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授是我的老師,他讓我過來幫忙看看,文琪又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所以就帶她過來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樑美娜估計是傷透了心,不想再提了。
“難怪素質這麼差,一羣垃圾!”周曉飛哼哼了兩聲,“我們走吧,別管他們。”
周曉飛繼續前行,很快那些人便跟上了。
周曉飛隨意地往後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少了一個人,又是一聲冷笑:“活該!”
跟在周曉飛身後,這些人再也不敢亂來,老老實實地跟着。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經過一連串七拐八彎之後,衆人終於走到了一道石門後面。
看到這道石門和外面那道石門一模一樣,這些傢伙頓時狂喜:“果然是出口!”
這回再也沒人懷疑周曉飛能不能走出去了,都能找到這兒了,怎麼會沒辦法打開這道門?
“文琪,你和樑老師退後,最起碼退出五米。”周曉飛朝着盧文琪吩咐了一句,盧文琪便乖乖地帶着樑美娜往後退。
見盧文琪和樑美娜退後了,周曉飛這才走到這道門前,將雙手一左一右按在那道門的陰陽圖案之上,將自身風水師的精神力量注入到其中。
“他這是幹什麼?”
“他想要把門強行推開嗎?”
“不知道呢!”
那些人在小聲議論着,不知道周曉飛到底用什麼辦法推開這道門。
不到五秒時間,那道門上的陰陽圖案忽然閃着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同時將陰陽圖案四周的八卦圖案全部點亮起來。
“嗬!”周曉飛大吼一聲,像打太極拳那樣雙手順時針搓動着門上的陰陽圖案。
衆人原先以爲這陰陽圖案是固定的,沒想到竟然能推得動!
“我的天!”
“好神奇!”
“他怎麼知道用這辦法開門?”
“你問我我問誰?”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周曉飛搓動着陰陽圖案,那道門也隨之緩緩移開。
墓道上方掉下了許多泥土塊、石頭之類的東西,灑了滿地,幸好盧文琪和樑美娜後退了,要不然肯定會被砸得灰頭土臉、頭破血流。
“門怎麼自己打開了?”
“是啊,發生了什麼事情?”
門外傳來了人們的驚呼聲,隨後他們看到了周曉飛的身影,嘴巴張得老大老大。
門外那些人其實對周曉飛並沒抱太大希望,就算相信周曉飛會出來,也不可能不到兩個小時就出來了,沒想到周曉飛竟然這麼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着實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大門打開了,杜騰那夥人不顧一切地往外跑,生怕跑遲了就會被重新困在裡面似的。
看到這羣人的醜態,樑美娜再次搖了搖頭,周曉飛則是連連冷笑,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爸,就是這傢伙打我!”高正愷朝着身邊一個白髮老人氣呼呼地說着,眼睛怨毒地盯着周曉飛。
那老人眉頭一皺,語氣不善地朝着周曉飛說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這裡行兇,打傷我兒子?”
“呵呵,子不教,父之過,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句話什麼意思。”周曉飛冷道,“這句話應該問你兒子纔是,他差點兒害死了人,還耽誤我救人,我踹他一腳都算輕的了!”
“我兒子怎麼樣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兒子?”高教授氣呼呼地說道,“我兒子犯了錯我自己會管,犯了法自然有法律處理,你憑什麼打人!”
“呵呵,虧你還是個教授,說起話來看起來句句在理,但全都是屁話!”
周曉飛當即怒懟,“如果不是我救了他們,這十多條人命你負責?你負責得起嗎?法律?我看你現在早就想好了萬一我們出了事,你怎麼替你兒子開脫了吧?到時候判個緩刑,這十來個人就白死了!”
周曉飛這句話直戳進高教授的內心,戳得他說不出話來,因爲他確實已經想好了怎麼替他兒子開脫了!
不過高教授人老,臉皮也磨得夠厚,一個不承認便完事了:“這只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可我兒子實實在在被你打傷了,這件事情我們沒完!”
見自己老師和周曉飛吵了起來,樑美娜立刻當起了和事佬:“高老師,曉飛也是救人心切,更何況他現在把人救了出來,也算是替正愷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大家各讓一步,這麼算了吧。”
高教授老來得子,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生了高正愷,寵溺得不行,兒子喜歡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所以高正愷從小就養成了那種無法無天的性格。
反正出了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父親幫忙擦屁股,他更是肆無忌憚。
這次的考古原本是高教授親自帶隊,結果高正愷說他想磨練磨練,讓父親把這次機會讓給他,找的人手也是他的同學和朋友。
高教授愛子心切,有求必應,所以便同意了。
大概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高教授給樑美娜打了個電話,讓樑美娜過來幫忙看着,別讓自己兒子亂來。
他哪裡想得到,樑美娜根本管不住高正愷,高正愷想要用炸藥炸門,不管樑美娜怎麼勸都沒用,結果釀成了大禍。
幸好周曉飛及時趕到,把人救了下來,也算是替高教授解決了問題。
樑美娜說得有道理,高教授這才忍住怒意,哼哼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
“不能這麼算了!”杜騰忽然醒了過來,大聲叫道,“這個傢伙在古墓裡差點兒殺了我!”
另外被抓去帶路的傢伙也大聲喊道:“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他還逼我們給他在前面帶路,當他的探路石,要不然怎麼可能出來得這麼早!”
又有一個傢伙跳了出來,大聲指證:“沒錯,他明明知道夜明珠上有毒,還騙阿剛去碰那夜明珠,害得阿剛慘死,絕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