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的摩擦,方川可能只是把那傑弗裡打一頓,也就算了,沒必要做得太狠。
不過,現在知道他們竟然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方川當然不會放過他們了。
很快,他給洛瑤打了電話,告訴了洛瑤這邊的事情。
洛瑤聽了之後,也勃然大怒,她本身是女性,對於這種事情,非常的重視跟憤怒。
“不過小川,這涉及到外國人,恐怕還是要跟上面打個招呼。”洛瑤深一口氣,平靜了下來。
方川聽了,這才明白,爲什麼外國人在國內這麼橫行,爲什麼被很多國人盲目崇拜。
因爲,國家有很多政策,也在告訴國人,外國人在國內,是有一定特權的。
不過,方川也知道,這是國家遺留性問題,這種情況,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
他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外國人在國內,也正如國人到美國這些地方去,首先忌憚的是國家的法律。
一旦這樣,他們的姿態,以及國人的一些態度,就會得到改善。
那時候,纔是人人平等。
這些層次的問題,當然不是他考慮的。
他笑了笑:“沒事,我馬上給嚴副局長打個電話,如果不行,我就給羅錚亮打電話,如果還不行,我就給鐵書記打電話。”
“嚴副局長那裡應該就沒問題了。”洛瑤連忙道,也鬆了一口氣。
有方川的人際關係,處理這一件事情,應該比較輕鬆,跟以前的情況,可能不一樣。
“好。”方川說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後給嚴副局長打過去,說了這邊的事情。
嚴副局長聽了,笑道:“原來是這樣,沒問題,這種人就應該狠狠地治,上面已經在討論對於外國人在我們國家犯法的方針了。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不引渡,我們可以把他們關進牢裡!”
“明白。”方川隨後掛了電話。
“怎麼樣?”武術社社長也聽出方川電話的意思,一臉希冀,看着方川,他是真的很想爲自己的女友討回公道。
可是,他就是擔心,法律給這些外國人優勢,讓他無能爲力。
“沒問題。”方川笑了笑,“犯了法的人,遲早會被懲罰的,如果法律不懲罰,上天也會降下懲罰。”
當然,他說的上天降下懲罰,他指的是命運,而不是神靈。
因爲,他本身就是仙尊,相當於別人口中的神靈,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並沒有那傳說中的神靈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武術社社長激動不已,卻拉扯到了傷口,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方川笑道:“還是等一下,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我是中醫班的學生,家傳醫術。”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武術社社長,忽然對這個學弟,有了一種敬意。
之前他說的關於外國人的話,已經自尊的問題,然後,就是他對自己國人這麼熱心。
這讓他很感動,也很感激。
不過,對於方川來說,他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在他能力範圍內,又不費多大的勁兒,他能幫就幫了。
如果真超過自己的能力範圍,或者,因爲要幫人,而犧牲自己太多,那他也不會這麼做的。
有仙尊經歷的人,都是隨心而爲,修道就是修自我,一切以自己爲中心,只要順着心裡的一個標尺走就行了。
萬物爲我所用,我即是宇宙中心,宇宙之力,亦爲我所有,這就是修真。
方川淡淡一笑,爲了避免驚世駭俗,他沒有選擇隔空氣療,否則,人多口雜,傳出去不好。
他抓着這武術社社長的手,雙手一擰,精準地將社長手臂斷裂的地方,按原狀重合。
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依靠神識了,普通的骨科老醫生,也做不到的。
然後,他將真氣,通過手掌,傳遞到社長的手臂當中,開始給社長修復斷裂的位置。
同時,另外一股真氣,在社長體內遊走,癒合其他的內傷。
社長就只感覺到身上一股股的熱力,然後,斷裂的手臂處,傳來如同螞蟻在爬的麻癢。
不過一會兒,他覺得身體熱烘烘的,卻十分舒服,之前身體受傷後覺得很重,現在卻也開始輕鬆起來。
他此刻,對方川的醫術、手法,已經達到了無比崇拜的地步。
難道,中醫班的學生,就這麼牛逼嗎?
他想了想,暗自震驚。
大約五分鐘後,方川已經把社長的身體修復得差不多,連忙對劉儒道:“去,把李浩然的皮帶拔下來。”
“好嘞。”劉儒點點頭,連忙跑過去,拔了李浩然的皮帶,隨便踹了兩腳李浩然,然後回來。
方川拿了皮帶,給社長當了臨時的繃帶,支撐着他的手臂。
他笑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皮帶只是防止你傷口位置,被你劇烈動作拉裂。”
“謝謝你,同學。”社長感激不盡,他作爲一個練武術的人,知道手臂斷裂,如果得到及時治療,是有可能完全康復的。
這等於是,挽救了他的練武生涯,有再造之恩!
方川揮揮手:“不用客氣。”
“怎麼回事?”一聲驚訝的英語從樓下傳來,“傑弗裡,你怎麼了,誰把你打傷的?”
“一個黃皮豬,尼爾,幫我報仇。”傑弗裡連忙說道。
“沒問題!”尼爾回答着,“我把你帶上去,讓你看着我怎麼給你報仇。”
跟着,一陣腳步聲後,一個一米八左右,身材還算魁梧,重量大約在一百六七十斤的白人男子,扶着臉腫得老高的傑弗裡上來。
他目光在衆人身上一掃,冷聲問道:“是誰打了我的朋友,站出來,讓我看看你。”
“尼爾教練,是他!”一個格鬥社的高級成員,忙不迭地指着方川喊道。
尼爾將目光集中在了方川身上,眉頭一皺:“這種身材,怎麼能擊敗傑弗裡呢?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方川淡淡一笑,“你們外國人,又不是沒有被布魯斯·李打過。”
他笑了笑,對尼爾比了一箇中指:“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