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人疑惑不解的樣子,越運微微嘆了口氣,“我們所追擊的目標,原本就疑似有着高級破界者的實力,而就對方速度和體力的表現,比起我都是絲毫不弱,其實力比起我未必會弱。”
“若真的追上對方,我們說不定會面臨更糟的事情。”
聽見越運的話,衆人也是一驚,在他們看來,只要追上對方,他們五個人出手,有越運隊長坐鎮,拿下對方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麼。
但是當越運隊長自己都說未必有實力拿下對方時,他們纔是反應過來。
如果真的自不量力追上去,那可就真的是找死,曾經就有過不少同僚因爲錯估任務目標實力而犧牲的。當然主要也是因爲這次是比較少見的集體小隊任務,而非個人任務,有着副隊長這樣的大高手在,他們也是有些放鬆了。
不過唯一的那名女子聽見越運的話語後卻是撇了撇嘴。
藉口不少,還不是怕死!女子心裡嘀咕道。也難怪隊長總是看不慣副隊長了,看來副隊長老了,一點熱血和責任感都沒了,他們的任務明明只是追蹤目標,只要小心注意點,未必不能達成。
當然,即便女子心底並不贊同,也沒有說出來,她已經打定注意,等回去後,她會通過自己的方式將那個目標人物給找出來。
到時候,憑藉這個功勞,她也能,更快的走上一些更爲關鍵的位置。
對於女子表現出來有些不屑和不滿,活了已經足足八十多年的越運自然是通過車上的反光鏡注意到了,對於這種情況,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平靜的對待。
越運知道,這些所謂的隊員,最小的一人雖然都已經有了三十八歲,但是他們都對於在這個部門幹活的危險性,其認識顯然不夠深。
越運在這個部門待了這麼多年,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成員,有的人升職了,有的人死在了任務中,他能夠一直活現在,不僅僅是靠着超人一等的實力,還有些相應的謹慎,有時候過多的責任感和好奇心往往會害人不淺。
對於有人不是很理解,越運也不打算多說。
總之作爲此次領隊的越運發話了,越野車自然是隨之掉頭,放棄了追擊目標。
……
冠太軍區,冠合省的第二大軍區。
一間擁有着古典氣息,典雅帶着點奢華的辦公室。
兩個軍人正在給一名戴着將軍肩章中年人彙報。
謝羣將一疊資料丟到桌面上,並用手指帶着一定節奏的敲了敲。
“那邊彙報說目標追蹤失敗?”
“是的,首長。顧上校表示兩個目標都是追蹤失敗。”一名軍人立刻回答到。
“具體什麼情況?”謝羣開口問到,雖然資料上已經有了一定的說明彙報,但他還是想通過別人的口再確認一下。
“首長,我們軍區的獨立特戰小隊,共十人,之前分成兩部分,分別追擊兩個身份不明的高手。
越少校帶領四名隊員追擊目標一號,結果被對方直接以速度給甩開了,蹤跡暫且消失,越運等人已經返回。
而顧上校小隊的隊員在和目標二號發生接觸時,被其暴起連殺兩人,重創一人,避開了與顧上校的碰撞,然後逃走消失。”另一名軍人如是說到。
“目標二的戰力評估如何?”謝羣沉聲問到,這個問題也是剛剛所得資料上並沒有的。
“這個……根據顧上校推測,對方應該是頂級破界者。”
謝羣接着又問了一些問題之後,也是讓兩位軍人離開了。
根據之前的資料顯示,當時城市裡是有兩名高手交戰,也就是說……兩名頂級破界者麼……
謝羣雖然只是一名初級破界者,但是以他中將的身份,對於頂級破界者的分量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在整個冠合省,就連高級破界者,其數量都未必超過了二十個,而突然冒出兩個身份不明的頂級破界者……難道真的武學界的動盪時代要來臨了?
謝羣不清楚,但是想到那個的邀請,他覺得自己應該多做一下考慮了。
……
賀鄭在擺脫追蹤之後,花費了十多個小時,纔是回到了嘗德市。
此時距離和【幽冥】之間的過招,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賀鄭第一件事便是找到在嘗德市的駐點聯絡員,將他自己和【幽冥】交手的情況稍稍彙報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將其實力的具體信息彙報上去。
賀鄭還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雖然他還沒試過,但是接下來獲取自由屬性點肯定比起之前更難了,所以隱藏着部分實力也更好面對許多突發事件。
賀鄭相信以【無名】的辦事效率,很快會有一些相應的安排。
不過當賀鄭回到加貝武館的時候,他卻是得到了一個讓他心生憤怒的消息。
林菲兒被人帶走了!
武館不少人被打傷!
而且不僅只是賀副館主,就連屈嶽都是是被打傷了。
“是誰?”當賀鄭看到屈嶽被打的身上綁滿了繃帶之後,聲音也是顯得極爲陰沉。
“是你那小情人的師傅做的,沒想到她的那個師傅實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強上一分,真是虧大了。”屈嶽撇了撇嘴看似無所謂的說到,“不過我還只是皮外傷,更慘的是那個老傢伙,連破界者的實力都沒有,直接被一掌打的吐血,暈了過去,傷勢不輕。”
賀鄭也是沒有想到,他纔出去不到十天,林菲兒的師傅就找上門來了,還打傷了自己手下數人。
“知道爲什麼被發現的麼?”賀鄭問到,他可不信沒有人偷遞消息,對方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
“那天你不是把一個這裡的教官給踢除了麼,連指導員位置都沒給,對方說是回來取東西,無意間發現了林菲兒,然後……”
賀鄭倒是沒想到,自己當初爲了改變一下武館,踢除了了那人,倒是惹了一些麻煩,不過他並不後悔,那種沒本事沒實力,還沒有一個正確態度的人,他是不可能留下對方的。
“看來我又得出去走一趟了……”賀鄭自語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