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日,侯爺不辭辛苦的躲在府上爲夫人們量身定做文胸,還有內褲。 三個女人被夫君如此發明震驚了,一個個面色嬌羞,內心歡喜,這東西穿戴起來容易多了,但是卻有點裸露的感覺。 不過既然是貼身之物,倒也沒有多少害羞。若是說人能看到,也只有侯爺和三位姐妹了。 所以這兩天的時間,柯凝三人紛紛戴着文胸在院子裡晃悠,看的春兒四人眼睛裡閃爍着光芒。 雖然春夏秋冬四位丫鬟都已經二十歲了,可是胸脯基本上和飛機上沒什麼區別,微微隆起沒有任何發展的態勢。 昨兒一早,春兒出來給侯爺和夫人燒洗臉水的時候,眼睛微微一撇就看見在院子裡面晃悠的丫頭。 丫頭現在是二夫人,在三位夫人中胸脯最大莫過於丫頭。 不過昨兒早上一看到二夫人,春兒就捂着嘴巴驚呼了一聲。 二夫人的胸脯雖然大,但是走起路來晃悠悠的甚是扎眼,此刻卻異常的挺拔,似乎很是緊密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和侯爺在一起生活的女人都能變大不成? 春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有點自卑的低着頭瞟了一眼丫頭,然後鑽進了房間。 夏兒,秋兒,冬兒三人對於春兒的表述紛紛搖頭,誰會相信一天晚上就能變的高聳挺拔。 不過看着春兒吐沫星子亂飛的演說中,三人還是朝着門外面看了看。 這一看,三人頓時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令她們驚訝的還多着呢,想不到大夫人和三夫人的胸脯也高聳挺拔,微微一顫,盡顯媚態,似乎有一種越發成熟的感覺。 三個美人對於春兒等丫鬟羨慕的眼光弄的心裡超級滿足,臉上掛着笑容,挽着剛剛醒來的侯爺在院子裡面轉悠。 時不時的,丫頭的胸脯就撞到了楊易的胳膊,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勾搭着侯爺的小心臟。 自從有了文胸這東西,楊易的生活質量就瞬間提高了,除了丫頭之外,竟然來了一個兩女侍一夫的晚上,着實讓侯爺有些回味無窮。本來天天練武的早上也有點荒廢,似乎滿腦子都是三人的胸脯,還有柯凝和小蝶穿着文胸和內褲的媚態。 尤其是春宮圖上的動作,基本上翻轉來了一遍,可讓侯爺享受壞了。 這日早上,天氣還算是暖和。隨着一聲公雞的鳴叫聲,楊易在三位夫人的死板硬套下挪下了炕頭。 穿戴整齊,服侍洗完了臉,楊易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夫人,這大清早的折騰什麼啊?”楊易有些抱怨的道。 若是以前三位美人肯定跪在地上請求贖罪,畢竟是侯爺,夫婦之道不可違。 不過相處了這麼久,柯凝等人早已經沒有了那些規矩,何況侯爺一向愛護她們,所以歡歡樂樂的輕鬆多了。 “哪有,夫君你看看太陽都升起來了。”丫頭撅着嘴巴拉着楊易沉重的身體,道,“夫君早些吃飯,我們好出發啊。” “去哪啊?”楊易打着哈欠睡夢顛倒的問道。 “夫君莫不是不記得了?”柯凝眼睛忽閃忽閃,忽而面色籠上了一層嬌羞的神色,瞟了一眼同樣神色異常的小蝶,小聲道:“前天晚上夫君爲了讓我和小蝶給你……那個,你答應我們要去普陀山的。” 丫頭忽閃着眼睛,看着兩位姐姐的神色,忽而露出了曖昧的眼神。 楊易睜開眼睛看了看三位美人,腦袋微微一轉,似乎自己是說過。 想起來都有些後悔,真是沒出息,若不是精蟲上腦爲了和柯凝小蝶兩人魚水之歡,哪有機會去普陀山啊。 傳聞那裡是四季常青的地方,在長安的北面,坐車差不多需要一天的時間。 這來回顛簸加上游玩就需要三天的時間,楊易最不願意做的就是遠途跋涉,何況做的是馬車不是飛機。 “這個……我真說過?”楊易摳了摳鼻子,訕訕笑道,“爲夫怎麼沒有什麼印象?” “夫君騙人,夫君騙人!”柯凝扭動着嬌軀,摟着楊易的胳膊不停的搖晃,紅脣撅着,越看越覺得可愛,“夫君不
守信用。” “就是就是,夫君欺負妾身。以後妾身和姐姐再也……再也不伺候你了。”小蝶的聲音幾乎成了蚊子嗡嗡的聲音。 楊易聞言,頓時清醒了過來。 這還了得,若是沒有了柯凝和小蝶,漫漫長夜自己如何度過? 楊易連忙站起身,精神抖索,打了一個響指道:“哦。爲夫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回事。不過今天是不是有些早,東西都沒有準備呢?” 誰承想丫頭當下吐了吐舌頭,虎頭虎腦的道:“夫君不要擔心,妾身已經全部打點好了。燒烤爐子和木炭都已經裝在了車上,還有我們換洗的衣服,禦寒的衣服,雨傘,以及路上吃的東西。” 楊易聞言,轉過身佩服了看了一眼這個小丫頭。 果然啊,女人的精力都是用來敗家的,一點都沒錯。 “這個……好吧。”楊易點了點頭,旋即想起了什麼,道,“你們先去車上等着,爲夫拿點東西。” 楊易甩着衣袖快速的上了二樓,看了看周圍,謹慎的從圓桌下面摸了摸,然後鬆了口氣,轉身下了樓。 剛出了侯府,就看到兩輛馬車,一輛上面坐着了塵,一輛是柱子。 柱子看着侯爺出來了,旋即跳下馬車從上面搬下長椅。 楊易吐了口氣,有些頭疼的苦笑了一聲。這陣勢怎麼越看越像是逃難啊。 “楊叔,府上就拜託你了,好生的照看着。回頭差人去程府找程公爺,讓他派兩個有實力的親信過來守着。”楊易上了馬車,轉身道。 “小侯爺放心,老奴自然遵從。”楊真抱拳道。 楊易擺了擺手,旋即鑽進了七香車,柱子激靈的將凳子擺上去,然後跳上馬車,對着簾子裡面的楊易道:“侯爺,可以啓程了嗎?” “啓程吧。”楊易半躺在凳子上,朝着外面道。 柱子手中的長鞭一揮,一聲輕響,金馬長嘯,旋即緩緩拉動車子。 卻不知侯爺的馬車剛剛經過長安出了玄武門的時候,遠在景馨園裡面繡十字繡的公主殿下臥房外就站着一個人。 視線拉近一看,竟然是龍溪。 “啓奏公主殿下,小侯爺離開了侯府。” “哦?”正在繡十字繡的公主右手一顫,擡起頭看着緊閉的門庭,眉頭緊蹙,道;“可知道去哪裡了?” “屬下打聽過了,小侯爺帶着夫人去了普陀山郊遊。”龍溪面無表情的道。 “普陀山?”公主想了想,忽而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喃喃自語;“楊易倒是好悠閒啊,這麼冷的天竟然想到去普陀山。本宮到要去看看,如何的郎情妾意。” 想到這裡,公主將手中的十字繡放下,站起身朝着門外一揮手,低聲道:“龍溪,備車,我們也去看看。” “是。公主殿下。”龍溪點了點頭,轉身迅速的離開。 此刻剛剛出城兩裡地的侯爺還不知道自己的出行已經遭到了公主的監視,整個人還沉醉在溫柔鄉里面。 左摟右抱,被小蝶親手喂着葡萄。 “夫君,這路還長着呢,都有點困了。要不你給我們來一首白狐吧。”丫頭提議道。 柯凝和小蝶聞言,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 “這個法子不錯,夫君你就唱一首嘛。”柯凝搖着楊易的胳膊哀求道。 侯爺渾身雞皮疙瘩,實在是受不了夫人的撒嬌,現在柯凝都跟着小蝶學會了撒嬌,真是受不了。 不過既然是顯擺顯擺,自然要唱一首新的。 侯爺挖空心思的想,忽而想到了一首現代社會最流行的歌曲,嘴角揚起了微笑。 “夫君,心情好了?那就唱一首嘛。”小蝶也湊了過來,時不時的用胸脯蹭蹭道。 楊易點了點頭,掃視了一眼馬車內,這才道:“唱是可以,但是爲夫唱的絕對是一首神曲,超越白狐的神曲。乃是我最新新作的。” “真的?好呀好呀,夫君快唱來聽聽,妾身想要學。”小蝶一臉的希冀,忙道。 楊易吐掉嘴裡的葡萄皮,乾咳了兩聲,練了練嗓子這才張口悠悠而來。 一首煙花易冷唱的惟妙惟肖,雖然沒有原唱那般的嘶啞,但是
意境確實到了。 尤其是捻轉反覆唱高潮的時候,三個女人神色低沉,眼睛裡面的淚水開始打轉。 侯爺唱的很是神情,忽而竟然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女朋友。 本想着逗大家歡樂,卻不想竟然引出了這麼悲傷的曲子。 柯凝哭成了淚人,彷彿想起了前些年自己獨守空房的場面,眼淚滴答滴答的落下。 楊易終於唱完了整首歌,神色一動,從回憶中驚醒,旋即噗嗤一笑:“哎呀,怎麼都哭了?” “還不是怪夫君,唱的如此入情入境,人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柯凝將腦袋埋在楊易的懷裡,破涕而笑,不過卻有些委屈。 楊易摸着柯凝的後背,旋即向着丫頭和小蝶招了招手。 兩女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鑽進了侯爺的胸膛,眼睛忽閃忽閃的顫抖,小聲抽噎着。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四人才從悲傷的氣氛中走出來。 小蝶像是一個音律大家一樣評論着夫君剛纔所唱的曲子,拍手叫好。 侯爺躺在靠背上眯着眼睛準備睡午覺。這都是自己盜版的,沒什麼炫耀的。 “對了,夫君,這首曲子叫什麼?”小蝶忽而想到自己竟然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煙花易冷。”楊易淡淡的道。 小蝶有些出神的碎碎念,忽而眼睛一亮,驚呼一聲:“夫君,好名字啊。我一定要譜出曲子來彈唱。” 楊易微笑着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道:“好了好了,睡……午覺,別吵啊。” 三個女人頓時安靜下來,不過小聲的竊竊私語。 本想着去普陀山也就是一天的路,誰承想竟然下午下雨了。 隊伍不得不在一個小鎮停下休息。 小雨下到了半夜才停下,看着月如鉤的天空,楊易有些感慨。 第二日啓程的時候已經是晌午十分了,地面上的積水蒸發的差不多了,等到中午的時候天色就變暖和了。想來今年長安的冬天也不是很遠。 馬車一路上搖搖晃晃,楊易四人坐在馬車裡面玩猜枚的遊戲,倒也十分的歡樂。 到了下午十分,太陽剛剛有些偏西的感覺,一道柔和的光芒從山頂上射下來,透過車窗灑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將幾人驚醒。 楊易揉着眼睛坐起身,朝着外面道:“柱子,到哪了?” “侯爺,看前面地界已經是普陀山了。那裡有一家客棧,要不要過去?” “嗯,過去住下。”楊易沒有任何遲疑的點了點頭,山上肯定沒什麼住的地方,還是在山腳下爲妙。 下了馬車,將包裹什麼的全部弄到了客棧裡面。客棧的老闆眼鏡精明的很,看着楊易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趕緊迎上前去熱情的歡迎。 找了兩間上好的臥房,楊易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約莫半個時辰的時間,楊易出了門,慢悠悠的下了樓梯。 旁邊房間的了塵聽聞腳步聲趕緊的跟了上去。 楊易倒沒有什麼,不過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些,尤其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了塵,去保護夫人。我帶着柱子出去走走。” “這……” “不妨事,放心。”楊易拍了拍了塵的肩膀,招呼上柱子走了出去。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啊。 楊易拍打着摺扇,在客棧後面發現一條幽靜的小道,旋即慢悠悠的沿途而去。 剛剛走過兩個彎道,忽而前面波光粼粼甚是扎眼。 側着眼睛一看,竟然是一片湖畔,在陽光的照應下散發柔和的光芒。 忽而一聲輕靈的水聲在耳畔響起。 侯爺側耳一聽,好奇的撥開草叢走近探尋究竟。 視線拉近,忽而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正背對着自己,側着腦袋,藉着清澈的湖畔豎立着頭髮。 “美人?”楊易倒吸了口涼氣,當場愣住了。 前面的女子似乎發現了楊易的出現,連忙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敢問姑娘芳名?”楊易情急之下貿然來了一句。 女子輕聲細語,莞爾一笑,提着羅裙羞澀的消失在草叢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