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魈換好衣服之後,和瑾瑜一起到一樓的溫泉裡沐浴去了。南宮暗嫣在翎魈走後,忍着下身傳來的痛將昨夜的裡衣穿好,命瑾希給自己弄來一盆藥浴。
南宮暗嫣將身上的衣服褪去,躺在浴盆裡,被藥物所浸泡,雖然覺得全身有些熱,但卻有着絲絲舒服之意,好似什麼東西被釋放出去一般。
因爲褪去了衣物,南宮暗嫣身上的吻痕依稀可見,瑾希受了翎魈之命,要照顧好南宮暗嫣。所以,在南宮暗嫣躺在浴盆裡的時候,瑾希就用自己爲她特製的手巾幫南宮暗嫣擦拭着身子。
當看到了南宮暗嫣從頸脖一直往下延伸着的吻痕,瑾希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在所有人眼裡一向都是冷酷的主人,原來還有這麼一面。
聽到了瑾希的笑聲,南宮暗嫣有些納悶地問道:“瑾希,怎麼了,笑得這麼開心?”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對瑾希說,“春心蕩漾了?瑾瑜就在樓下,如果你想他的話你現在就去找他,本公主不會介意的。”
聽到這裡,瑾希不禁有些臉紅:“真是的,尊後怎麼這麼說瑾希。他只是瑾希的哥哥,瑾希怎麼會喜歡他呢?”
瑾希叫南宮暗嫣尊後的時候,南宮暗嫣的神情不太好看:“那又怎麼樣?本公主原本不也是要嫁給自己的大皇兄——南宮暗楓嗎?若不是翎魈哥哥當日去搶親,本公主也不會再回到魔界。還有,瑾希,本公主告訴過你,要稱呼我爲血獄公主,對吧?那爲何今日你卻要稱呼本公主爲尊後,這個稱呼本公主不喜歡。”
“因爲血獄公主您已經和主人結婚了,那瑾希不是應該稱呼您爲尊後嗎?若瑾希在繼續稱呼您爲血獄公主,主人聽到了,會責罰瑾希的。瑾希是殺手,殺手是不能動情的。”
“本公主不管,只要你別叫本公主尊後,什麼都好說。殺手又如何,本公主也是殺手,爲何本公主可以接二連三地對男人動情呢?”
“尊後,您就別爲難瑾希了。您這樣做,瑾希和哥哥不好交代啊。您是仙界公主也是龍族公主,而瑾希也只是魔界的一個殺手,又怎和尊後您比呢?”
“好了好了。瑾希,你以後稱我在尊後就是了。對了,你剛纔在笑什麼啊?”
瑾希聽到南宮暗嫣的後半句話之後,楞了一下,她沒想到南宮暗嫣還會反問:“看到了尊後身上留下了的吻痕,想到主人平日裡是那麼地冷酷,但沒想到原來還有那麼一面。昨夜,主人沒弄疼尊後您吧?”
南宮暗嫣擡頭看了瑾希,有些生氣地說道:“瑾希,你再說下去,信不信本宮廢了你!殺死一個人對本宮來說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不過,有些命大的螞蟻不會被踩死。但不知道瑾希你是不是那一類螞蟻?”
發現南宮暗嫣有些生氣了,瑾希便乖乖地閉上了嘴,然後將藥浴得差不多的南宮暗嫣扶着走出浴盆,替她更衣。
南宮暗嫣身着豔紅色的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紅色段帶圍在腰間中間有着鑲嵌着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佩帶有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掛在腰間,一頭錦緞般的長髮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簪在發箕下插着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畫着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這時,翎魈和瑾瑜推門而入,裝扮好後的南宮暗嫣和瑾希走到翎魈面前,對翎魈作了禮數:“臣妾參見魔尊。/參見主人。”
看到自稱臣妾的南宮暗嫣,翎魈有些驚訝,但又有些開心。不過,她不喜歡這樣的南宮暗嫣。
隨即,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南宮暗嫣的下巴,將其揚起,讓南宮暗嫣的眼睛看着自己:“雖然本尊很開心,但本尊不喜歡這樣的你。對了,本尊賞賜了一些服飾、頭飾、耳環、項鍊之類的,現在到琉璃宮的夢熙閣去看看吧。還有,以後你就和本尊一起上朝,不要再說什麼撤銷那把魔尊之椅的話。知道沒有?”
在看到南宮暗嫣微微點頭後,翎魈將手收回。南宮暗嫣轉頭看着瑾希說:“瑾希,跟本尊一起去琉璃宮。以後,你就和本尊住在一起好了,本尊住夢熙閣,你就住在依影閣。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因爲有你在本尊放心。我們倆住進去了,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