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朱明玉的母親是朱棣後宮中很受寵的一個妃子,但是在生朱明玉時難產而死,被朱棣認爲不詳,所以朱明玉從小就被送出了皇宮,被秦王府收養。
朱明玉雖然從小享受秦王府給她的錦衣玉食,但也需要爲此付出代價,皇室公主的身份並沒能給她帶來任何保障,而作爲一名美人兒,所能付出的,就唯有她的美貌和身體了,雖然朱明玉的武學天賦也很不凡,但卻沒能達到秦王府掌控者的預期。
“和我的身份比起來,我本身的價值對於你來說更高,我是純陰體質,又從小習練玄陰素女功,若你能得到我的處子元陰,想必功力能更進一層。”
朱明玉看着童羽塵俊美的不似凡人的面容,臉頰泛紅着柔聲說道。
“呵,是麼。”童羽塵輕笑着,右手探出,不容朱明玉拒絕,食中二指已經扣住了朱明玉的脈門。
“陰氣充沛,氣血純淨,內息陰柔而又充滿勃勃生機,確實是上好的雙修鼎爐。”童羽塵將右手收回,在美人兒嗔怪的眼神中,淡淡說道。
“你一般待在什麼地方,不可能總是在這小島上吧。”童羽塵道。
“我一般住在金陵,父皇雖然因爲母親難產而死的原因厭惡我,但偶爾家宴的時候,也會想起我來,邀請我進宮團聚。”朱明玉道。
“那好,下一次,我來金陵的時候,一定會看你的,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把我拒之門外。”童羽塵摸了摸朱明玉光滑的臉頰,站起身,說罷,轉身飄然離去。
沒有搭乘天外天提供的船隻,童羽塵踏波而行,向鹽幫湖心島而去,一路緩緩前行。親身體會這浩淼太湖的魅力。
漸漸的,一股奇特的脈動和童羽塵產生了共鳴,讓他心神波動,漸漸的進入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就在童羽塵離去之後,朱明玉正一個人懶懶的臥在榻上,忽然,她眼前一花。出現了一個頭戴面具的英挺男子。
“叔父。”朱明玉看清了男子的模樣後,頓時激動的從牀上一躍而起。顧不得散亂的衣發間露出的春光,一下子抱住了這個男子。
自稱爲十方的男子微微怔了一下,隨即伸出手,摸了摸朱明玉的頭,聲音柔和的開口道:“明玉,有一段時間沒見,又變漂亮了。”
“叔父,你知道我最愛的是你,爲何你要把我送給那個唐鈺小寶!趁現在他還沒有佔了我的身子。我把處子元陰給你吧,助叔父的功力在上一層樓。”朱明玉極爲依戀的將頭靠在十方的懷裡,毫不在意的說着一些驚世駭俗的話語。
十方用力,不容朱明玉拒絕的將她給推開,有一種略微有些遺憾的語氣道:“明玉又在胡鬧了,雖然叔父也很喜歡你,但你是我侄女兒。對這個唐鈺小寶,你有什麼看法?”
“此人雖然外表看起來輕浮,但實際上極爲高傲,根本不把一般人放在眼裡,最爲難得的是,他雖然高傲。卻很有自制力,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朱明玉回憶了一下和童羽塵接觸的過程,回答道。
“嗯。”十微微點頭,隨即消失在了朱明玉身前。
……
鹽幫駐地外,一座小山頭,此地已被劃爲禁地,周圍近百黑木崖精英高手守護四周。哪怕是一隻蒼蠅,也沒有可能飛過去。
小山頭上,只有任我行,任盈盈和向問天三人。
任我行經過梳洗,穿上了一身黑色錦袍,已經不復之前的狼狽,雖然一頭白髮,面容上全是皺紋,但卻擋不住他那沖天豪氣。
陪伴在任我行身旁的任盈盈,着一身淡紅衣裙,臉頰上畫着淡妝,配上紅潤的肌膚,更顯得容光泛發,光彩奪目。
向問天恭身對任我行行了一禮,恭敬的開口道:“東方崖主身受重傷生命垂危,而任崖主你又重出江湖,不如趁此機會重返黑木崖?”
任我行收回仰望天穹的目光,嘆息一聲道:“問天,你能在得知我的消息後,第一時間趕來,可見你的忠心,若是五年前,我能重見天日,必然回返黑木崖,重掌崖主之位,以報仇雪恨。
但如今,我卻已經是時日無多了,過幾天,我會將我這一身功力傳給盈盈,並教她《吸星大法》,盈盈年輕,經驗不足,你一定要好好輔佐她!”
說話時,任我行聲音柔和,但向問天卻從中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連忙跪倒在地,做五體投地狀,用最爲誠懇的聲音道:“屬下一定會好好輔佐聖姑,將我黑木崖發揚光大。”
任盈盈淚目:“父親!”
“不需多言,這最後的時光裡,能有女兒你相伴,我也不枉此生了。”任我行眼神溫柔,話語中充滿着一種遺憾和滿足夾雜着的情緒。
接下來數日,任盈盈一直陪着任我行,一邊照顧着父親,一邊學習任我行教給她的種種武學和江湖經驗,當然了還有最爲重要的吸星大法。
煙雨莊外,太湖之中,任我行和任盈盈父女兩獨自泛舟而行,任我行看着碧藍的太湖水微微出神了一會兒,隨即轉頭對任盈盈道:“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氣血生機衰敗到了極限,開始吧,帶着我的一身功力,好好的活下去。”
任盈盈神情低落,卻沒有哭泣,幾天來她早就已經接受了剛剛見面的父親又要離去的事實,爲了讓父親走的安心,她並沒有落淚。
“父親,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任盈盈握緊雙拳道。
任我行左手按在任盈盈小腹丹田處,右手按在她的天靈,開始逆行運轉《吸星大法》,浩瀚氣勁從任我行體內傾瀉而出,灌注進任盈盈體內。
感受着體內逐漸強大的力量,任盈盈忍不住,中午還是落下淚來。
看着女兒哭泣着的樣子,任我行卻很是平和:“盈盈,生老病死本是人生常態,我走了,但你要帶着我給你的一切,堅強幸福的走下去。”
在深厚的功力,都有耗盡的時候,隨着時間流逝,任我行體內的一身磅礴勁力已經一絲不剩,盡數轉移進了任盈盈體內。
任我行此時的樣子很恐怖,失去了一身功力的他,本就蒼老的樣子直接變成了一具乾屍,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對任盈盈道:“你爹我這一身功力雖然磅礴,然而終究是掠奪他人而來,不夠純淨,接下來你需要用心將體內功力煉化才行。”
說完後,任我行就失去了所有力量,意識徹底的歸入了黑暗之中。
正在太湖上隨意行走着的童羽塵突然擡起頭,看着天空,嘆息一聲,隨即調轉方向:“任我行,走好,盈盈我會照顧的。”
……
任我行的靈堂之中。
蕭傾城安慰着哭的梨花帶雨的任盈盈,待任盈盈哭夠之後,蕭傾城安慰道:“任前輩是含笑而去的,你一定要堅強。”
任盈盈看了眼那具黑色的棺木,擦掉眼淚,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開口道:“我會好好的,傾城妹妹,我要將父親帶回黑木崖安葬,如果小寶回來了,你轉告他一聲,若是想我了可以來黑木崖找我。”
“這就要走了,沒和我告別可不好!”童羽塵的話語突然響起,讓兩女一怔,隨即轉頭看向門口。
童羽塵身形一閃,出現在任盈盈身前,拉着她就走:“跟我走,我有事和你說!”距離靈堂不遠的地方,就是蕭傾城和任盈盈所住的客房。
童羽塵拉着任盈盈走進房間後,確認周圍沒人,童羽塵二話不說,直接撕掉了任盈盈那一身素白的孝衣,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壓到了牀上。
度過了最開始的微微不適之後,很快的,任盈盈就情動,主動配合起童羽塵來,各種姿勢,各種體位,童羽塵好好的讓任盈盈明白了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激情過後,任盈盈一把將童羽塵在她股間遊走的手拍開,嗔道:“你真變.態,連我後面都不放過!”
童羽塵卻是顧左右而言他:“沒事兒,你傾城妹妹也試過,她覺得很不錯,現在還傷心不?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是很憂傷啊,來我們再來一次。”
嘩的一聲,木門被推開,卻是蕭傾城回來了,看着牀上的兩個人,蕭傾城愣了愣,不待她溜走,就被童羽塵抓住,加入了戰場之中!
童羽塵欺負着蕭傾城,而蕭傾城卻是開始欺負任盈盈,看着兩個美人兒如同蛇一般纏在一起,將兩人壓在身下的童羽塵更興奮了。
……
任盈盈最後還是走了,在向問天的護送下,帶着任我行的屍骨返回了黑木崖,煙雨莊碼頭上,童羽塵和蕭傾城收回看着任盈盈遠去的目光。
童羽塵看着神情有些低落的蕭傾城開口道:“怎麼,欺負盈盈欺負上癮了?她現在功力可是比你高多了,你以後得小心不要被她反欺負。”
“乾脆我去陪着盈盈好了。”蕭傾城突然開口道。
“果然,百合纔是真愛。”童羽塵吐槽了一句,隨即嘿嘿笑着,對蕭傾城用期待的表情道:“我如今修爲正處於一個關鍵的蛻變時刻,你跟着我也沒用,我修爲突破後要回唐門一趟,所以你不用管我,去陪盈盈吧,拿出你的手段,好好調教她!”
“滾。”蕭傾城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