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華老和一邊的紫博,同樣在治病,但比起凌天,差了不止一星半點,趙剛眼熱了,這裡治病收錢太少了,同樣的病,去醫院要花上不少錢,在這裡,藥的價格不貴,治療也不貴,一般都是十幾塊幾十塊的樣子,有些一分錢都不用花,這在趙剛看來,完全就是和錢在作對!
而他也很心動,要有這樣的醫術,日後自己絕對平步青雲,想到這裡,邁步就到了凌天面前,看着凌天的樣子:“我要拜你爲師!”
凌天看都沒看他一眼:“我剛剛就說了,不收!”
趙剛眉頭皺了起來,作爲從小就是在家被捧着長大的趙剛,一直是以自己爲中心,本以爲,自己想要拜師,這小孩應該是連忙接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沉默片刻道:“我特地過來,就是爲了拜你爲師。”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另外,我憑什麼收你爲徒?”凌天說着話,繼續看病。
聽到凌天不屑的話語,趙剛感覺有些尷尬,卻是沒有直接發作,扭頭看向了華老,華老在一邊輕聲勸說道:“趙剛比較年輕,剛剛說話有些不對,不過他的天賦還是可以的。”
凌天這次沒說話了,只是搖了搖頭,華老就知道,想要凌天收徒,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看到華老說話都沒什麼用,趙剛的面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了,看着凌天,目光冷了下來:“我想要拜你爲師,是看你還有點水平,想學點中醫水平,還能幫你將中醫發揚廣大,還在我面前擺架子起來,給臉不要臉!”
“我再問你一次,教不教我,不教,你這渡世堂,也就沒再開下去的必要了!”趙剛冷聲說道,露出一臉狠樣。
凌天眉頭輕輕挑了挑,早就看得出來,這人心術不正,卻是沒有想到,心境居然如此之差,剛剛還想要拜師,現在就翻臉要動手?
不過,想要威脅到凌天,這趙剛還不夠格:“祝你成功。”
華老此刻面色也是很難看,自己帶來的人,居然作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把他的臉打得啪啪作響,連忙上前:“趙剛你說話注意點!”說着話就要帶着趙剛去外面說話。
趙剛擡手甩開華老的手,伸手就將華老給摔在了地上:“我他媽以爲能見到什麼厲害的人,結果是個小屁孩,看你水平不錯,這纔給你點面子,你不給我面子,還有你!”說着話的時候,伸手指了指華老:“你也沒什麼面子,你沒把握讓我拜師成功,就帶我過來?還他媽踹了我一腳。”
華老被摔在地上,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趙剛居然會這麼和他說話,剛剛還一口一個華爺爺的叫着。
他年邁,但身體依然很硬朗,慢慢站起來,面色鐵青。
趙剛則是邁步往外走着,得得嗖嗖走到門口,又想到什麼,回頭看向凌天:“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教不教我?”
凌天拉過椅子讓華老坐下,擡頭看着一副頤指氣使,彷彿自己欠他一樣的趙剛,沒說話,眼中金光一閃。
趙剛突然感覺屁股一股熱浪襲來,嗖的一聲往外躥去,口中發出一聲慘叫,扭頭看向自己的屁股,看到屁股後的衣服已經燃了,連忙脫下褲子,然而裡面的內褲也多了兩個破洞,光着個屁股蛋,打車找地兒換衣服。
然而悲摧的事是,路邊沒有車搭他,但看着造型就滲得慌。
在渡世堂內,華老一臉歉意的看向凌天:“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這種人,他爺爺是個頂好的人,我馬上給他爺爺打電話,把這兒事情說下,免得,他真的找人過來。”
凌天看着他一臉愧疚的樣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用太過自責。”正說着,外面有一羣人走進來,穿着西裝筆挺,紫博看着來人,眉頭皺了起來:“工商局的,過來幹什麼?”
正說着,幾個人走進來:“營業執照呢?”
紫博遲疑着,轉身去拿營業執照,工商局的人看着營業執照,檢查着草藥等等,這個時候,趙剛從外面走了進來,上衣被脫下來,圍在了腰上,遮住了屁股上的洞,卻依然走路生風,屁股蛋冷,頤指氣使走進來:“看看這幾個人有沒有行醫執照!”
紫博沒等他們多說,直接拿出了自己和凌天的行醫執照,反倒把趙剛給驚訝到了,他自己都沒有行醫執照,這小屁孩居然有?
華老在一邊看着,面色鐵青,這些人,就是趙剛找過來的人:“趙剛。”
“華老,別怪我,是他先不仁的!”趙剛沉聲說着話,等着工商局的人查。
查了一遍,什麼都沒查到,工商局也不能無故封存,帶着所有人離開,趙剛眉頭皺起,在她心中,但凡這種開門做生意的,基本上都能找到問題。
不過他也不太在意,轉身走到門口,看着凌天:“我最後再問你一遍。”
凌天出聲打斷他的話:“你屁股疼嗎?”
趙剛聽到這話,面色一邊,頓時就感覺自己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前他就在想着,自己屁股怎麼會突然着火?聽到凌天的話,火冒三丈:“剛剛是你。”
他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先嗷嗚一嗓子,扭頭看向身後,上衣已經着火了,但着火的重災區是屁股,他恍惚間,聞到了一股肉香,連忙脫了衣服,但脫了衣服,屁股上火焰依然沒有熄滅,看着渡世堂內的情況,連忙上前:“有水嗎?”
紫博搖搖頭:“沒有。”
趙剛聽到這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劇痛傳來,整個人的臉都已經扭曲了,站起來,回頭看了眼,屁股上依然有着小火苗,轉身狂跑,碰到一條小河,一屁股蹲了下去,引起無數人側目。
趙剛喘息着,打電話叫救護車,火焰居然在自己屁股上燒起來了,這怎麼可能?怎麼想都感覺不可能,但這就是發生了,縱然在水中,都能感覺屁股巨疼,沒片刻,救護車來了,時時刻刻的疼痛,讓趙剛感覺難以承受,但卻只能忍受,帶着傷去醫院上藥,包紮,趴在牀上打着消炎的吊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