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彎又瘦又冷的月,如鉤,寂寞地掛在冷清的西樓頭。深秋的風,吹着滿地落葉徘徊*,卻總飄不出這冰冷的孤院。
獨倚樓頭,蕭索的影擱在冷冷的梧桐腳下。你——一個亡國之主,目光觸到了那同樣寂寞同樣冷清的月,在漸漸迷亂的月光中你的思緒漸行漸遠,往日的良辰美景往目的花好月圓……
呱噪的鴉聲粗野地扯回你的記憶,月無語如水輕瀉。
你嘆息,你回望。心情被浸透,沉重而潮溼。
“無言獨上西樓……”幾段吟哦飄落,餘下長長的怨與亂亂的愁。——同一抹月光的那江春水,可能載動?
……
珍珠——業已絕跡的雋永;砂粒,萬年流傳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