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打我男人的主意(29)
“最重要的人…憶暖?”炎謹寒呵呵笑了兩聲,扭過頭,不再敢看她那種淡漠的眼神:“她不是我最重要的人。”
曲清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就微微的轉頭,抿了抿脣,片刻,纔對着他開口:“可是,溫祁揚,卻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想再因爲我們之間的誤會,而在傷害他。”
頓了頓,曲清歌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又開口接了一句:“炎謹寒,在你心裡,一直都有個傷,不是嗎?現在傷口已經癒合了,你應該很幸福了,不是嗎?所以,我們都該珍惜,不能讓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潰爛。”
炎謹寒心裡知道,她嘴裡說的傷口是什麼,他垂了垂眼眸,沒有接話。
曲清歌覺得話已至此,從此之後,兩個之間那些曾經朦朧不清的感覺,也算是塵埃落定,除了祝福,別無其他。
……
溫暖照着曲甜甜的話就走到上了樓頂,一推門,就看到了炎謹寒和曲清歌並肩的站在圍欄旁。
他爲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按了按她的肩膀。
她轉身要走,他就在第一時間拉住了她。
距離很遠,溫暖幾乎聽不到他們之間在談論什麼,而且作爲一個千金小姐,自身的素養和驕傲也不允許自己躲在牆腳偷聽別人談話。
即便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之間的對話。
或許,她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怕自己看到了或者聽到那些她心底恐懼害怕的事情。
所以,溫暖就帶了上門,離開了樓頂。
曲清歌回到會議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她就直接做了電梯出了裕豪。
一出門,就看到了溫祁揚的賓利車停在了門口,他打開門,從車裡走了下來,走到了她的身前。
溫祁揚低頭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一直沉默着,甚至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的情緒像是沒有收回來一般。
“歌兒,外套呢?怎麼穿着裙子就跑出來了?”他的眼神裡,充滿着擔憂。
“哦,在會議室了,你們都走了,所以會議室的門鎖了。”曲清歌隨意的回了句。
溫祁揚盯着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單薄的身子在冷風中微微的顫抖着,渾身散着一抹淡淡的哀愁,那麼長時間了,她去了哪裡,是不是吹風了,有沒有感冒?
剛纔就應該聽炎紫陌的話,把她先追回來再說。
溫祁揚想到這裡,心裡就痛了一下,倏地就伸出手,把曲清歌攬在了懷裡:“清歌,帝豪的代言人敲定了,是曲甜甜…”
曲清歌聽到溫祁揚的話,就收回了視線,擡起頭看他,她的眼底剛還因爲如何對付曲甜甜而暗自傷懷的憂傷立刻就消失了,而變得光鮮亮麗。
她看到了溫祁揚自責的擔憂的神情,也瞭解他有些蹩腳的道歉,於是就勾起了一抹精緻的笑容,伸手圈住了溫祁揚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