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白和好後,凌天便是抱着小白在客廳中玩鬧着,把小白抱在懷裡後,凌天才發現小白和以前已經變得大不一樣了。
以前小白的毛髮光滑如匹練,而如今滑膩中,卻有一種厚實感,不過令凌天疑惑的是,小白也已經養了幾個月了,可卻絲毫沒有長大的跡象,體型太大的變化,就像是停止長大一般。
旋即,凌天也是開始檢查起小白的身體,上看下看,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小白除了毛髮長了一些外,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咦?”就在此時,凌天突然發現,小白的犬齒好像比以前更加的修長鋒利,澤也是潔白光滑,讓人一眼便是覺得無比的鋒利,凌天忍不住伸手指往小白的口中伸去。
小白見此,也是非常乖巧的微微張開嘴巴,一動不動,當凌天的手指放到小白的犬齒之上,還沒等凌天反應過來,小白那鋒利的犬齒便是如同刺豆腐一樣刺進凌天的手指中。
凌天手指猛地縮了回來,手指之上,已經有一個針孔大小的傷口,細小的血珠從凌天的手指中溢出,但凌天卻沒有去擦,他現在已經震驚無比。
剛纔小白完全沒有動,當小白的犬齒卻能輕易刺進自己的手指中,這就像是拿一塊豆腐往銀針上撞,就算銀針沒有發力,一樣能一下子都豆腐洞穿。
這真是讓凌天驚愕的地方!
雖然剛纔凌天沒有使用靈力包裹手指,但他現在大地聖尊決已經修煉到第二層,大地銅靈甲可不是街邊貨,神界那名老友可是和他說過,有大地銅靈甲在,莫說是築基期後期的強者,就算是碰到更厲害的凝脈期初期修者,也無法動它分毫。
可如今,這大地銅靈甲居然就這樣被小白如同切豆腐一樣,刺了進來?
“小白,你的牙齒怎麼會這麼鋒利?”凌天難以置信的望着小白,語氣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小白聞言,不由傲嬌的擡起頭,從凌天的懷中跳了出來,旋即居然在地上走起了貓步,一隻博美犬居然走起貓步,那動作,要多騷包就有多騷包。
看的凌天是哭笑不得啊,恰在此時,凌雪也是把晚飯做好,凌天也就沒有再研究這個問題,抱着小白來到客廳吃起晚飯來。
吃完飯後,凌天便是把小白放一邊,來到廚房,站在凳子上,便是和凌雪一起洗起碗來。
“小天,吃完飯,你和小白在客廳上玩救醒了,這事讓姐姐做。”凌雪看到凌天這般樣子,臉上掛着欣喜的笑容,但嘴上還是這般說道。
凌天衝着凌雪搖了搖頭,奶聲奶氣的說道:“我不,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要替姐姐分擔一些事情才行、”或許只有在凌雪面前,凌天才能忘記自己神界神尊的身份,在姐姐的旁邊像小孩子一樣撒嬌。
凌雪聞言,也是捂嘴一笑:“對哦,我都差點忘了,我們的小天很快就要讀一年級了,到時候就可以帶上紅領巾,當個小男人了。”
凌天聞言,訕訕一笑:“姐姐,這事我正好想和你說一下,校長姐姐說要讓我九月份直接讀四年級,讓我回來和你說一聲。”
“讀四年級?這也太快了!”凌雪聞言,黛眉微皺,雖然說現在這個弟弟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人也聰慧了很多,但這一下子跳了三個年級,凌天能跟得上進度嗎?
“不快呀,姐姐你別忘了,我可是語文知識競賽的時候打敗了六年級小屁孩的男人。”凌天一臉童真的笑道。
凌雪聞言,再看到凌天那稚嫩小臉上的正經表情,不由撲哧一笑,忍住捏凌天小臉的衝動,笑着說道:“你個小屁孩,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啊。”
凌天嘻嘻一笑,旋即也是和凌雪說起了這段事情,自己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凌雪只是靜靜的聽着,臉上一直掛着溫柔的笑容,那精緻的臉蛋上滿是開心的彩。
當得知凌天居然在渡世堂中“學習”中醫醫術時,凌雪的鳳目也是微微睜大,她開始發現,這段時間,自己好像有些忽視了凌天這個弟弟,就連凌天干過什麼事情,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小天,你是真的喜歡中醫嗎?”凌雪突然臉有些嚴肅的望着凌天問道。
本來正想到什麼,說什麼的凌天也是被凌雪這突如其來的嚴肅給嚇了一跳,旋即他也是微微點頭,對着凌雪認真的說道:“恩,姐姐,我覺得我喜歡中醫,我想好好學習中醫,然後發揚中醫文化,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華夏中醫!”
凌天也知道,雖然凌雪不怎麼理自己的事情,但自己做什麼事情,至少也要讓凌雪知道才行,畢竟暑假快到了,自己可能在渡世堂待的時間會長很多,自己也必須找一個很好的藉口才行。
“那作爲姐姐的我,除了說同意外,就沒什麼可以說的、”凌雪旋即也是露出一張笑臉,衝着凌天恬靜一笑,那一剎那的笑容,令得凌天心中溫暖如春。
“好飽,姐姐我先和小白出去散散步,遲點回來。”凌天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後,拉着小白對凌雪說道。
“行,出去玩,不過最近聽說這一帶有搶寵物犬的團伙出現,你要小心點。”凌雪點了點頭,旋即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姐姐。”凌天答應後,便抱着小白出門了。
晚上的街道上,路燈的燈光照射下來,把一人一狗的身影拖得老長。
“暑假的事情已經和姐姐說了,這樣一來,我暑假就可以安心的在渡世堂吸收功德修煉了。”凌天叼着一根小草,心中一邊打着算胖,一邊懶散的走着,小白乖乖跟着他旁邊。
“你們想幹什麼,這是我的寵物。”就在此時,一陣吵雜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的一個小巷中傳來,凌天眉頭一皺。
“小白,我們去看看!”
小巷中,三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正圍着一個初中男孩,他的懷中抱着一個哈士奇,此時的他已經癱坐在地上,死死的護住自己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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