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爺爺雖然總是在說現在的生活安逸,總是在對我笑,但我知道爺爺的心裡是不開心的。他一定還想着練回衛術,一定還想着能夠親手去替那些爲了保護他死去的戰友報仇……”
孫小美的聲音漸漸哽咽了,這些話,她從不敢跟人說。如果被人知道了孫家的擎天柱其實是個廢人,對於孫家的威望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打擊,更是毀去了孫振東的戰神神話!
可是不知道爲何,現在對着唐絕,她卻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
要讓爺爺重新成爲戰神,很顯然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孫小美從小就拼命修煉,一是因爲她本來就好強,二就是因爲她要成爲新一代戰神!
她要代替爺爺成爲孫家的擎天柱!
她要代替爺爺成爲聯邦的新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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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代替爺爺去找那個強大的敵人報仇!
但是由於唐絕給了她希望,給她看到爺爺可以重新成爲名副其實戰神的希望,孫小美心裡的擔子一輕,纔會願意把這些話說給唐絕聽。當然如果不說出來,唐絕也沒辦法幫她。以唐家和孫家這種層次的豪‘門’望族,孫小美自然也不怕唐絕會把此事外傳。
“爺爺總是會自責辜負了戰神之名,可是他又不得不去揹負這戰神之名,因爲聯邦需要一個戰神,而現在還沒有人站出來取代他。我想要去帝國那邊給他盜取大還丹,可是爺爺狠狠罵了我一頓,決不允許我去,並且警告了所有家族裡的高手,只要聽到我提起這事就要第一時間報告給他。我知道爺爺是擔心我出事,據說大還丹在帝國的聖地小雷音寺裡,那小雷音寺戒備森嚴,爺爺怕我去了就回不來……我,我真是沒用……”
孫小美‘抽’泣着,忽然一口咬到唐絕的肩頭上。唐絕急忙收了護體真氣,否則護體真氣直接就能把孫小美滿口銀牙都震飛了……
唐絕眉頭不禁微微皺起,他能夠理解孫小美此刻心中那深深的內疚和傷痛,可是……他覺得孫小美是不是咬錯人了?
“嘶……”感受到主人受了攻擊,由於接受唐絕的命令一直蟄伏着的咬金陡然昂起頭來,渾身金鱗乍起,毫不猶豫的閃電般速度一口咬出!
其實一直以來,咬金都被唐絕以秘密武器的形式雪藏着的。既然是秘密武器,自然要隱藏起來,關鍵時刻才能起到逆轉乾坤的作用。
在一衛當千的擂臺上,唐絕一直都命令咬金蟄伏不動。一來在一衛當千擂臺上,唐絕還沒有遇到過對他造成真正威脅的對手。二來,在那種情況下,咬金一旦暴‘露’就全聯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唐絕可不想把咬金當一次‘性’來用,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人窺視。
但是在咬金的意志裡,卻是以唐絕的生命安全爲第一重要的事。孫小美這一口也是咬的狠了點,直接咬破了唐絕的皮‘肉’,甚至見了血。
這麼近的距離內,一丁點兒血腥味都逃不過咬金的感知。咬金一感知到主人“受傷”,立刻就違反命令主動出擊了。
咬金再馴養的通靈,畢竟也只是條小蛇而已。以牠的智慧,實在是很難理解人和人之間的互動關係。
牠確實是很奇怪爲什麼這個‘女’孩根本不具備威脅到主人的實力,卻能傷害到主人。但是牠不會去思考爲什麼,牠只知道敢傷害主人的都該死!
所以咬金狠狠一口咬在了孫小美的大‘腿’上,毒牙瞬間將毒液注‘射’入了孫小美的體內,幾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孫小美的意識就模糊了。
唐絕陡然感覺手指一動,心中暗叫一聲糟糕,一定是咬金出擊了!毫無防備之下,咬金的絕對速度是遠超唐絕的,即便是唐絕也來不及去阻止咬金的撲咬。
唐絕舌尖急速彈動兩下,發出“咯咯”的連聲,已經咬了一口還想咬第二口的咬金纔不得已被命令阻止住憤怒,牠速度極快的從孫小美身上游過,轉眼出現在了孫小美的‘脣’邊。
孫小美的‘脣’此時已然黯淡如同枯萎的玫瑰‘花’瓣,身子如同失去依附的爬山虎緩緩往地上滑落,唐絕連忙一手抄住她的纖腰,纔不至於讓她摔倒在地上。
唐絕伸出手到咬金面前,咬金桀驁不馴的瞪着小眼睛,不斷髮出“嘶嘶”的聲音。牠顯然很不滿主人就這麼放過這個敵人。
唐絕也知道咬金這是護主心切,他並不怪責咬金,相反鼓勵的用手指在咬金額頭上輕輕愛撫兩下,這才安撫了咬金的狂躁,然後咬金很人‘性’化的就順着唐絕的手指遊了過來,依舊盤繞在唐絕的中指上。
這下可麻煩了……唐絕看着懷中的孫小美,原本就極白皙的臉蛋上籠罩着淡淡的一層黑‘色’‘陰’霾,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深,失神的雙眼中透着‘迷’茫和空‘洞’,軟綿綿的身子就像是死物般沉重,很顯然中毒極重。
咬金有多毒,唐絕是知道的。當初還在天滿星隔離區的時候,足有一丈高的巨齒猛虎,咬金一口就讓其斃命。
這也就是因爲孫小美修爲還算不錯,所以纔沒有馬上死去。但是如果再拖延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天下第一毒可並非‘浪’得虛名啊。
唐絕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防了,情急從權,江湖兒‘女’哪來那麼多講究。抱起孫小美,唐絕轉身一腳踹開了身後房間的‘門’。
隔音良好的四零八房間裡,此時正在進行着一場‘激’烈的牌局。
一張實木方桌的四周,圍坐着四個身份顯赫的男人。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東方那一位蓄着濃密的絡腮鬍,濃眉大眼聲如洪鐘,一雙大手手指粗大筋節凸出,乃是鐵手派的長老竇立邦。
此時這鐵手派長老的鐵手一隻捏着牌,另一隻也沒閒着,在身邊美‘女’‘胸’口上肆無忌憚的‘揉’捏着,‘乳’房被捏得變換着形狀,雖然疼痛,那美‘女’也只好強顏歡笑不敢觸怒了這竇立邦。
坐在西方那一位身材瘦長,面‘色’蠟黃,吊眼小八字鬍,手指卻是異常靈活,把手裡的牌穿‘花’般‘插’動竟然從未停過,即便站在他的身後都不能看清他的牌面,這是金手指的焦輝長老。
南方那一位看起來方方正正的,頭是方的,身子也是方的,好像連眼睛嘴巴都是方的,往那裡一坐竟然有着如山的氣勢,正是千斤‘門’的副掌‘門’閆德正。
他一隻戴着大‘玉’扳指的大手重重的撫‘摸’着懷裡獅子狗的頭,那獅子狗嗚嗚的低聲呻‘吟’着,卻不敢有一點反抗。
北方那一位站起來比誰都高,坐着卻是最矮的一個,乃是上身極短下身極長,一雙長‘腿’不但粗而且十分結實,寬鬆的運動‘褲’穿着都像是綁‘腿’般緊繃繃的,乃是彈‘腿’流的時大路長老。
此時時大路正一隻腳翹起來在旁邊一個美‘女’的大‘腿’上,舒舒服服的由那個美‘女’給他按捏着‘腿’肚子。
這四位所屬的‘門’派也都在上品二十四派之中,雖然都是中下流,在衛林中卻也是非同小可。
時大路輸得最多,正腦‘門’上青筋暴起呢,忽然房‘門’“轟”的一聲被踹開了,頓時氣得時大路破口大罵道:“***誰啊?活膩味了是吧!”
唐絕已然抱着孫小美闖了進來,森冷的目光一掃在場幾人:“房間借來用用,唐絕承情!”
“嗤!唐絕……”時大路剛剛想表達下自己身爲上品二十四派中長老的優越感,猛然想起來——唐絕?莫非是……最近在一衛當千上戰無不勝風頭正勁的那個唐‘門’高手?
但他一來正輸得火大,二來先已經氣勢洶洶的叫板了,人家一報名號他就服軟的話,周圍這麼多衛林同道看着呢,時大路自覺是個人物,丟不起這個人啊!
這一猶豫,時大路的氣勢就先餒了,‘色’厲內荏的叫道:“你要是好好說,我們也就借了!你這樣破‘門’而入,我們怎能借你?”
其他三人都是心中鄙夷,時大路這話已經‘露’怯了。幾乎就等於暗示人家說句軟話,房間就讓給唐絕了。讓就讓吧,其他三人雖然鄙夷卻也沒有異議,他們可沒鳳城張家他們那些豪‘門’的底氣去跟唐‘門’叫板。
唐絕卻已經等不及了,懶得廢話,雙手一振,孫小美軟綿綿的身子猛地騰空而起,如同陀螺般飛快的旋轉飛到半空!
與此同時唐絕騰出來的雙手一張,頓時無數點寒星疾‘射’出去,還在後悔剛纔話說軟了想再補充兩句的時大路兩眼一翻就栽倒在地。
其餘幾人無一倖免,這麼短的距離裡,唐絕出手速度又如此快,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一同失去了意識。連那條獅子狗都沒例外,一律放‘挺’在了地上……
發‘射’暗器的同時唐絕已經蠍子擺尾,後腳一甩,便將被他踹開的房‘門’給巧妙的關攏。跟着一個箭步便到了打牌的方桌前,雙手伸出剛好不偏不倚的接住了半空中落下的孫小美。
輕輕將孫小美放到了牌桌上,只見孫小美雙眼微微合攏,潔白的小臉已經變得如墨般漆黑,時間緊迫,再不趕緊施救,孫小美就必死無疑!
咬金之毒,據唐絕所知,只有兩個解救之法。
一就是將咬金的蛇膽入‘藥’,搭配幾種‘藥’草製作出的解‘藥’就能夠立竿見影的解了孫小美所中的蛇毒。
但是這法子顯然是行不通的,即便有那幾種‘藥’草,唐絕也捨不得咬金死,更何況還沒有。
那就只剩下第二種方法了,只是這第二種方法就難免會有肌膚之親。唐絕咬了咬牙,救人要緊,只有得罪了!
他鋒利如刃的指甲在孫小美大‘腿’處一劃,那緊繃的牛仔‘褲’便“哧啦”一聲迎刃而解,裂開一道長約半尺的口子。
頓時‘露’出同樣漆黑如墨的大‘腿’,孫小美肌理細膩有如美‘玉’,即便現在漆黑看起來也如墨‘玉’般晶瑩,唐絕無暇去看,只是鬱悶咬金咬的實在是太正了。
孫小美剛纔面對面的依靠在唐絕懷中,唐絕卻是雙手低垂,這樣一來唐絕的手就剛好對着孫小美的大‘腿’。
咬金竄起來咬的那一口,剛好咬中了孫小美的‘腿’胯處,這裡距離隱‘私’部位在一個水平線上,又靠的很近,卻讓唐絕如何下嘴?
罷了,反正也得罪了,就得罪到底吧!
唐絕湊過去嗪住了那有着兩個小小細孔的位置,那一小塊皮‘肉’已經失去了彈‘性’,硬梆梆的,唐絕用力一吸,頓時有腥味的液體充滿了口腔……
與此同時,鼻腔中卻又不可避免的鑽入一股芬芳之氣,唐絕先是一怔,旋即想到是哪裡傳來的味道,饒是唐絕都不禁俊臉一紅。
“噗——”
唐絕扭頭吐出一口毒血,那烏黑腥羶的毒血飛濺到一旁地上的獅子狗身上幾滴,頓時“哧啦”連聲響,獅子狗的身上竟然被侵蝕‘洞’穿幾個漆黑的深孔……
咬金的毒自然是劇毒,要是換做別人來吸,從口而入只怕比孫小美死的還快。但是唐絕從小就‘藥’浴,且嘗過百毒,也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即便些許殘毒也都被唐絕的真氣強行‘逼’出體外,造不出任何傷害。
吸過了毒,唐絕便直起身來,看孫小美臉‘色’果然變白了許多。只是吸毒還是不夠的,咬金的毒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驅除得了。
唐絕捲起了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來,右手指甲輕輕在小臂上一劃,頓時出現一條血線。這裡的肌膚已經脫出粉金碎‘玉’手修煉的範圍,自然一劃就破。
咬金感知到唐絕受傷,條件反‘射’的立刻又昂起小腦袋來,卻發現四周並沒有敵人,竟然是主人在自殘,簡單的小腦袋立刻就轉不靈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咬金衝唐絕使勁晃着小腦袋。
“看什麼看!子債父還,老子這是在替你還債啊!”唐絕愛憐的手指一點牠的小腦袋,然後把手臂傷口處湊到孫小美的嘴邊,在他有意真氣催‘逼’之下,鮮血如同涓涓細流般流淌進孫小美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