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庸等人就坐上了飛往倭國的國際航班,身份是駐倭國大使館工作人員,外交人員有特權,不需要辦理簽註之類的手續就能過去,這就是國家機器的好處,換成一般人,不去大使館簽註,根本不可能通關。
飛機上,四人坐在國際航班頭等艙上,柳菲菲的膝蓋經過吳庸的大力治療,已經能夠自己慢慢行走一段時間的路程了,走太久,太遠的路程還不行,吳庸考慮到用得上柳菲菲的電腦能力,加上柳菲菲堅持通行,便一路過來了,兩男兩女,倒也掩人耳目,不容易被人懷疑。
一路上,大家養精蓄銳,想着各自的事情,吳庸不斷盤算着這次過去的行動計劃,想着怎樣給這幫自以爲是的人一個深刻教訓,對於倭國這個狂妄自大的國家,吳庸一點好感都欠奉。
約五個小時左右,航班安全降落在機場,通關口有駐倭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來迎接,武官方亮,特種兵出身,後進入國安,立功無數,被推薦給了外交部擔任駐倭武官,亮出身份證明,大家很順利就從特別通道過去,上了來接的專車,朝大使館而去。
一路上,方亮好奇的打量着四人,男的平凡,一個胖的像個伙伕,另一個更像個在校大學生,怎麼看都不像有過人之處;女的俊美,去選美絕對無敵,這樣的四個人,上面怎麼會下達不惜一切代價支持的命令呢?
不得不說,方亮是軍人。看人習慣於從軍人的角度出發,加上不修內功,自然看不出刻意收斂的吳庸和胖子的深淺,至於莊蝶和柳菲菲兩人。莊蝶一副與世無爭的氣質,柳菲菲原本就是個在校大學生,學生氣質、形象還沒有完全褪去,也難怪方亮好奇了。
當然,方亮是個紀律性非常強的人,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吳庸也暗自打量了方亮幾眼,四十有餘,身材高大魁梧。看上去很健碩,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個練過的人,但沒有內勁。想到對方的武官身份,不由釋然,駐外武官都是軍人出身,這點是規定,跟武官的職務和工作有關。
想了想。吳庸笑道:“方武官,以後恐怕要麻煩你了。”
“客氣了,有事你儘管說,能做的一定盡力。”方亮客氣的說道。不知道吳庸的具體身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好含糊過去。
吳庸也不點破,說道:“到了市中心後。將我們放下就好了,以後有什麼困難,一定找你幫忙。”
方亮一怔,搞不懂吳庸爲什麼要在市中心下車,但不好多問,點點頭,將自己的電話報了一遍後說道:“有事給我電話,另外,提醒一句,最近倭國國民情緒不太好,對我國有很大的牴觸情緒,你們小心點。”
“多謝了。”吳庸笑答道。
到了市區,四人快速下車,攔了輛出租車,吳庸隨口說道:“京都大酒店。”一口流利的倭語,還帶着點京都腔,司機不疑有他,直接將吳庸當成了本地人,隨口答應着,朝前開去。
胖子等人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但誰都不說話,免得暴露,哪裡知道吳庸十歲開始就跟着師父走南闖北,每個國家都呆上一年半載的,學了許多種國家的語言,京都也是其中之一。
到了酒店,還是吳庸上陣,拿出了國安提供的證件,用化名辦理了入住手續,要了一間總統套房,至於本人的真實身份證明,吳庸不敢用,怕引來山姆國的注意,山姆國和倭國可是關係密切,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到了房間,大家坐在沙發上,要了些食物送上來邊吃邊聊,胖子關心的問道:“吳爺,你打算怎麼做?”
“沒說的,先找中村家族下手。”吳庸說道。
胖子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愛人因中村家族而死,這個仇比海深,胖子天天想着報仇,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來,胖子就暗自發誓過,一定要血洗中村家族,至不濟也要讓中村家族付出足夠的代價方纔罷休。
“報仇有許多種,你打算怎麼做?”莊蝶好奇的問道。
“這個需要小妹出手,我需要詳細的關於中村家族的資料,殺人容易,但不解恨,只有將這個家族徹底從地球上抹去才行,爲胖爺出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因爲那場國戰,這個中村家族當年沒少殺我們國家的人,這口惡氣必須出,像中村家族這種帝國主義右翼分子,少一個少一個,咱們國家就安全一分。”吳庸冷靜的說道。
“有道理。”胖子附和道。
“沒問題,明天一早,關於中村家族的一切,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能夠查出來。”柳菲菲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我聽說他們家族有一個忍者訓練基地,找到地方,想辦法毀了它,還有皇宮佈局圖,我打算抽空找他們天皇談談人生理想。”吳庸自信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冷峻的殺意。
吃完後,叫服務員上來收拾一番,吳庸端坐在沙發上喝茶,忽然敏銳的感覺到服務員有些異樣,暗自觀察,發現服務員低着頭,快速收拾殘局,眼神卻時不時的瞟大家一眼,不由警惕起來。
胖子敏銳的發現吳庸的不對,練武之人對氣機感應非常強,也留心起來,莊蝶和柳菲菲已經進房去了,等服務員離開後,胖子驚疑的說道:“吳爺,這個人有古怪,難道咱們暴露了?”
“有可能,這個人像是來確認我們身份的,這說明敵人不確定是我們,只是我很奇怪,這一路來可以隱藏,甚至不惜動用了外交部這條線,沒想到還是暴露了,你說說看,我們哪個環節出錯了?”吳庸驚疑的說道。
“真不好說,國內知道我們來倭國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你師侄唐嘯天,一個是外交部負責安排的工作人員,都是絕對可靠的人,就連那個叫方亮的都不知道我們的具體身份,來的時候沒有經過安檢,不存在暴露的可能,實在想不出哪裡出了錯。”胖子低頭沉思起來。
“難道是飛機上?有認識我們的人和我們同機過來。”吳庸尋思道。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不會這麼巧吧?”胖子苦笑道,這麼小的機率都碰上了,那就沒辦法了,不由問道:“怎麼辦?”
“好辦,不理睬就是,我們用的是合法身份,他們不敢來名的,來暗的不用擔心,我正愁上哪裡找他們呢,倒是以後的餐飲用度都必須注意,免得不小心中了他們的道。”吳庸自信的提醒道。
正說着,莊蝶從裡屋出來,吳庸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想說了一遍,莊蝶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忽然說道:“被人認出的可能性較大,依我看,用另外一個身份再開一間房才行。”
“哦,爲什麼?”胖子追問道。
“我們如果暴露了,敵人肯定會不擇手段下黑手,防不勝防,正好可以將這間房佈置成陷阱,我們反被動爲主動。”莊蝶解釋道。
“嗯,這個想法很好,只是,我們用別的身份登記,一樣會被發現。”吳庸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這個不是問題,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身份的問題我來解決,隨便找個本地人就行了,你們要是不放心,就陪我出去轉一圈,畫個妝就行了,沒人能聯想到我們身上。”莊蝶笑呵呵的說道。
“好主意,胖爺,你留在這裡佈置一番,我們倆出去走走,很快回來。”吳庸馬上做出了決定。
莊蝶跑回自己房間,拿來一些化妝用品,不到五分鐘,兩人就變成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再換一套一副,帶上帽子和眼鏡,形象氣質大變,就連胖子都差一點沒敢相認,根本不用擔心暴露問題。
兩人出了客房,走出酒店大門口,來到馬路上攔車,忽然看到幾輛軍警車衝了過來,停在酒店大門口,從車上跳下一大幫荷槍實彈的人來,直奔酒店而去,吳庸大驚,馬上撥通了胖子的電話,急忙交代道:“快,馬上帶小妹離開房間,走消防梯上樓頂,有軍警衝進了酒店,我懷疑是衝咱們來的,除了珍貴的物品外,其他的不要動,造成一副我們離開的假象。”
胖子不是傻子,經驗豐富,會意的答應下來。
“怎麼辦,還要不要打車走?”莊蝶在旁邊小聲問道。
“先不着急,這幫人既然送上門來了,咱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幫人既然送上門來了,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否則還真以爲我好欺負了。”吳庸冷靜的答應着,一邊尋思反擊幾乎來,忽然眼前一亮,計上心來。
“有辦法了?要不,咱們弄個火警,先接應他們倆出來再說。”莊蝶提議道。
“不用,我還有更好的辦法,你就等着看好戲吧。”吳庸冷靜的說道,一雙眼睛在軍警車上瞄來瞄去,嘴角閃過一絲冷意,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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