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深刻,右岸清歌
曲清歌面對眼前不依不饒的女人,眼尾輕輕的擡了擡,緊抿着雙脣,表情依然有些不悅,可是她身邊的男人的臉,卻已經寒到了零下十幾度,他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這個女記者,語氣冷淡:“cooL雜誌社的?很好。”
他的一張完美的容顏沒有任何表情,說話的語氣也是波瀾不驚,但是卻讓所有的記者都倒抽了一口氣,本來擡起腳想要圍上去的人,立刻僵在了原地。
可是那個女記者卻絲毫沒有被溫祁揚陰寒的氣勢所震懾,扯了扯嘴角,眼底閃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光,有些嘲諷的說:“剛纔蔡玲的醜事,溫先生都能當着那麼多記者的面曝光,爲什麼一到曲清歌的身上,你就來不及想要掩飾了?難道曲清歌所做出來那麼多‘仗勢欺人’的事情,就不應該給社會一個交代?”
曲清歌聽了她的話,站定了腳步,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個女記者,看了一會,她纔想到這個女人原來就是以前在學校裡,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她,最後被溫祁揚趕出了T市的那個學姐。
如今她當上了記者,出現在這個舞會上,爲了也是報昨日之仇吧。
曲清歌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的學姐,夠了一個很不屑的笑意,然後薄脣微啓,說:“解釋?我憑什麼要向你解釋?難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經過你的准許,或者向你彙報?”
“你說我仗勢欺人?那我就仗着溫祁揚的勢,欺那些招惹過我的人,又怎麼樣?”
她不喜歡計較,不是代表她是病貓,任人欺凌,況且,她從來不是一個需要解釋的人。
對於一些她不在乎,或者說不懂她的人,她不需要多費心思去保持自己虛僞的良好形象。
她不是人民幣,不需要每個人都喜歡她。
只要她在乎的人懂她就好。
就像是溫祁揚,不管她做了什麼事情,他從來不會問一句爲什麼,只會撐着她的身子,給她無限的力量,這樣就夠了。
曲清歌扔完這句話,頓了頓,然後扭頭淡漠的掃了一眼有些微微嘀咕的着的人們,又接了一句:“解釋?交代?在場的各位,都是T市舉足輕重的人物,甚至有幾位領導都在場,我想問問,我做的事情,需要向社會交代嗎?”
曲清歌雖然窩在溫祁揚的懷裡,但是絲毫不減她凌厲的氣勢,她身後的男人,天生的王者,而她,也像女王一般一字一頓的說完這些話。
並非她真的仗勢欺人,即使換做以前,她也會淡淡的掃着他們,回一句:“我不需要向你們解釋。”只是如今,因爲有了溫祁揚無底線的寵溺,她口中同樣的一句話,卻威震十足,有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溫祁揚在她的眼前豎起了大拇指。
他的女人,就是要傲慢的不可一世,可是隨着自己的喜好心情活的我行我素,絲毫不需要顧慮外界的看法。
一個自己捧在手心裡如珍如寶,甚至可以對自己大呼小叫,耍賴撒潑的女人,怎麼可以在外面,受了委屈,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