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飛擡起頭來,看到了一個留着短髮的女人,不禁有些遺憾:“原來帶了保鏢,果然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既然人家保鏢都追上了,周曉飛還有什麼理由不讓人家保鏢把人帶走?
女保鏢扶起了她的僱主,用肩膀搭着她的僱主準備走人,周曉飛忽然看到了她們倆頭頂上冒着一團黑色的煞氣,那是橫死的徵兆!
“等等!”周曉飛這人一向是沒看見也就罷了,看見了絕不見死不救的那種人,“你們有車嗎?我送你們回去吧。”
像這種突然出現的黑色煞氣都非常猛,普通的護身符都不怎麼管用,除非有像何娜那種經過祭煉之人用心血祭煉出來的強力護身符。
如果周曉飛不跟着這兩個女人的話,這兩個女人必死無疑。
可是他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要送她們回家,只要腦子沒問題的女人都不會答應,更何況還是警惕性極高的女保鏢:“有多遠滾多遠,要是再纏着我們,我就報警了!”
無奈,周曉飛只好好言相勸:“相信我,我是個相師,你們現在回去肯定會有生命危險,必死無疑……”
“滾!”女保鏢怒吼了一句,然後繼續扶着僱主準備上車。
周曉飛知道用正常的辦法攔不住了,靈機一動,突然間跑了過去抱起那位醉美人便來了一個深情的吻。
周曉飛原本想要吻一口就走人,可是沒想到那喝醉酒的女人反應極大,反過來把周曉飛給抱住了,還不斷地索吻。
“嗬,這麼飢渴!”周曉飛嚇得趕緊放開這女人,掉頭便往酒店裡跑去。
女保鏢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她怕她家小姐摔倒,早就把這個好色的男人給打得下肢不遂了:“混蛋,連我們家小姐的便宜都敢佔,找死!”
女保鏢連忙將自家小姐放到了一旁,拿起手機:“喂,阿忠嗎?小姐被人欺負了,立刻給我帶二十人來方特大酒店!”
“好的,我們馬上過來!”一聽說自家小姐被欺負了,那個叫做阿忠的手下也是義憤填膺,氣呼呼地掛了電話,馬上叫人。
這女保鏢等了大約二十分鐘,電話到了:“蘆姐,我們來不了了。文匯路的天然氣管道忽然着火爆炸,消防、交警和搶救人員把整條路都給堵住了。幸好你遲些給我們打電話,要不然,你只能在醫院看到我們了。”
“文匯路天然氣管道着火爆炸?”被稱作蘆姐的女保鏢頓時愣住了,二十分鐘時間,如果剛纔她們回去的話,不就是剛好就在那條路?
想到自己和自己家小姐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這位女保鏢心有餘悸,腦子裡忽然想起了剛纔那個男人的極力勸說:“相信我,我是個相師,你們現在回去肯定會有生命危險,必死無疑……”
“難道他真的看出我們有危險,是爲了不讓我們回去送死才這麼做的?”女保鏢越來越相信這種可能,不過話說回來,自家小姐被人這麼非禮,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再看看自家睡得跟豬似的小姐,女保鏢只能是長長地嘆息一聲:“唉——”
周曉飛在房間裡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他才心滿意足地伸着懶腰起牀了。
洗漱完畢,周曉飛走出房間,看到有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以及昨晚那個女保鏢正站在自己房間門口。
“你是周曉飛先生吧?你好,我是丁逸森,這個是拙荊。”這對夫婦做了一下自我介紹,“謝謝你昨晚救了我女兒。”
“呵呵,不客氣。”周曉飛笑道,“你們不怪我手段過激就行了,我不是刻意想要佔你們女兒的便宜,要怪就怪那個女保鏢不相信我。”
女保鏢恨恨地瞪了周曉飛一眼,佔了便宜還把鍋推到自己頭上,這個男人要臉不?
當然,她也只能話在心裡罵周曉飛兩句,自家老爺和太太現在是把周曉飛當成神一樣,自己可不敢得罪。
“沒事,沒事。”丁逸森呵呵笑道,“周先生,我有點事情想要請教,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行,我肚子餓了,那就去早餐廳吧!”周曉飛和丁逸森夫婦以及女保鏢一同來到了早餐廳,邊吃邊聊,“如果說你們是爲你們女兒的終身大事而來,我建議你們去查一下你們的祖墳。”
周曉飛這句話一說出口,丁逸森夫婦頓時震驚地看着周曉飛:“周先生,您連這個都知道?”
“呵呵,我說過了,我是個相師啊。”周曉飛笑道,“人面相上看,丁小姐是個大富大貴之相。可是這副面相之中卻帶着桃花煞,剋夫,想必她現在已經剋死了不少男人吧?”
“呃……”說到這個,丁逸森夫婦不禁尷尬不已。
她女兒丁香又漂亮又有氣質,家世又好,以前追丁香的人可以繞着城市排三圈。
可是自從丁香開始交男朋友之後,每個男朋友都遭到了厄運。
拉她手的男人手斷了,摸她臉的男人被毀容了,摸她腦袋的男人腦袋被砸得變成了植物人。
即便是這樣,依然有人不信邪,貪財貪色想要去追丁香,結果有個傢伙連嘴都沒親到,舌頭便縮不回去,面癱了。
不知不覺間,丁香“天煞孤女”的外號便傳了開來,再也沒人敢追丁香。
這不,眼看年近三十了,丁香依舊是孤身一人,她自己也是苦悶得很,所以昨晚才喝得酩酊大醉,想要來點豔遇。
只要哪個男人和自己親近又不會遭到厄運的,就算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醜得跟大猩猩一樣的她也認了。
自己爸媽就自己一個女兒,總不能讓丁家絕後吧?
沒想到她沒碰上豔遇,反倒是碰上了周曉飛。
見周曉飛說得這麼準,丁逸森夫婦也就不再難爲情,開門見山:“周先生,您既然知道問題的所在,能不能幫我們解決?錢不是問題,再多錢,只要我們給得起,我們一定給。”
見自己家老爺太太這麼相信周曉飛,女保鏢忍不住說了一句:“老爺,說不定這傢伙是個精心謀劃的騙子,知道你們的身份,想要騙錢,您可看仔細了。”
“胡說!”丁逸森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周先生要是騙子,他能知道你們會出事?他能親了你們小姐還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別說周曉飛不是騙子,哪怕他真是,就憑他親了你們小姐還能完好無損,我把你們小姐嫁給他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