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從姒禹完成統一這個天下之後,就一直是姒族統治着整個風月大陸。但冰月今日突然搬出上古時代的傳統,任何人也不好在明面上反駁,冰月這一招真可謂是用心險惡啊!
宇通王向少康看了一眼,少康面色平靜的說道:“既然大家都有心爲天下萬民謀福,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有願意的都可以前來大夏任職,大夏的官職絕對不會吝惜。”
冰月現在已經恢復了平靜,至於內心是否真的平靜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表面上是一片平靜。冰月說道:“少康,你又何必裝糊塗呢?這樣吧!只要世子通過了我們的考驗,他依然能夠接替王權,你看如何?”
少康笑道:“你們想要如何考驗世子呢?”
冰月掩嘴笑道:“最好不過的自然是擂臺比試了。”
少康笑道:“哈哈——,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是不是還有什麼條件啊?”
冰月說道:“既然大王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提出一個小條件吧。”
少康冷哼道:“哼,說吧。”
冰月輕笑一聲,說道:“無論是誰,只要打敗了世子,就可以替代世子接受百族共擁,成爲天下之主。”
少康突然大笑道:“哈哈……。”笑聲震的整個廣場都在顫抖,笑的所有人都閉口不敢言語之後,冷聲說道:“笑話。你以爲天下共主是什麼?僅僅依靠實力就可以取得嗎?若是大乘期高手向他挑戰,他怎麼可能有勝算呢?”
冰月好像早就想好了一樣,說道:“這是自然不可能的,別說你們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請大王聽我把話說完,我們加上兩個條件:第一,參加挑戰之人境界絕對不能夠超過合體期,第二,年齡不能超過百歲。您看這樣如何?”
少康緊緊盯着冰月,冰月也毫不退讓的看着少康。冰月這等於是在天下之人的面前向他下了戰書,他如何能夠不戰?若是退卻了,那就在天下人的面前失去了大夏的威嚴,作爲大夏大王,這一點絕對不能失去。
少康笑道:“好,就按照你說的。不過我也要加一個條件,這就像一場賭局,我的賭注下了,那麼挑戰之人的賭注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呢?”
冰月微微一愣,但立刻點頭說道:“這是自然,那麼我們就再加一個條件就是,挑戰之人必須拿出讓世子看的上的東西,才能向世子挑戰,如何?”好不容易將局面擺到了對他們有利,他怎麼可能在這時候退步,讓大夏有藉口不應戰呢?無論如何也要先答應下來再說。
張蕭眉頭微皺的看了一眼冰月,心中有稍微的猶豫,但最後還是沒有出口阻止。
少康笑道:“好,就依你所言,擺擂臺。”
不多時,就有數百人快步跑了過來,站在廣場之上圍成一個三十丈的圓,同時唸誦了一段咒語,大喝一聲,雙掌拍在地上。
他們中間的地面立刻緩緩的升高了一掌,一道巨大的光幕將擂臺罩在了下面,這數百人也不離開,都盤膝坐了下來。
姒垚說道:“本世子今天爲了表示對神明和祖先的尊重,戰甲和武器都沒有帶在身上,請大家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冰月輕笑到:“世子去取戰甲和兵器倒是無所謂,就是可千萬不要尿遁就好?”
“哈哈……”坐在冰月周圍的小族都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姒垚哼道:“這點請冰宮主放心,像這樣高難度的秘術,也只有冰宮主這樣的大人物才施展的出啊。”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天仁殿之中走去。
辰飛他們也都跟隨着姒垚離開了。
在天仁殿的後殿之中,姒垚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說道:“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對面的‘姒垚’摸了摸鼻子,笑道:“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你的所有招式我都知道了,只要對方上場的不是大乘期高手,我就有必勝的把握。我們就等着贏的盆滿鉢溢吧。”
雪欣驚奇的看着辰飛,變化身形不難,她若是願意也可以變成姒垚的樣子,但同境界的高手一眼就能夠發現。而像辰飛這樣不但外貌完全一樣,無論氣質還是靈魂氣息都完全一樣,實在是不可思議。
而姒瑤和琴菱等人都就知道辰飛有這個本事,倒也沒什麼反應。
姒垚說道:“辰飛,這次幸好有你,不然還真的不好過關啊!”
原來對面的‘姒垚’是辰飛變得,辰飛用《隱龍訣》模仿姒垚的氣息,變成了他。
辰飛笑道:“和我還這麼見外。若不是擔心他們出陰招,我們也不必如此費事。
好了,他們估計都等的不耐煩了。你放鬆一點兒,我將你變成我的模樣,以防他們起疑心。”辰飛說完手中掐了幾個法訣,打在姒垚的身上,姒垚面容一陣變換,就變成了辰飛的模樣。
姒瑤笑道:“真的很像啊!我都分辨不出來了。”衆人都又仔細看了看二人,確定他們都分辨不出,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辰飛和少康、宇通王早就準備好了對策,靈蕙宮和玄黃殿他們無非就是兩招,一暗,一明。暗的無非就是搞破壞,刺殺之類的;明的就是,明着前來阻撓姒垚順利接替王位,讓大夏在百族面前失威,從而造成大夏的局面被動。
根據各種情況他們又制定了幾個方案,而被挑戰也在他們的考慮之中。而應對的辦法就是,讓辰飛替姒垚出戰。以辰飛現在的實力,可以說是大乘期以下無敵了。自然足以應付這些挑戰了。
衆人相視一笑,辰飛當先向外走去。
辰飛一路走到了擂臺之前,看着冰月說道:“冰宮主,讓你失望了。”
冰月眉頭微皺的看着辰飛,總感覺姒垚進去天仁殿出來之後,就有些不一樣了。但那裡不一樣又說不出來,即使用神識探查也沒有發現那任何不妥,冰月微微搖頭。
辰飛將冰月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一涼,難道她發現什麼嗎?但看冰月最後也沒有說什麼?才放下心來。
冰月看着辰飛說道:“世子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
辰飛說道:“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擂臺已經擺下了,誰來挑戰?”飛身衝進了擂臺之中,在外面看着這個擂臺只有三十丈許,但辰飛一進入其中就發現,這裡面非常巨大,絕對在千丈之上。
張肅和冰月對視一眼,張蕭笑道:“既然無人上臺,那我玄黃殿的弟子向世子討教幾招了。小威,去和世子過幾招吧。”
“是,父親。”站在張蕭身後的年輕人躬身應道。辰飛看向此子,這人和張蕭長得有七分相像,是張肅的兒子,名叫張威。張威長的倒也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間掩飾不住的憂鬱,讓他有着別樣的俊美。雖然不過三十歲,卻已經是合體中期的高手了,想來也是天才人物。
張威緩步走到擂臺之上,向辰飛微微一躬身說道:“世子,請指教。”說完翻手取出一張琴。
辰飛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有人以琴作武器的,不由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張琴。此琴長約四尺,寬八寸,上有七根琴絃。
張威取出琴盤腿坐了下來,將琴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在琴上輕輕拂過,好像在撫摸自己最珍愛之物一般。張威低聲說道:“此琴名叫七絃玲瓏琴,是一件靈器,此琴以音傷人,世子小心了。”
辰飛微微點頭,張威倒也算是一名君子,竟然將靈器的特性告訴了辰飛。若不是現在爲敵,倒是可以和他坐下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