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伯託的條件,陸方的臉抽搐得厲害。
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帶綠帽子,可是一旦這個男人變成了真正的賭徒,那麼在賭場失利的時候,他就不再是個男人,甚至連人都不是。
因爲沉迷賭博,陸方已經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不僅僅欠了娛樂公司好幾千萬,而且還透支了所有的信用卡。
這次來到這艘遊輪上,就是想着用剩下的積蓄搏一把,把以前輸掉的錢贏回來,以後再也不賭了。
可是賭錢的人在輸錢的時候都是帶着這樣的想法,結果往往是越陷越深,不但贏不回錢,連手頭上的錢也輸了個光光。
現在的陸方就是這樣,他已經輸掉了所有,唯一的希望就是再借點錢,把本贏回來。
面對羅伯託提出的要求,陸方考慮了好長一會兒,這才緊緊地握着拳頭,點了點頭:“好……”
“我借你六百萬,也不要你利息,只要你今天晚上把你老婆送我房間就行了。”周曉飛忽然橫插了一手,嚇了付子陽和邱萍一大跳。
“你幹什麼?”邱萍很是憤怒,因爲周曉飛這種行爲無異於節外生枝。
對於陸方這種人,邱萍雖然也很是不齒,可是他們這次有任務在身,陸方的行爲又是你情我願的個人行爲,她也不怎麼想管。
大明星的那些破爛事兒她見的可不少,這根本不算什麼事兒。
周曉飛卻是在這時候管起了閒事,真是吃飽了撐着。
倒是付子陽震驚之後嘿嘿怪笑了兩聲,朝着周曉飛豎起了大拇指:“又是大明星又是人妻,你的品味果然不錯,哈哈!”
看到周曉飛開出的條件比羅伯託優惠多了,至少不要利息這條就可以幫他省了不少錢,所以陸方想都沒想便答應了:“行,把錢借給我,我給你寫欠條!”
一手交錢一手交欠條,陸方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按上了手印,周曉飛便直接給陸方轉了六百萬美金。
對於現在的周曉飛來說,六百萬美金那是九牛一毛。
看到自己煮熟的鴨子飛了,羅伯託目光微微帶着寒意:“這位先生,你這麼做似乎不符合賭場都的規矩啊!”
周曉飛冷笑道:“反正都是戴綠帽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讓自己華夏人戴綠帽子總好過被你這多毛豬戴了綠帽子要好些,是吧陸先生?”
周曉飛這番話聽得陸方的臉都綠了,付子陽則是笑得腰都彎不起來了。
原來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還要分這大草原是誰給的,周曉飛這理論真是讓人醉了。
“好色之徒!”邱萍恨恨地罵了周曉飛一句,也沒再想着去管他了。
事情都已經惹了,她想管也來不及了,只能順其自然,看情況再說。
陸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沒再理會周曉飛,而是朝着羅伯託說道:“羅伯託先生,我們再來!”
“好啊,呵呵。”只要陸方肯賭,羅伯託自然不會拒絕。
只要陸方接着輸,他就有機會。
羅伯託玩膩了金髮碧眼的白種女人,最近想換換口味,而華夏、島國和高麗的女明星無疑是他的最佳目標。
賭局重新開始了,周曉飛冷哼了一聲,悄悄地用手指在虛空畫了一張保運符扔到了陸方身上。
所謂的保運符就是讓一個人的運氣在一天之內不會太差,也不會太好,保住運氣的意思。
以周曉飛現在的實力,系統有許多卡片的功能可以直接通過畫符施展出來,不再需要用技能點數兌換了。
其實系統有許多卡片本身就是陰陽風水術的符術,比如說黴運卡和占卜卡,周曉飛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兌換這兩種卡片便可以直接施展了。
有了保運卡,陸方今天就不會把所有的錢輸光,羅伯託想要再對陸方動點什麼手腳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過了今天,周曉飛也就不用管了,因爲今天晚上他就會把這件事情解決。
“走吧。”周曉飛朝着付子陽和邱萍揮了揮手,“我們吃飯去。”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如果是以前,周曉飛根本無法想像自己可以坐在高級遊輪的甲板上,吹着海風,喝着飲料,身後還有一個身着比基尼的好身材美女替他揉肩。
當然,最先開始周曉飛是拒絕的,可是付子陽執意要找兩個妞兒做馬殺雞,爲了不顯示另類,周曉飛只好答應了。
邱萍恨恨地看着這兩個臭男人眯着眼睛、滿臉享受的樣子,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的鼻子給打出血來,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那樣紅。
大家可是出來執行任務的啊,他們倆這是幹嘛?把執行任務當成渡假了嗎?真是豈有此理!
可是邱萍無論再怎麼憤怒也沒用,兩人根本不看她的臉色,依舊我行我素,那滿臉享受的樣子只能讓邱萍想到一個字:賤,真他媽賤!
“嗨,艾利克,我說你晚上真的要玩那女明星?”付子陽微微笑道,“也是,不玩白不玩,你可是花了六百萬美金,這在華夏能玩多少女明星啊,哈哈!”
艾利克是周曉飛這次行動所使用的化名,他們這些人出來執行任務全都會換一個身份,就算是任務失敗也牽連不到國內。
沒辦法,炎黃龍魂執行的都是這種任務,有時候甚至犧牲了連屍體都不敢公開地認領回來,只能通過別的方式要回屍體。
做他們這一行,生死已經沒有那麼明顯的界線了。
“不告訴你。”周曉飛哼哼了兩聲,“你如果想玩,拿出六百萬美金,我讓給你。”
“算了,我可沒你那麼壕。”付子陽嘿嘿乾笑了兩聲,“我也挺喜歡唐菲菲的,完事之後記得替我要個簽名,哈哈!”
忍無可忍的邱萍終於怒罵了一句:“無恥!”
周曉飛和付子陽同時瞪了對方一眼:“說你呢!”
“我說的是你們倆!”邱萍氣呼呼地說道,“本姑奶奶今天先忍着,等回去之後,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周曉飛纔不怕邱萍的威脅,這威脅對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隨便嘍,等能回去了再說吧。”
周曉飛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付子陽和邱萍的心,這些年他們親眼目睹了不下五十個隊友犧牲,傷亡率極高。
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對隊友說的那句話永遠是“活着回來”,可往往到最後總有人回不來,人生就是這般無常。
想到這兒,邱萍也就原諒了周曉飛和付子陽的胡鬧:“我們是出來做生意的,打起精神來,回去以後想怎麼玩都行,好嗎?”
“放心,我有分寸。”周曉飛微微笑道,“我今天晚上只是去見一見少年時期的偶像女明星,不會亂來的,你們相信我好嗎?”
邱萍、付子陽:“不好。”
周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