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段時間,小不點心中是相當舒爽的,在王宏看來,自己是三天沒有提取獸奶,可因爲時間流速的不同,再加上王宏一次性上傳了太多的章節,大荒中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年了。
也就代表着小不點安安穩穩的生活了兩年,沒有被搶自己最愛的獸奶,也沒有出現什麼別的亂子,甚至村子裡面都安安靜靜的,完全看不出有一個“竊賊”前輩。
這樣一來,以小不點的心性,自然是相當開心的,甚至他都沒有告訴村長,每一次吃飯的時候依舊是拿着兩罐獸奶,這簡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逐漸的,把小時候老偷自己獸奶的大魔王給忘了。
終於,小不點已經四歲了,雖然年紀很小,但已經到了搬血境界大圓滿,雙臂足足有十萬斤的力量,要知道這也就代表着足足五十噸的力量,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恐怖。
整個石村中就屬於小不點最強了,正好王宏登陸上來,就望見了小不點一身的大聖套裝,站在村口向着村民們告別,準備進行自己的大荒旅途。
但那一身華麗的裝扮,在復古的大荒中着實還是有些齣戲,屏幕前的王宏嘴角倒滿是笑容,不過小不點他們可就煽情多了。
最後只見小不點灑脫一笑:“好了,大家回去吧,我走了。”然後直接坐上了抓來的獨角獸,向着遠方跑去。
不過小不點倒也聰明,知道不能太過醒目,所以那一身金光閃閃的大聖套轉也慢慢變成了粗布衣衫,整個人看起來就像窮鄉僻壤裡出來的小娃娃一般。
這兩年以來,對於那神秘前輩贈送的一身衣服,小不點是相當滿意,不僅合身,而且還能隨着身體的生長進而改變,甚至平時的時候還能隱藏,唯一的遺憾就是戰鬥的時候會自主顯現出來,太過耀眼,但不管怎麼樣都遮掩不掉,不過相比那些優點,這個瑕疵根本不算什麼。
小不點騎着獨角獸,風馳電逝,地球上的汗血寶馬完全就被甩得沒影了,透過電腦屏幕,只能看見無數的樹木向着身後移動,可想而知這個速度到底有多麼的驚人。
但就是這樣一刻千里,如眼所見的依舊是羣山溝壑,就彷彿這荒涼的大荒沒有邊際,每一處地方都有着層層危險,突然間,小不點猛地一拍獨角獸,整個人跳到了地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因爲不遠處的山洞中出現了一個野獸,見此小不點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這可是烈焰豹啊,它的獸奶根本不需要加熱,而且喝下去宛若微火煎熬,相當的舒爽,若是有一個排行的話,絕對算是獸奶榜單前十的存在,我也只喝過一次,沒有想到今天這麼有口福。”
雖然說小不點年紀已經長了兩歲,但是愛喝獸奶這個習慣根本就沒有改掉,甚至因爲某個無良前輩的原因,對於獸奶是愈加的喜愛,看的也更嚴。
諸如這一種上等的獸奶,對於他的吸引力比美食都要大,尤其是看到對方山洞中還有小烈焰豹,分明就是在說:“這有獸奶,趕快來喝吧。”
這種情況對於愛喝獸奶的小不點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挑釁,當下把獨角獸安頓好,然後小小的身子悄悄的向着山洞中走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動了山洞中的烈焰豹,若是跑掉了,那可就相當可惜了。
烈焰豹今天心情倒是相當不錯,六七米的身姿就這樣安穩的趴在山洞口,一邊守護着山洞裡面的孩子,一邊等待外出覓食的伴侶,再加上附近沒有什麼天敵,可以說日子相當愉快。
事後的烈焰豹不由得哭訴:“沒有想到,那一天是我最痛苦的一天,我簡直不想活了。”
小不點距離山洞越來越近,還沒有完全接近山洞,小小的身姿宛若蒼鷹一般,從地上騰飛而起,向着不遠處曬太陽的烈焰豹撲去。
昨晚大荒的獵食者,烈焰豹雖然虛弱,可是反應絲毫不慢,那龐大的身姿瞬間起來,尤其是那宛若臉盆大小的爪子朝着小不點抓去。
爪子上寒光凜冽,讓人絲毫不懷疑,這麼一下抓到的話,小不點這個小娃娃一定會就此隕落。
但小不點畢竟是打破了極境的人物,再加上此刻因爲戰鬥,一身大聖套裝已經出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簡直就是要亮瞎別人的雙眼。
然後輕而易舉的躲避了那個爪子,一下子就撲在了烈焰豹的身上,同時用那粉嫩的拳頭錘了烈焰豹的腦袋兩下,雖然看起來拳頭小巧玲瓏,但是攜帶的力量簡直有萬鈞。
一下子就把烈焰豹打的是七葷八素,都差點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就這樣附近的霸主被一個四歲的小男孩輕而易舉的一招收拾了,實在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烈焰豹在發現自己被制服之後,就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了,心中迴盪的聲音只剩下了:“山洞中的孩子還沒有成年!外出的伴侶也沒有回來,希望對方晚點回來吧,這樣也免得一起被打死。”
可是任由它把所有的念頭想了個遍,卻猛然間發現,自己依然活的好好的,只不過腦海還是有點暈,頓時心中驚喜萬分:“自己沒有死!難道對方善心大發了?”
可強撐了眩暈的腦袋,就望見了小不點身在自己的身後,而且對方的身旁還放着一個巨大的陶罐,看樣子正準備預謀不軌。
頓時烈焰豹就發瘋了:“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可以,但這樣到底打算幹什麼?難道……難道……”這麼一想,烈焰豹的雙眼中閃爍着驚恐,掙扎的更加的兇狠了。
小不點可聽不懂烈焰豹在說些什麼,對於它的突然掙扎反倒是有些厭惡,皺了皺眉頭,繼續敲了一下腦袋,同時還輕聲嘀咕:“不就是擠點獸奶麼!又沒有要殺你。”說完就準備繼續自己的行動。
再次被擊打的烈焰豹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的清白不保了,多麼恥辱。”