怕回去遲了,凌天一點不擔心,墨師對金家是有用的,所以不太可能會直接下殺手。
而且現在是白天,人多眼眨,水月也不是什麼深山老林,金家人前段時間剛剛冒犯了龍衛的人,現在還敢這麼做,無疑是自討苦吃!
“……”
與此同時,四輛黑色的車已經到了水月內,金威纔想起來,沒有問彭家的人,墨師在哪,卻也沒有太過在意,揮揮手,讓人去打聽墨師的位置,自己卻是挑起眉頭:“這裡都有先天高手?”
旁邊一個先天武者輕聲笑着道:“這樣的煉丹師,如果出現在其他地方,恐怕很快就會被大家族發現,也只有這周圍沒什麼大勢力,他能藏着掖着,又能得到資源!”
金威輕輕點頭,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自己卻是個香餑餑,恐怕會被大家族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另外一個先天巔峰的武者在外面找着墨師的線索,想要找到一個城市最強大的武者,再簡單不過,只需要找到一個武者,就能輕鬆知道。
先天巔峰武者的目光很毒,四下逛逛,看到了一個暗勁期武者,快步走過去:“朋友……。”
暗勁期武者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老頭走過來,疑惑着:“你誰啊?”
先天巔峰武者擡手搭在暗勁武者肩膀上,暗勁武者想要躲避,卻發現完全躲避不開,面色頓時變了,語氣也變得凝重:“你是誰!”
先天巔峰武者沒有回答他的話:“墨師在哪?”
“墨師是誰?”暗勁期武者目光一閃,卻是一臉疑惑反問道。
先天巔峰武者看着暗勁期武者的樣子,伸手捏住他的脖子:“給你三秒鐘機會,告訴我墨師在哪,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暗勁期武者一臉驚慌,卻是緊咬牙關!
先天巔峰武者單手提起暗勁武者的脖子,回到車上,打開車門:“抓到個人,他知道墨師,但嘴有點緊!”
金威聽到這話,回頭看向暗勁期武者:“告訴我你知道的東西,省下一頓皮肉之苦!”
暗勁期武者搖搖頭:“我真的不認識墨師!”
他話還沒說完,頓時感覺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忍住疼痛:“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嘴還挺硬的,去找個大點的地方。”金威說着話,馬上有人下車去找地方,也將暗勁期武者按在了車內。
車上四個人,兩個內勁巔峰,一個先天巔峰,一個宗師高手,每個人都給暗勁武者一種壓迫感覺。
暗勁武者沒有反擊,低頭看着自己的幾道傷口,這些人怎麼出手的,他一概不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直接受傷了,簡直恐怖
想着,暗勁期武者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壓根不認識什麼墨師不墨師的,怎麼會有傻逼叫這種名字?”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金家的人!”金威冷聲說道。
一般武者聽到金家,先自己就嚇了個半死,暗勁期武者一臉疑惑:“金家?我怎麼沒聽過?不過我也姓金,我叫金逸銘!”
金威眉頭挑起:“你師傅是誰?”
“我沒師傅,我自己常年習武,然後被人指點了下……。”暗勁期武者說道。
金威看得出來他滿口謊話,卻沒有說什麼,片刻,武者租下了一個倉庫,開車進了倉庫內,倉庫門關上。
金威揮揮手,金逸銘感覺一股勁氣衝擊在自己胸口,直接將他退飛了出去。
金逸銘摔在地上,卻沒有受傷,慢慢爬起來:“你們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啊,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墨師!”
一個內勁巔峰武者從車內拿出一根黑色長鞭:“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墨師在哪!”
金逸銘搖搖頭:“真的不知道!”
“啪。”武者手中的鞭子抽打在金逸銘的胸口。
此刻是冬天,金逸銘的棉衣瞬間破裂,胸口出現一道血痕,劇烈的疼痛傳來,金逸銘悶哼一聲,卻是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