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點你放心吧!”
聽到林雷的話,青年懷疑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凝重。
對林雷,青年莫名的有種感覺,有種想要上去結交一番的衝動,不過…因爲至於在身所以…最終作罷。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知道輕重,而且……”
“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必要記錄了!”當然,這句話是青年在心裡暗自嘀咕,並沒有說出。
“嗯,如此甚好…!”
林雷知道青年的想法,並沒有說什麼,微微一笑,隨即將第三個任務的信息全都收入儲物戒指,隨即對青年打招呼道:“行了,師兄,那小弟就先行回來了!”
“嗯,你去吧!”
“路上小心些!”對林雷點點頭,叮囑了兩聲隨即再次恢復之前林雷到來時的慵懶,整個兒就一沒睡醒的模樣。
看着青年如此,林雷一愣隨即不在說什麼,轉身便要離開任務大殿,畢竟來這裡本來是想要看看的,接受任務也只是突然想法。
轉身,看着前方不遠處,正面帶笑意的看着自己的風球,林雷這麼頭疼,“靠,這傢伙……”
“嘿嘿,我說兄弟,這地方就不要想了,那可是接受尊品任務的地方,咱們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有這段時間,還不如將我之前問的話全都說出來,這樣交個朋友不好嗎?”
對於風球如此說,林雷面色陰沉,腦瓜疼痛,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回絕,“不好,我這個人喜歡清淨,而你……”
目光掃視風球,隨即離開看向大殿之門,“咱們不是一路人,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我不可能說的,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呃…這……”
聽到這話,風球頓然愣在原地,面目呆滯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機會!”
察覺到風球的狀態,一時,林雷暗道一聲,隨即施展神皇境的修爲,基礎步伐蝴蝶步動用,瞬間,林雷身影消失在原地。
等再次出現只是便已經來到大殿門口,回頭看着仍舊愣在原地的風球,嘴角微微上揚,一絲不屑表露,“如此若是在甩不掉你,那……”
“唉,算了!還是着急來吧!”說道一半兒,林雷沒在說下去,而是轉身朝着遠處,運轉蝴蝶步,整個人宛若蝴蝶一般,瞬間飄了起來。
對,就是飄不是飛,而林雷所飛方向,不是別處,正是自己的住所。
任務大殿內,愣在原地的風球,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回過神來,只不過,此刻的風球好奇並沒有像林雷像的那樣放棄,反而目光中,精光一閃而過。
“不行,做人必須持之以恆,怎可半途而廢?”想着,風球鄭重點點頭,隨即一抹笑容露出,轉身朝着殿外衝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如若林雷在這裡,看到風球如此速度,恐怕也會爲之一驚的,實在是因爲風球的體型……太過於圓潤,所以……根本想不到風球盡會擁有如此宛若疾風一般的速度。
“呵…林雷,沒想到你盡然自不量力的接受尊級人物,這不是我們不肯放過你,而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此時,在林雷與風球離開任務大殿不久,一個男子從尊品一旁的石柱後走出,目光帶着殺氣的看着林雷二人離開的方向,心中嘀咕起來。
“有了,回去吧!一會兒派人出去去阻止林雷的任務!”又是一個人出現,“雖然林雷接受了尊品的任務,可…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爲妙。”
“嗯,明白!”
這一幕,林雷完全不知情,當然,就算之情也不會因此而煩惱,因爲在他眼裡,這羣人只不過是那跳梁的小丑罷了。
而此刻,離開任務大殿的林雷,此刻回到了隨意別院,來到院中,看着剛剛搬進來,如今卻又要離開的家,林雷心中暗歎一聲,“看來這輩子終究不能在一個地方多待了。”
說吧,一抹黯然神情出現,心中充滿了淒涼,這……就是要成爲強者的代價。
“算了!”
嘆息一聲,再次看了眼這個家,隨即轉身不帶一點兒就連的朝着別院外走去。
不得不離開,接受任務的目的,第一是想要出去轉轉,畢竟時間還很長,還有三四十年的十年,第二就是躲避蘇子卿,風球以及……柳元奇。
這三個人加在一起,早晚得弄死他,所以,在他們弄死自己之前,林雷要先離開。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要尋求修爲與境界的突破,像系統說的,過上安穩的日子雖然能夠突破境界與修爲,可……那終究不是他的歸宿。
不帶一點兒猶豫,出了別院大門,林雷運轉神皇之境的修爲,瞬間沖天而起,對於空中的符文禁止,或許別人會害怕,會畏懼,會擔憂,但……在林雷面前,這些符文禁止如同虛幻。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瞬間,僅僅瞬間林雷便消失在了天際。
而就在林雷離開的瞬間,從大殿之中離開的風球,一路緊趕慢趕的終於來到了隨意別院。
“哼,看這回你還能逃的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天天在這裡帶着,吃你的,住你的,知道你告訴我爲止。”還不知道林雷已經離開的風球,自言自語說着,隨即推開隨意大門走了進去。
林雷如若在這裡,在見到風球如此,肯定會笑噴的,但同時也會非常慶幸,慶幸在風球沒到來之前,我他離開了,要不然……
要真像風球說的那樣,吃喝拉撒都得他包的話,那到時候林雷會瘋的……
如今好了,離開了,什麼都不用理會,只需要在任務結束前的幾年沒回來就好了。
……………半月後…
天元城,位於第九州最中央的一座城池,這裡可謂說屬於三不管地帶,當然……也不可以說是三不管,畢竟在這天元城內,有着一座城主府統御着整個天元城。
此時,天元城城門口,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修士,表面上都非常友好,好似每個人都是老朋友似得。
然而,唯獨一人好似是個例外,此人面目清秀,劍眉星目,肌膚雪白,一身白色儒袍家人,手中一把帶着水紋的摺扇,此時正站在道路一旁,面帶疑惑的看着人來人往。
“靠,我這是看錯了嘛?”
看着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青年心裡清楚,這裡過去的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是真的。
如若想要看清一個人的神情到底是否爲真,那就要看對方的眼睛了,此刻過去衆人的眼中,解釋幸福與開心,並沒有絲毫的隱晦。
“呵呵,小兄弟是第一次來我們天元城吧!”突然,一隻手從生後伸出抓住了他的肩膀,而伴隨而來的是這個渾厚的男子聲音。
“嗯?”回頭看去,只見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那兒,臉上帶着笑容。
“小兄弟我們這天元城內的城主是以爲神尊,在他的統御之下,我們每個人過得都很開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修士與我們普通人只見,並沒有那些欺壓之類的事情。”
“是嗎?”聽到這話,青年緊蹙的眉頭鬆弛了下來。
“是啊!在這裡,只允許友好的人進入,如若誰敢在城池內鬧事,那麼那個人就不用或者離開了。”
“哦?”
“呵……在這天元城內,有幾條不成文的規律,任何人都不得違背,就算是七大宗門的宗主到了這裡,都不敢違背。”
聽到這話,林雷到是來了興趣,如若真按中年人如此說,那麼這裡了就真成了一處世外桃源了。
沒有爭鬥,沒有仇恨,沒有血腥,沒有爾虞我詐,有的只是人與人之間的善良對待,如此之處,不是世外桃源是什麼。
“是什麼規定,盡然能將城池管理的如此之感,我倒是非常感興趣呢?”
“敢問如何稱呼,在下龔俊,是這天元城本地原住民。”這時,龔俊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自報家門道。
“呵呵,龔大哥好,在下林雷,聽聞這天元城特別所以就來此地轉轉,可…沒想到,這天元城盡如此不可思議。”
“哈哈哈,原來是林兄弟,有……一邊走我一邊給你說。”
聽到林雷道出姓名,龔俊大笑一聲,隨即拽着林雷朝着天元城內走去。
不錯,此林雷正是趕了半個月路的林雷,一路上林雷並不是一直趕路,畢竟現在的他,想要放慢腳步,至此一路以來都是以遊山玩水的形式前行。
終於在半個月來到了他此次的目的地天元城,劉源正是眼前這座天元城的城主,也是這一方樂土的主宰者。
被龔俊拉着進入城池,並沒有停歇,雖然龔俊說過要在路上說,可事實上,龔俊沒說一個字兒,對此林雷也不着急,畢竟剛剛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整好能從龔俊這裡瞭解一下。
城東,一處龔氏酒樓門前,龔俊二人來到龔氏酒樓門前停了下來,對此,身旁的林雷看到酒樓招牌的時候,不由聯想到了什麼。
“艹,這尼瑪是在拉客嗎?”不由得,林雷想到自己家鄉那種在車站拉客的旅館老闆。
如今這個情景非常相似。
“林兄弟,這是老哥的酒樓,雖然比不上什麼大酒樓,但咱這裡也是非常棒的!”扭頭,對林雷說道。
“呃……這是……小酒樓?”聽到龔俊的話,林雷一愣,扭頭看向面前這座龐然大物,在林雷看來,這尼瑪可不是什麼小酒樓的事情了,這次林雷以前見過的酒樓都要好的多。
而且……光是從裡面跑出來的菜香,林雷便不由食指大動,有種想要進去品嚐一下的衝動。
“呃……呵呵,那個走……進去看看,相見即是有緣,今天老哥請客,走……”
“我……”
剛想要說什麼,可還不等話出口,只感覺一股力量傳來,拉着他便朝酒樓內走去。
“來了,您的紅燜熊掌,您慢用!”
“您的……雪狼肉!”
此刻,被龔俊拉着的林雷在進去酒樓的瞬間,在踏入酒樓大門的瞬間,一股清涼之意傳來,而伴隨着清涼之意的是可忍只見相互說話與服務員上菜的聲音。
場面十分火爆,雖然酒樓很大,可此刻一樓盡已經呈現出爆滿的趨勢,甚至馬上就要徹底爆滿了。
“走吧,一會兒邊吃邊說,今天老哥要好好跟你講講我們這天元城的規律與好處,保證你聽了之後不想離開。”
“呃,是嗎?”見龔俊如此熱情,林雷略微有些不適應,可面對如此熱情,林雷不知該如何拒絕。
“嗯,走!”說走就走,不帶一點兒猶豫的,對此…看着龔俊的背影,林雷只能無奈嘆息,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在咱們天元城,你可以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沒人管,而且……在這裡,根本會收到修士的欺壓,甚至他們還會幫助普通人。”
說着,龔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一切都是城主劉源的功勞,你可能沒辦法想象,這天元城以前可是一個罪惡之城,在這裡殺人越貨,以殺爲主,可是……自從劉源城主到來之後,這裡一切都變了,沒了以前那種殺伐,有的只有純真與相互幫助。”
“哦?這是爲何?”
聽到這話,林雷也是略微意外的,能把一個罪惡都市變成一個世外桃源,林雷很難想象這劉源是如何想得。
看着生後林雷臉上的不解,龔俊笑笑,隨即道:“其實可能是因爲城主的女兒吧,聽說城主當年可是一方殺神,只不過後來因爲他的仇家太多,最後那些混蛋盡然把注意動到了大小姐的身上,雖然城主把大小姐救了,可也不知怎麼的,自從那天后,大小姐便得了病,一種……令城主都束手無策的病。”
爲此,城主更是訪遍神界所有的丹師,可…最終的結果就是,無能爲力這四個字。
或許正是因爲如此,城主脫離了殺伐之道,或許是爲了贖罪,或許是爲了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