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啊格瑞塔。”
劉丙天沒有回答,而是說出了格瑞塔的名字,同時瞪了前面的性感發國阿姨一眼,後者識趣的往旁邊走開。
“腳布絲。”
劉丙天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假名。
聽到這個名字,格瑞塔更加不敢相信了,眼前這個煤國酷哥,皮膚那麼黑,怎麼可能會是今天早上碰到的那個腳布絲帥哥。
見格瑞塔一點都不相信自己說的,劉丙天用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式,格瑞塔半信半疑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劉丙天拿過手機對着手機話筒輕聲說道:“我們早上見過,一起吃的早餐。”
格瑞塔將手機聽筒放到耳邊,聽了劉丙天說的話,更加不敢相信了。
軟件發出的聲音很呆滯,但眼前空上黑人保鏢說的話聲音卻真的跟腳布絲的一模一樣。
“挖次嗨彭得?”
“你不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還在這裡,怎麼還不回家?”
劉丙天將黑嘴湊格瑞塔耳邊,因爲舞池裡的金屬音樂實在是大了一點。
再次確認了劉丙天的聲音,格瑞塔已經開始相信眼前這個人是早上請自己吃早餐的腳布絲。
“沒什麼事,我只是在這裡上班。”
劉丙天聽到手機裡的翻譯,一下就來氣了,在格瑞塔耳邊大聲說道:“不是說了叫你快點回家嗎?你還在這裡什麼意思?想捱罵是不是?”
“挨……”
劉丙天啪地一聲又將一疊刀嘍拍到了格瑞塔手裡,一指大門口,“夠哄!”
格瑞塔到現在完全相信眼前這個冷酷的帥哥是腳布絲了,推開劉丙天給的錢,對着手機話筒說了一串話,然後貼到了劉丙天的耳朵上。
“腳布絲哥哥,我的護證扣在了這裡,他們要我在這裡上班滿足七天才會還給我,沒有護證我回不了家。我沒有事,我很好,不要擔心我。”
“謝特!”
劉丙天罵了一聲,然後對着手機說道:“把扣你身份證的傢伙叫過來,你必須馬上回家!再讓我看到你在這裡,我打斷你的腿!”
有了錢,格瑞塔
怎麼可能不想早點回去?
現在見腳布絲肯幫自己,忙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格瑞塔跟那邊的傢伙說了什麼,那傢伙人是來了,還帶了三個發國看場場子的混混。
“細斯護證。”
劉丙天指了一下旁邊的格瑞塔,用剛學了的蹩腳鷹國說了兩個單詞,然後將一疊錢拍在了吧檯之上。
如果不是現在在做任務,換作平時劉丙天一定打得他們幾個滿地找牙。
那穿着西裝大堂經理模樣的發國中年人,看到那麼多錢,沒有對錢有興趣,卻對眼前這個煤國黑人保鏢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發國中年人一撇頭,立時有一個手下跑去了拿東西,很快格瑞塔的身份證就送到了發國中年人的手中。
中年人走了兩步,將吧檯上的錢推回到了劉丙天面前,然後嘰嘰咕咕地說了一通,劉丙天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格瑞塔對着手機重複了一遍,然後用翻譯軟件放給劉丙天聽。
“我們不要你的錢,還格瑞塔的護證沒問題,但你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劉丙天突然有種不好預感。
格瑞塔還沒來得及將劉丙天漢語翻譯過來,那個中年人已經指住了劉丙天問道:“他不會說煤國話?”
“他之前頭部被子彈打過,受了損傷,現在只能說華夏語,他之前會很多國家的語言。”
格瑞塔一急,幫劉丙天編了謊話,直接拿劉丙天的智商開起了玩笑。
“那他是誰?”
中年男子又問。
“我姐姐的男朋友。”
格瑞塔回答。
這些鄉下土餃子哪裡見過如此高明的易容術,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是他們是信了。
“我這裡有一場拳擊賽,你打贏了,我們就送給她護證。”
聽到手機裡傳來的翻譯,劉丙天有些爲難了,擡頭向樓梯處看去。
“你的博絲正跟我們博絲哈皮,不會那麼快出來,我們博絲相當的持久。”
中年男子些話一出,那些混混跟着大笑,“如果你博絲要在房間裡過夜呢?
放心吧,波拉者,你博絲如果出來了,我們會告訴你,怎麼樣?”
想到在這裡連做了兩個任務,明天鐵定會離開,萬一今天沒解決這件事情,指不定這些人渣還會怎麼爲難艾瑞絲的妹妹。
劉丙天猶豫了下,做了個OK的手式,以露西黛文那傢伙的性格,沒有看見自己一定會先離開。
拳擊的話,劉丙天不覺得會有什麼難度,而且他已經看到了格瑞塔的身份證,實在不行就硬搶,他不信以自己的身手還會幹不過這幾個混混。
劉丙天一鬆皮帶,一提褲子,兩把手槍立時從褲管裡掉了下去,劉丙天輕一抖腳,兩把手槍立時被踢到了吧檯下面。
格瑞塔本想阻止,但卻被叼着大雪茄的劉丙天走在前面給阻止。
有中年男子帶路,劉丙天跟格瑞塔很快來到了酒吧的地下一層。
又經過了兩個混混手裡的金屬探測,進了一道大鐵門,門剛打開,裡面的喧鬧聲比外面的動次打次還要熱烈。
這是一個像鬥獸場一樣的地方,梯形的階梯座位,將最低點的一個圓形的沙子場地圍了起來,裡面兩個光着膀子的白種人正赤手空拳肉搏,周圍一羣喊打喊殺的男女。
劉丙天看了一眼對面四個包廂,那裡有兩個包廂坐着人,另外兩個空着。這方面的電影劉丙天看見,當時還是泰國講泰拳的,就有這麼個地方跟這麼個包廂。看下面那些神情激動的人也知道,肯定是帶下注的。
果然,劉丙天很快就看到了下注的地方,有點意思。
劉丙天將身上的三疊錢全交到了格瑞塔手裡,然後指了指下注的地方。
“腳布絲哥哥,還是不要了,我在這裡再工作七天就是了。”
劉丙天拿下貼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機,然後對着話筒說道:“不用擔心,哥哥再送你一比回家的路費。”
劉丙天塞錢的這個動作立時引起了前面發國中年男子的注意,但他也沒有說,而是走到最底層,跟那個發國主持人模樣的男子交待了一通。
沙子擂臺上的兩個發國選手分出勝負之後,那個主持人立時拿着麥克風對所有人開始喊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