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闆啥話不敢說了,被打怕了,怕董鵬又是一巴掌,把他滿口牙給打掉了。
楊老闆看着董鵬的手,爬起來緩緩往外走着。
剩下幾個老闆有想要聲援的,看到董鵬回頭,頓時三緘其口,啥話不說了,碰到董鵬這種啥話不說就是乾的愣頭青,最好的方法就是暫時避其鋒芒,然後找人過來。
有老闆叫保鏢過來,楊老闆終於到了凌天面前,緩緩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後面董鵬擡手又是一巴掌將他打在地上:“跪下!”
包廂內的人驚呆了,這也太囂張了,道歉都不行,還要跪下道歉!這何止囂張,簡直就是霸道到極點。
楊老闆被這一巴掌給打得摔倒在地上,很是憤怒,僅有的理智讓他沒有衝動,真衝動,說不定就被打死了,那他好幾個情婦,還有那麼多錢怎麼辦?
楊老闆擡頭,看着幾個保鏢往這邊跑過來,頓時有了底氣,猛然用力往前跑去,結果沒跑兩步,被董鵬一腳踹在地上,頓時動彈不得了。
六個很能打的保鏢,也將董鵬給圍了起來。
包廂的衝突到了外面,圍觀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楊老闆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背靠着後面的欄杆,怒道:“給我打,打傷打殘了,我負責!”
幾個保鏢聽到這話,都揮舞着匕首,甩棍,衝向了董鵬。
蕭心雨這纔有機會出來,看到凌天,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了,凌天是這人口中的凌少,被說一句都要跪下道歉?現在被幾個人圍攻,蕭心雨也急了,拿出手機想要叫人了,怕凌天離不開這裡。
凌天看着蕭心雨,笑着道:“心雨姐姐,你好啊。”
蕭心雨只能說凌天也太沒心沒肺了,這裡又不是水月,如果是在水月市,事情好辦很多,正在按着號碼的時候,幾個保鏢動手了。
同時揮動手中的甩棍打向董鵬。
董鵬連躲避都沒有躲避,伸手抓住一根甩棍,一腳踹在前面保鏢腹部。
保鏢飛了出去,跪在地上,一口血吐出來,在地上捂住肚子翻滾着。
遠處的人都驚呆了,這個看起來有個五六十歲的老人這麼能打?
董鵬反手一甩棍抽出去,幾個保鏢手中的甩棍全部被打飛了出去,董鵬手腕轉動,幾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開始哀嚎起來。
全程也就幾秒鐘的時間,蕭心雨號碼都還沒按完,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董鵬握着甩棍,走到目瞪口呆的楊老闆面前,一甩棍直接打在楊老闆腿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楊老闆嘶吼着,董鵬將甩棍刺進他口中:“再喊,我就把你所有牙齒撬了!”
楊老闆被董鵬的狠嚇到了,其餘幾個老闆看着這一幕,心中也是震撼,憤怒,但更多的是慶幸,還好之前他們沒說話,不然下場估計不會比這好到哪裡去。
幾個幫腔過得人,怕得要死,要是這愣頭青之前對他們動手……,想到這裡,額頭冷汗滴下。
而幾人也都看了眼凌天,凌天只是個小孩,但看到眼前這些大人都會感覺恐怖的場景,卻也一點不在乎,這更說明這小孩很不簡單!
董鵬看着楊老闆,沉聲道:“道歉。”
楊老闆拖着斷腿跪在凌天面前,道歉着,凌天看了他一眼,擡頭看向蕭心雨:“心雨姐姐,別和這些人吃飯了,這些人太垃圾了,走,和我一起吃去。”
蕭心雨看着眼前幾個老闆,好不容易請到這些老闆出來吃頓飯,談下合作的事情,結果因爲凌天,直接就崩了。
幾個老闆聽到這話,也大致看出來了,蕭心雨和眼前這小屁孩有關係,紛紛道:“想不到蕭總認識凌少,我們都不配陪着您吃飯。”一羣人說着話,都小心翼翼離開。
蕭心雨看着幾人的樣子,有些欲哭無淚,跟着凌天和董鵬去樓上的包廂,剛剛坐下,蕭心雨就道:“我來這邊是來辦事的,好不容易找到這些人,想要談談合作的事情,這下事情更難辦了。”
蕭心雨話語中沒有責備的意思,凌天看着蕭心雨的樣子,撇撇嘴:“這些人如果真心想要和你談合作,就不會是這種態度了。”
凌天說着話,緩緩道:“這些人就是想要把你灌醉了,佔你便宜而已!”
蕭心雨沒說話了,她何嘗不知道,不過還是抱有那麼一絲的僥倖。
凌天把菜單遞給蕭心雨:“吃點,另外,你在這邊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蕭心雨搖搖頭,沒說話。
凌天看她不想說,也沒有深究,開始吃飯。
和心事重重的蕭心雨吃完飯,凌天和董鵬回到酒店休息。
凌天最近三天也沒啥事,蕭心雪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而正好又是凌天力所能及的事情,凌天肯定會幫,不過既然她不說,也無所謂。
次日下午,酒店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凌天打開門,看着門前站着小美,而且小美的面還不太好看,似乎遇到什麼事了,凌天讓小美進屋,看着悶悶不樂的小美:“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小美撅起嘴巴:“那些被摔壞的設備今天到了,我們本來準備去拍戲,結果遇到一羣混混,無端鬧事,導演給錢他們也不走,我們沒辦法拍戲了。”
凌天聽到小美的話,有些詫異,小混混鬧事?這種事情,在攝影這一行業中,很少見,無他,在很多人眼中,拍電影是很高大上的事情。
這些人鬧事,肯定是有什麼其他原因!而只要有原因,這些小混混肯定不可能今天去了,明天就不去。
想到這裡,凌天擡手在小美頭上揉了揉:“小問題,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看看。”
小美點了點頭:“你應該沒見過人拍戲,看看也好,另外,你怎麼來臨江市了,是有什麼事嗎。”
凌天點點頭,卻沒告訴小美是什麼事。
兩人在這裡聊着天,在一棟很是高大上的建築內,之前被董鵬欺負的幾個老闆圍坐着,一個個面都有些難堪:“調查過了,臨江市壓根就沒有這麼個人,什麼凌少,沒人聽過!”
楊老闆此刻兩邊臉腫得跟個棒槌似的,通紅,張口有些含糊不清道:“管他哪裡來的,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找回場子?肯定會成爲臨江市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